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2 / 3)
又一回,把他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小穴被捣鼓得湿漉漉的,内壁媚肉又热又软,阴茎干进去,那些柔媚的嫩肉就会裹上来,抽出的时候依依不舍地嘬住,收缩着不让他离开。
静瑜被他肏得失了神,玄毓说要带他去凡间,前几日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现在忽然间又什么都得到了,这种大悲大喜令人难以承受。如果他不用被关着就好了,即便在天宫里头也能时时与他在一起,他真想站在他身边,而不是被藏起来。
玄毓见他脸露悲戚,怕他又要哭了,停下身下的动作,轻轻地摸他的脸,“果真是生气了。”
静瑜拒不承认,“我没有,真没生气。”
不想玄毓追问,静瑜自觉地把腿分得更开,自己一上一下地吸吮着,鼻腔发出细声细气的呻吟。
玄毓被他侍候得嘶了一声,干渴地去寻他的嘴来亲,舌头湿哒哒地在口腔里搅动,静瑜舌尖抵着他的,眼尾红得似是点了胭脂,满目羞怯。
天际云端有金光闪过,隐约是龙身的形状,瑶姬知那是天君,怏怏地靠在玉阑边,她从未见过玄毓的真身,只能这样远远地窥得一丝。
玄毓从没正眼看她,不,应该说,玄毓看她的眼神和看别人没有一丝不同,他只会在提到三殿下的时候变得温柔。
她不明白为什么娘娘愿意容忍这段关系,银芝说,那是因为娘娘觉得三殿下被关起来,和娈宠没什么区别,才愿意很多事情当看不见。
百无一用,只会狐媚,可不是娈宠么。
她放纵着自己的恶毒想法,收敛是一件很累人的事,何况她只是想想而已,难道这也不可以么。
“娘娘我回来了,这是在看什么啊?”,银芝从丹炉殿回来,手里拿着几卷书,见瑶姬脸色阴沉地望着云海,便好奇地问道。
瑶姬疲倦地摇头,她看着银芝拿的书,“你怎么迷上炼丹了,丹炉危险,小时候我去了凤鸣山的丹炉殿一次,险些被母后打死。”
“银芝只是觉得,玄极天火神威无比,竟真的什么都能炼化。”,银芝笑得灿烂。
“这个自然,”,瑶姬很是乐意教她,“传说里古神封印浑浊邪气陨落,留下几件神器,都是用古神自身精气凝成的,现在知道的只有寒冰血泊针和玄极天火,寒冰血泊针早已无影无踪,唯有玄极天火仍在。”
银芝满脸惊叹,“那玄极天火现在就只能炼丹了?”
“也不是,娘娘和天君就会使,他们不喜欢用罢了。”
法子是找到了,可怎么才能做到,还得细细筹谋才成。银芝思索片刻,说,“说起来,凤栖娘娘在凤鸣山为公主备嫁,公主有什么想带来的,银芝回去求娘娘添上,这样可好?”
瑶姬听到备嫁两个字就心口闷痛,不耐道,“去吧去吧,也就我平时用惯的那些,早点回来就行。”
平静的云海被巨龙搅得翻涌不停,静瑜心惊胆战地抱紧龙的鬃毛,一只手掌还要托着一盏灯烛,“神君——变回来吧,求求了——”
也是他自找的,本来高兴地等着玄毓带他下凡,出门前有痴缠地想要,还说想看龙,玄毓压着他弄完了,便说让他看个够,先是搂着他直接跃下了玉台,在静瑜以为他要把自己摔死时化成龙身,背着他在云层里翻滚。
玄毓故意不理他,元神慢悠悠的说道,火苗在飘往何处?
“北…北边!”
静瑜有点怕高,只能更紧地趴在龙颈上,玄毓对他颈后的微温非常满意。
别怕,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静瑜一阵气闷,他都掉过几次啦,神君越来越会哄人了。
玄毓逗了他一会,怕人真的生气了,变回人身,把他稳稳当当地抱在身前,俊脸笑得温雅,“看,这不是回来了。”
下面那处还有些肿痛,静瑜两腮红红的,亲了他的脸一下。
玄毓很是受用,抱着他的姿势好像抱着个什么稀世珍宝,生怕碰坏了一丝半点。
他顺着烛龙魂火飘动的方向,飞到了一座城池之上,这里已经是中洲腹地,城镇繁华,魂火在往东飘,若是要寻些线索,还是化身凡人方便。
玄毓见脚下似是有间农舍,缓缓地降下,脚踩在落叶上没一点声响。
静瑜挣扎着要下地,都到地面了还要抱,忒不像话。玄毓放了他下了,拉住他的手,一道走近了农舍。
两人身上的衣物太过显眼,华贵无匹飘然若仙,他不想打草惊蛇。
就在静瑜以为他要偷人家的衣服时,玄毓屈指一弹,两人身上的衣服骤变,与农妇挂起的粗布衣无异。
静瑜不说话了,玄毓好笑地问他,“瑜儿是不是以为我会偷窃,不问自取是为贼也,这些学问不是凡人特有的。”
静瑜气恼地推他,“走吧走吧,谁叫你盯着人家夫人看这么久。”
“这是吃醋了?”
“不是——”,静瑜无法,踮起脚主动地亲了他的嘴半饷,额抵着额,“现在可以走了么。”,他少年身量,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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