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伤(巴掌抽穴、玩弄口交、玩具破处(2 / 3)
乐。但现在他总是对我有所隐瞒。我有时感到他非常的憎恨我,有时又感到他对我很忠诚。”
“事情其实很简单。”该隐略带讥讽地说,“他爱上您了,这个卑鄙的仆人!”
“爱?”
“是的。他可耻地想要占有您,又因深知自身的卑微而胆怯。他的憎恨与忠诚都是出于他的自私。”
一种奇妙的感受让亚伯心里痛了一下,但还是诱人的疑惑占了上风。亚伯问:“我该如何呢?”
“您愿意将自己献给他吗?”
“那是什么意思?”
“您将成为他的所属,成为他无条件的附庸、他的另一位父母、他心脏上缠绕的荆藤。”
“不。”亚伯皱了皱眉,“我不要。”
“这是个正确决定。”该隐夸赞道,“您能得到的不过是他的爱——他肮脏而狭窄的爱,比食槽里的稻草还要干瘪。”
“我并不在意得到什么。”亚伯用手指在那只蓝眼睛附近打转,“我只是不喜欢他做的事。”
“他对您太过无礼?”
“不……他斩首了花园里的玫瑰!”
“哦。”该隐轻轻地笑了起来,“您说得对。”
亚伯也跟着他露出一个微笑。他总是懵懂无知,连笑容都那么迟钝,但又惊人的美丽。
“该隐,爱都是肮脏的吗?”
“不全是。”
“那么……”亚伯紧张地舔舔嘴唇,“我可以爱你吗?”
“……您为何这样想?”
“我发现你已经把自己献给我……而我也愿意做同样的事。我想让我们成为彼此的父母,我想和你在一起。”
亚伯双颊酡红,喃喃地说:“你很博学,而且总是夸赞我、安慰我。从我意识到你的存在开始,就算是独自呆在这座高塔上,我也不再孤独。”
在一阵冰冷的沉默后,该隐低声回答:“可您并不明白爱的真正含义,我也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那有什么关系呢?”亚伯天真地说,“你已经让我足够快乐。虽然我希望你能陪着我……能躺在我身边。”
“仅仅是躺在您的身边?”
“是的。”
“难道您不希望我用阴茎插入您的身体吗?”
亚伯愣住了,对方放缓语气,但依然冷漠地说:“您希望我用阴茎插入您的身体吗?”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是比您和您的“朋友”更亲密的行为。是您自身的奉献,和您需要的陪伴、与快乐。”
“如果是这样……”亚伯别扭地点点头,“是的,如果你在这,在我的身边……我想让你……插入我。”
他说完,感到神志一片混乱,就像跌进了漩涡。他全身酥麻,满脸通红,下身泥泞无比,小腹颤抖地收缩。一个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不必羞耻……打开您床头的第二扇抽屉吧。”
亚伯在里面摸到一个圆润的柱状物,大约二指宽,只有他小臂的一半长。他把它拿到灯下,才发现这是他儿时仅有的玩具之一——一个木制的拨浪鼓。
亚伯轻轻转动手柄,听它发出“咚咚”的声音。
“这很有趣。”亚伯说,“但我已经长大了,我要用它来做什么呢?”
“请把油膏涂抹在上面。”
亚伯对他言听计从,他从贝壳制成的小罐里挖了一些香膏,均匀涂抹在木头手柄上。在这个粗糙、冷硬,并且布满圈纹的柱状物变得油光发亮时,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然、然后呢?”
“把它放在您的女性器官前。”该隐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倦怠,像是催眠一般。
冰凉圆润的头部抵上他的屄口,被肉唇热情地吮住。
“然后呢?”亚伯急切地问。
“让它进入您的身体。”
亚伯双手握着木柄,把它往里推了推。可未经开发的小孔实在太过紧窄,木柱划过阴唇,重重地擦过蒂珠。
“嗯啊——”亚伯惊呼一声,双腿绞在一起。
“您可以换个姿势。”
亚伯骑跨在床上,竖起鼓柄,一口气坐了下去。
“啊——好痛!”
下身传来的鼓胀感让他下意识想要逃离,可刚刚撑起身子,拖拽的快感又让他跌坐回去,一下把木棒吃到了更深的位置。
亚伯夹着这柄硬物,不知所措地流下了眼泪。
“别哭,我的哥哥。”该隐半眯着眼,温柔地劝导道,“试着抽动它,让它造访你体内的每一处。”
“我不行……好痛啊,我不做了……”
话虽这么说,他的双手却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动作起来。那根幸运的木柄被他抽出又插入,偶尔碰到几个地方,都会让他发出剧烈的喘息。他的另一只手也抚上了挺翘的阴蒂,在上面飞快揉弄。
一根死物也能把他插得淫水飞溅,足以见这口屄有多么的贪吃了。亚伯的动作越来越快,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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