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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纪云是纪钮钴禄云(弱态初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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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后片也拍了,血常规尿常规也做了,一通折腾下来得到的结果就是——项有山除了骨折之外,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一点毛病,真是可喜可贺!

看着检测结果项有山几乎要怀疑之前那番剧痛只是他睡过去做的一个噩梦而已。或许真没什么事情?他困惑地抓了抓头发,毕竟以前也没发生过这种事,可能只是自己大惊小怪反应过度了而已。想开后项有山也没怎么在意,继续当他的腿残皇帝,使唤起纪云来可谓毫不手软。

原本以为项有山多少会因为身体莫名的不适而安分些,没想到这家伙照样该吃吃该喝喝,该找茬找茬该挑刺挑刺。还他妈要给他打扫房间给他送饭,纪云你当初怎么就忍不住这脾气呢?!

他黑着脸把项有山晒干的衣服扔到沙发上拔腿就走,那副不情愿的样搞得躺床上看电视的项有山很是不爽,他皱着鼻子嚷道:“让你做点事就甩臭脸,怎么,还委屈上了?给老子把衣服叠了放衣柜里然后滚!”

项有山是料定纪云会乖乖照做的,两人之间的关系多年来都是以他作为强势方,哪怕平常因为互相瞧不起而看不太出来,但每当他们有了较大的冲突时退让的总是纪云。

所以当发现纪云没有动作的时候他是惊讶大过怒火的。

“我凭什么事事都要顺着你心意啊,项有山。”

纪云对他说这话时,语气没了平日里那股不耐烦和厌恶,放得又轻又缓,平板而毫无波动,面无表情的脸上,眼睛黑得让人发慌。

一反常态的异样让项有山下意识呼吸放缓,是身体出于自我保护而本能做出的反应。意识到自己竟然对纪云感到害怕,他忽地就生起气来,仿佛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恐惧。

“我告诉你你他妈今天就得把衣服叠了,你叠不叠,嗯?”人真的要发火前往往最是平静,他身子微向前倾,眼睛一动不动的瞪着纪云。项有山嗓子本来就低,如今更是低沉的可怕,像是即将咆哮暴起的野兽。

可是一贯有用的威慑在眼下却没能起到效果,纪云望着他扯出抹不屑的轻笑,将他这副模样全然当做是拙劣的笑话,笑过便转身就走。打开门的瞬间纪云听到呼啸而过的风声,随后“砰!”的一下,杯子猛地砸到他身旁的墙壁上,四分五裂,溅出的水和碎片划过脸颊,带来微微的刺痛感。

纪云只是顿了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出来时把门摔的震天响。

很快隔壁就传来项有山的怒骂和劈里啪啦砸东西的响声。

傻逼,自己收拾去吧。

他打开软件看到项有山这会儿无能狂怒的在房间里摔东西泄愤,心里升起股畅快的恶意。尝过甜头后纪云才大概明白了项有山为何多年来坚持不懈对他挑衅欺压,看着对方恼羞成怒却无力还手的感觉实在让人上瘾,尤其是项有山这种狂妄自大欠教训的。

从今以后,尝这滋味的就是他纪云了。他愉悦的勾起嘴角,目光流转,看向一旁的人偶。

太过强烈的疼痛虽然能让项有山痛到害怕,但目前来看最为合适的还是强度稍弱却又漫长的痛楚,这就好比钝刀割肉,最为折磨难熬。

纪云冷眼看着人偶,像是看到了项有山之后低伏做小地攥着他裤脚求着他可怜可怜自己。网上买的东西还没到,现在他还没准备好把项有山训得见到他就尿裤子,不过让野狗安分点的手段还是有的。

另一边,项有山冷静下来后看着一地狼藉,只觉得满心的烦躁和懊恼。可纪云现在他妈的翅膀硬了不可能再乖乖任他使唤,现在乱糟糟的房间只能他自个儿来收拾。项有山当然后悔,后悔自己没控制住情绪把房间搞得乱七八糟。至于对纪云发火,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等脚好了后把人狠狠揍上一顿,最后把那张小白脸揍得脱相以解心头之恨。

因为腿上不方便,平日里半个小时就能解决的事硬生生花了他两个多小时,总算打扫干净后肌肉因为长时间的受累发酸发胀,他有些脱力的倒在床上,一点点挪回去。是因为几天没运动的原因吗,总觉得浑身都有些泛疼,刺刺的疼。

好不舒服……项有山难受的蜷起身子窝在床上,试图通过睡眠减缓不适,然而皮肉传来一抽一抽的刺痛尖锐而灼热,他根本没办法睡着。腿上也疼,肚子上也疼,背也疼。怎么回事,最近身体总是不太平,他嘀咕了一句打开电视,希望通过看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可以减轻疼痛。

今天晚饭的时候,项有山破天荒地拄着他那拐杖颤巍巍的蹦着下楼吃饭。纪父纪母见了赶忙上去扶他,劝他在楼上呆着多好,一会儿饭就送上去。“几天不见想叔叔阿姨了嘛,总是闷在楼上也没意思,不如和你们说说话。”旁边纪云发出了声嗤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却也没理他的意思继续吃自己的饭。

纪父训了句没礼貌,要是放在往常项有山肯定要跟着演一下,表面自己不在意,体谅纪云年纪小巴拉巴拉的,然后纪父不悦道只小个半年而已纪云和你比太不懂事了。以往纪云能被项有山和纪父这一唱一和气得半死,但下午发生的冲突让项有山潜意识里对纪云产生了些许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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