6乘虚而入 师兄在床上念剑决(2 / 3)
了趣,一心玩弄起这处。
才几个来回,诸冰底下那根诚实的东西就已经立起来了,奈何燕不恣总不去碰它。小小冰被这么晾着,涨得难受,诸冰受不住这般折腾想推开身上压着的师弟,自己解决。但师弟又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一把抓过诸冰作乱的手,引他抚摸自己一路向下,最后却错过玉茎,抚上下面的花穴。
燕不恣手把手的,牵着师兄的手让他自己为自己开拓,一根、两根……直到足有三指宽,诸冰才掏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硕大阳根,抵住花穴,缓缓没入。
直至二人完全交融,这一次燕不恣不似之前疯狂,而是不急不缓的匀速抽插。
快感逐渐在诸冰身体里积累,层层叠叠越垒越高,却迟迟找不到出口,他从一开始的顺从到逐渐慌了神。也许就差那么一下,他的欲望就能喷涌而出,可燕不恣却总不给他一个痛快,就在这种蚀骨销魂的折磨里,诸冰总算受不了了,开口求师弟,只可惜与呻吟和喘气声混杂在一起,断断续续的不成调,只能依稀的听到几声“…师弟…啊……阿姿…………”
燕不恣正埋头苦干,听见师兄唤他名字,他停下动作看着师兄,诸冰本就难受,这一停更是浑身不舒服。嘤嘤说了句含糊其词的话,燕不恣也没听清,反倒郑重的问他怎么了?
诸冰词穷,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点什么才能表达此时的心情,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剑心不可息,神缘无为擎。”
师弟莞尔一笑,竟是听明白了这句不知所云的话是想表达什么,顺从的扶起诸冰,换了个姿势让诸冰坐在他怀里,再重新将那孽根没入,低声笑着在怀中人耳畔说道:“师兄莫急,夜还长着呢。”
诸冰没由来的感到危险将近,那孽根越进越深,直到抵住欲望深处。这种感觉过于恐怖,以至于诸冰倒吸了一口凉气,害怕制止道:“不,不行,太深了。”
燕不恣牵起诸冰右手,十指相扣,安慰道:“别怕,若是痛,师兄和我说。”
感觉到手心传来的温度,诸冰呼吸逐渐平稳,靠在师弟的肩膀上,任由师弟在体内进出,这个姿势所带来的快感果然不是之前所能比拟的,反复冲撞之下,师兄那犹如千年寒冰似的冷脸,也逐渐化成一摊春水。平日里总是半阖着睥睨众生的狭长丹凤眼,此时此刻,尽是风情,只道一句媚眼如丝,也不过如此。
复又再抽插数十下,前面那一直被冷落的小小冰终于颤抖着吐出阳精,硬生生的给草射了。
诸冰喘息着等待身上高潮余韵消散,可曾想身后巨兽尚未满足,搂着师兄的腰撒娇说:“师兄舒服了,我还没呢,师兄你可要负责到底呀。”
诸冰被先前一番折腾早已疲惫不堪,此时此刻只能任由师弟摆布。
直至第二天鸡鸣,到了诸冰平日里晨起练剑的时刻,他才真正清醒。但药效过后导致得头痛欲裂,再加上昨日的痴缠,此时仿佛就要即刻飞升似的。再看看枕边人,竟是他一向的师弟,诸冰一时怒火攻心,平白生了几分力气想要把他打醒,然后再好好教教他何为长幼尊卑。
拳头破空声划过,却迟迟没有听见落下的声音,燕不恣呼吸平稳,不知是做了什么美梦。
诸冰放下手,起身跨过燕不恣,收捡了自己的行李准备离开。
轻声合上客栈房门,老旧的木地板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却无法避免,好在师弟梦沉并未察觉诸冰的离去。
诸冰下了楼,看到暨妙妙坐在大厅当中的椅子上,还是穿着那身薄红纱衣,正单手撑着头看外面日出。诸冰皱眉道:“你要我的事我已经做了,还在这里做什么。”
暨妙妙转头看他:“昨夜不方便打扰你,我可是等了好久,西北夜晚风寒,我胳膊都给冻僵了。”
诸冰不想理她,没有说话。
暨妙妙也不觉得冷场,继续说:“想不到你心中所求的就是这个。”
寻仙散会无限放大人心中所想,可诸冰即不知道自己中的是寻仙散,也不清楚寻仙散的功效,自然不晓得暨妙妙此话是何意,只当她说废话,抱剑而立看窗外云霞。
暨妙妙见诸冰油盐不进,也没了趣味,说起正事来。她从身后拿出沉重的黑色长剑放在桌上:“这个给你。”
暨妙妙没说,但诸冰知道这里面包着的是龙渊。此剑血气过重,哪怕是隔着层层黑布也能感受到其剑锋芒。
诸冰皱眉道:“迟疏狂没得到,我也不能要。”
“你赢下了它,它就是你的。”暨妙妙仍把剑推向诸冰,劝说:“拿着。”
诸冰不善推脱,便还是把剑收下了。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吗?”暨妙妙有话对他说,他也有问题要问暨妙妙:“你设局请我们来这里的目的?那日在玉门关,你要等的不是我吧。”
“那日…”暨妙妙眼波流转,不想正面回答诸冰的问题,而是诱导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既然拿出了龙渊剑,又不肯龙渊剑给第一名,而是给你。”
诸冰:“为何?”
暨妙妙答:“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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