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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看那进去了姨把庆儿吃了(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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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庆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

缝瞅着吉庆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吉庆隔了好远,和几个伙

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

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

看见吉庆?锁柱说吉庆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

大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吉庆背回去呢。”

“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

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

大道两边一溜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顺

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杨家洼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

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

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

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

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快点快点,不行了都。”锁柱便急忙端了那物,

对准了,一挺身子插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觉得肉洞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

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干得心

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对对,

就这样,使劲。使劲。”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上上

下下的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或许是干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

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喷薄着迸射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暴

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

“突突”乱颤。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

的喘气。

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自己也赶

忙提上裤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带着一脸的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长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

苇子,听前院人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

一霎,却被大脚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

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爽气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

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炯烁。

长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

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

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把长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

归是个摆设。

轻快地端了面盆,从缸里舀着白面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揉着面,大

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适,黏糊糊湿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下

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擦净吧,射在深处的遗留物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

裤衩。

大脚动作快了一些,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

了看后院,趁长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下来,

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头儿,却迎上了长贵红红的眼睛。

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口还没说出话,就被长贵劈手把裤衩抢了过

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

长贵紧紧抓着裤衩,胯裆上黏糊糊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子腥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

意儿?!”

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女

人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

长贵忍不住雷霆大怒:“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情

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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