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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对镜自渎、媚药涂穴、诱奸、双穴挨肏(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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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里的一个早晨,公爵向他的另外两个儿子正式介绍了亚伯。他们围坐在一张雪白的象牙角长桌边用餐,相比两位大少爷的严肃礼仪,亚伯不停地把手伸进镶着蕾丝花边的桌布下面,以看清楚那些蛛网一样美丽的纹路。

无人胆敢指责他无礼。在坎贝尔公爵如此露骨、甚至让人刺痛的爱怜中,亚伯表现得天然而纯真,以至于他嘴角沾上的一点生牛奶,都带着惊人的罪恶感。

公爵亲自为他擦拭脸颊,亚伯咬住嘴唇,露出羞涩而满足的微笑。两位少爷在稍远的席位上注视着这一幕,似乎感到刺骨的耳语正钻穿他们的鼓膜——这个不知哪来的野种将会比他们得到的更多。

稍大一些的那位少爷名为托兰·坎贝尔,小一些的名为米尔恩·坎贝尔。他们只相差一岁,都刚成年。他们是公爵和他的第一任妻子所生,都长着灰绿色的眼睛,和深棕色、乌云一样的卷发。

他们分别是爵位的第一、二顺位继承人,但以坎贝尔公爵对他们的冷漠放任来看,他们并不像是一位父亲的两个儿子。

托兰和米尔恩决心打破亚伯无瑕的伪装,他们确信这个男孩有着超乎人们想象的深沉心机——从他美得吓人的外表就能窥见一二,这世上艳丽的东西往往带有剧毒。从这天起,他们将警惕仆人端来的每一片食物和每一杯水,并时刻保护好自己的脖子和腰腹。

坎贝尔公爵清醒地沉浸在这火热的毒素中,他对亚伯的每一根发丝都难以抗拒。出于某种习惯,亚伯并不每夜睡在他的床上。有时,在一阵激烈但克制的纠缠后,亚伯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留下的气味还在坎贝尔公爵鼻尖环绕,他的汗水还在被褥与床榻之间周游,他的一根柔顺如羊毛的沙金色头发还在枕头中央淫荡的安放。坎贝尔拈起这根头发,在一阵诡异的血缘之情驱动下,他悄声来到亚伯的房门口。透过微开的门扉和一道透亮月光,他看见那具妙曼身躯正对着铜镜,亚伯双腿大张,手指在不知羞耻的器官上不断亵渎。

这天晚上,沸腾的汁液涌遍坎贝尔公爵全身,难以抑制的激情使他苍老又年轻。他像钉住一只蝴蝶标本一样将亚伯定在床垫上,他们疯狂纠缠中溢出的汗水使华美的围幔下化作一汪泥沼。

坎贝尔公爵亢奋而偏激地质问着亚伯:“我的孩子,你不知道手淫是罪恶的吗?难道我不能满足你吗?”

亚伯淹没在床榻间,也沉浸在不可思议地快感中。他用双腿缠上父亲的腰身,口中发出牝猫般的尖叫,公爵的手指在他柔滑的小腿肚上抚摸,双唇瑰丽而颤抖印上他的脖颈。

这样剧烈的激情几乎让亚伯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存在,也忘记了该隐的嘱托。直到第二天下午,鸽子在第三下钟声敲响之前飞起时,神父乘坐马车来到了坎贝尔家族白如鸟羽的巨大城堡。

亚伯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人,他不太年轻,但眼神犹如孩子般洁净。他请亚伯坐在椅子上,于是亚伯端庄地直起身子,膝盖并在一起。

“请您脱去衣服,亚伯少爷。”

乳白色上衣被天真无邪地穿上,也被天真无邪地脱下。神父始终将视线停留在他肚脐的位置,直到亚伯因为痒痒而弯下腰。

“请您张开双腿,亚伯少爷。”

自始至终,神父只说了这样的两句话,就让亚伯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最诱人的果实亲手奉上。神父凝视着他双腿间异样而美丽的器官,发出了一声叹息。

“哦,少爷……”神父说,“请允许我为您……驱除‘邪崇’。”

他托起一个金质酒杯,把圣水洒在亚伯的额头和肩膀上。接着,他又把一种特制的油膏,涂抹于亚伯的后穴。

神父细致地涂抹那一圈粉嫩褶皱,亚伯发出了一两声惊呼。对方的鼻息正喷在他敏感的肉阜上,这让他小腹收缩,甬道湿沥。亚伯害羞地用手捂住女穴,神父并没有阻止他,而是在一番耐心地揉弄后,往未经造访的后穴中伸了一根手指。

“啊——”亚伯紧张地绞住他的手指,“我不想打断您,但是、好奇怪……”

“请放松些。”神父的手指在他体内按揉,同时也把更多油膏抹到蠕动的肉道内。亚伯在他的举动中不住哼吟起来,本来挡住花穴的手也抚上了翘立的阴茎。

“自渎是不洁的。”神父将他的手腕折起,放在身后。

他稚嫩的性器在空中跳动着,阴囊也难耐地收缩。亚伯无辜地呜咽了几声,神父问:“您需要我为您解忧吗?”

“是、是的……”

在得到他的许可后,那根本来温柔地手指突然粗暴起来,大肆地在他体内抽送,抠挖着。细微的水声从那个秘口处传来,水光淋漓的穴口紧咬着神父的手指。神父将中指与无名指并在一起,一手安抚着亚伯的臀肉,将他们送到深处。在那里有一块敏感的淫肉,一经触碰,就让亚伯尖叫连连。

在神父熟稔的拧磨下,亚伯很快到达了高潮。他亲眼看见自己挺立的阴茎未经抚弄,就一股一股射出白精,甚至溅到了他的下巴。神父抽出手指时,指节一节节碾过穴口,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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