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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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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很瘦,脊柱骨一截截的摸得清晰,“从一开始,就是我强了你,然后把你软禁在凌霄殿。”

“那只是妖法。”

玄毓笑了,捏住他下巴,让他抬起头,“可灵筠是天君的血脉,怎会有妖法。”

是啊,从今往后,所有加诸在静瑜身上的罪状都迎刃而解,天宫三殿下,龙神血脉,所谓妖法,不过是那一丝被凡女血统冲散了的血缘作祟,天君选择把身份给回他,是他能留下的最后的庇护。

静瑜被他这么一哄,喏喏不知如何言说,心里觉得神君是在诡辩,可又不知如何反驳。

“别生气了。”,玄毓道。

静瑜心想,我也没生气啊,只不过是很难过。

身子一轻,玄毓竟把他抱了起来,安稳地搂在胸前,“我把凌霄殿赐给你,但你可以日日跟在我身侧,不用再困于方寸之间。不管是什么罪名,都有我担着,你不必忧心。”

静瑜嗯了一声,脸埋在他的衣襟里,眼泪把衣料染湿。

玄毓似是想迫切地向他证明什么,不和任何人说话,便独自抱着静瑜飞回凌霄殿,不过几个时辰,两人关系竟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新的天君没有给静瑜伤怀的时间,捧了他的脸,便专心致志地吻上去。

这个吻绵密沉醉,竟有几分深情的味道,舌尖相抵的温存,教人忘却一切,只顾着这眼前一息之间的情欲。

静瑜满脸通红,都说太子殿下冷心冷情,最像天君,可实际上,这副没有瑕疵的身体内,藏着的是柔软温热的魂魄。而这最隐秘的禁地,只会向静瑜一人打开。

舌尖伸到他口腔里,静瑜闭上眼,任由他吸着自己的舌头,眼尾飞红。

“小瑜,你不要怕。”,玄毓把他勒着,只有把人锁在自己身边,那种鲜活的感觉才是存在的,他可以表达自己的喜爱,在他面前脱衣,插入,流泪,做一切不能做之事。

“以前怕,现在不怕了。”,静瑜声音闷闷的,被按在胸前,呼吸不稳。

天君去了,这个认知直到现在才清醒地拉扯着他,玄毓把静瑜抱回榻上,解开他的衣衫,动作有点凶狠,静瑜顺从地自己脱得赤裸,再帮他脱,这些繁琐的绳结还是他系的,现在还是由他来解。

玄毓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结实赤裸的胸上,低声道,“喜欢吗?”,眼眸里藏着太多难言渴望,像要烧起来。

他的情态不同以往,静瑜有些担心,蹭过去亲他的唇角,小声问,“怎么啦?神君,你是不是在为了天君难过?”

“有一点。”,玄毓罕有地诚实,他的唇舌在静瑜肩颈间流连,牙齿在细嫩皮肤上啃咬,下身抵在静瑜双腿之间,渴望地摩挲。

静瑜推着玄毓躺在枕上,自己分开两腿骑在他腰间,柔软的地方被硬热顶着,轻轻地收缩。

玄毓把他拉下来,趴在自己身上,在接吻的当口,茎身猛地顶入幽穴,静瑜唔了一声,脚趾蜷缩,有点痛,但不是难受的痛。

静瑜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被肏得一耸一耸的,口里嗯嗯啊啊地呻吟,玄毓眼神愈发柔软,手指梳理他的长发,“灵筠——”

“啊!”,静瑜忽地一震,腿间抽搐起来,灵筠这个名字,意味着不伦之罪。他被刺激得起了一层细汗,大口地喘气。

这个名字,其实很好听,天君在为子嗣取名的时候,都是花了心思的,玄毓低声笑了,微侧过头,薄唇磨蹭着他耳朵,“灵筠殿下,可喜欢这样?”

“不…不要说了..嗯啊…”,身下的力度蓦地加快,静瑜眼角沁出泪花,小声尖叫起来。

玄毓搂着他一个翻身,把他双腿架到肩上,几乎要把他折起来。

这个姿势很辛苦,也很刺激,静瑜被他弄得手脚绵软,神志不清,只能攀着他,生怕被情热的晃动抛下波涛中的小舟,在名为欲的潮水里淹死。

之后几日,天上天下梵音响彻,西方极乐的佛陀诵经七七四十九日,天宫并四海众仙均虔心哀缅,烟雨蒙蒙,欢欣难现。玄毓与悯泽不显悲喜,与紫微、玄武、朱雀各星君前去苦海,在天君留下的玉盘上加诸七十二星阵。虽说不可插手凡间之事,但苦海阵眼一破,威胁的是天宫四海,纵使是泫女娘娘,也不好指责。

静瑜留在凌霄殿,云幛仍在,只是多了一道长长的玉阶,链接着凌霄殿与御殿,他觉得有些眼熟,想起当日在芙蓉花树掌灯,树后就是这么一条深入云中的无根天桥,想必就是同一法术所化。

他与玄毓的关系,天宫众人都心知肚明,静瑜知道,他们大抵是看不起他的,一个凡女的血脉,一个不伦的罪人。所以,尽管玄毓说他从此可以不再受困,静瑜还是会待在凌霄殿里,只有在这里,他才觉得安心。

梵音阵阵传来,佛光破开了漫天阴云,静瑜抱膝坐于玉阶上,玄毓在为天君难过,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在宁州时,他的母亲语颜,在他不高兴,又或是被父亲罚了的时候,煮一碗热热的甜汤,嘴里的甜,总能把心里的苦冲淡。

静瑜在前殿和侧殿都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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