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我的村长我的山大王(2 / 13)
就不一样。村长的嘴巴就像蜜罐罐。外人听来,村长的话不见得就
是甜言蜜语,可是对於寡妇来讲,那些话不管多么肉麻,无论有多虚假,寡妇都
来者不拒,甘之如饴。
也许是因为寡妇太久没有亲近男人的缘故,也许仅仅是因为寡妇本身对男女
之欢有着超出常人的需求。总而言之,寡妇都无所谓。
在这件事上,谁当谁的奴隶、谁当谁的孙子、谁给谁舔、谁抚摸谁、谁主动、
谁被动,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快乐就好,只要满足就好。
至少在和村长厮混的那段日子里,寡妇是满足的。
村长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双手的频率。
他看着寡妇嘴角和下巴的口水顺着白皙的脖子流着,看到寡妇那两只大大的
馒头极有节奏地上下抖动不已,听着寡妇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他的胯下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整个小腹又憋又涨,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跌
入云端了。
「小贱货,我亲亲的小贱货,你好好的吃,我的那里就是你的,你想怎么吃
就怎么吃,你吃个够……」
村长的腰开始后缩,膝盖在不停地颤抖着。他双手按着寡妇的头顶,整个人
几乎要爬在寡妇的身上。
寡妇一动不动地含着村长的光头,她的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托住了村长的屁
股。
「小贱货,你真行!」满头大汗的村长微笑着说。
寡妇「醋溜溜」地吐出了村长的光头,接着又像喝汤一样不停的吸着,然后
两片桃花瓣似的红唇紧紧地闭了起来。
「嗯……」寡妇撒娇似的锤了一下村长。
村长偷偷地笑道:「什么味道?好不好吃?」
寡妇的粉拳像雨点一样打在村长的大腿上,接着,村长看到寡妇的檀口微张,
从中溢出了一团乳白色的粘浆,然后,寡妇把它吐在了自己的右掌心里。
「死老鬼!坏死了!也不知道给我提前说一声……」寡妇娇喘吁吁,早已一
头汗水。
村长满足地捏了捏寡妇的两粒红樱桃,骂道:「你个小贱货,知不知道什么
叫怂罐罐?」
寡妇故作嗔怒的骂:「哼!我就是怂罐罐,可是我只装村长的,不装别人的!
可是你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是你的怂罐罐呢!」
村长被寡妇的话逗笑了,他打趣的说道:「怎么,你刚刚不是还含在嘴里的
吗?干嘛吐出来呀?不好吃?」
寡妇把脑袋靠在村长的胸前,轻轻地摇了摇头,良久,她说道:「好吃着呢!」
「那你为什么不吃?」
「就不想吃嘛。」
「小贱货,我问问你,什么味道?我也好奇呢。」
「咸咸的,涩涩的,有点儿甜!」寡妇埋头看着右掌心那团白色的浓液。然
后抿着嘴巴笑道:「要不你也尝尝?」
「不。」村长摇头。
「来嘛!」寡妇撒娇道。
「打死都不。」村长说道。但村长也有些动摇,毕竟寡妇每次的表现让他怀
疑自己下面喷出来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老死鬼,我们一起吃好不好?」寡妇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问道。
村长伸手摸了一把寡妇湿漉漉的下身,凑近鼻子闻了闻,然后下定决心道:
「那好,我们一起吃,你说的哦,我吃你也吃。」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寡妇说着,轻轻地把村长推倒在了床上,然后翻
身骑在了村长的腰间。
寡妇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右掌心,然后吸了一口,接着她坏笑着把剩下的
吐进了村长的嘴里。
村长老婆呆在西屋里辗转难眠。虽然她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抱个大胖小
子,但她心里觉得憋屈。村长老婆很早之前就听说过她老公的风言风语,说村长
年轻的时候在外面鬼混,到现在还老不正经,总是色眯眯地盯着人家十几岁的姑
娘流哈喇子。起初她不屑一顾,以为这是别人因为嫉妒而故意说村长的坏话。但
后来说的人越来越多,版本也越来越丰富。
有人说他看见村长曾经蹲在女厕所后面的草丛里;有人说他看见村长在苹果
园里追逐、撕扯过傻兰兰,而谁都知道,傻兰兰是严重的弱智,二十几岁的大姑
娘,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有人说他看见村长和小娥曾在玉米地里滚在一起。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的人找上门来,怒气冲天地骂她老公是畜生。
她虽然没有问为什么骂她老公是畜生,但她隐约觉得一定是难以启齿的丑事,
否则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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