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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捡到大着肚子的流浪汉(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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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到他们家沙发上。

男人的身上实在是太脏了,再说这个卫生情况对男人自己和肚子里的胎儿也不好,俞斯年犹豫了一会儿,就去寻了一把剪子,把男人的衣服全剪开了。

男人的身材意外的强健丰硕,忽略掉怪异的肚子,绝对是一副好身板,身上除了污脏,并没有什么大的疤痕,不像是被虐待的,只是右大腿上有一个狰狞的伤疤,伤口恶化比较严重,医生说如果要医治的话,生产完才能给男人治疗。

男人醒了,发现自己浑身赤裸,惊恐的浑身发抖难以控制四肢,牙齿都在打颤,死死盯着俞斯年。

俞斯年拿出一条毯子盖在男人身上,意识到自己的靠近使男人更加害怕时,他急忙往后退开几步和男人拉开距离。

盖上毯子的男人缓了一会儿后才重新找回身体控制权,默默地又把毯子拉着盖过了头顶。俞斯年又好气又好笑,转头跑去浴室给浴缸放水。

趁着浴缸在放水,理清楚思路的俞斯年头一次开口询问男人的名字。本来是已经做好了男人不理睬他,或者是个傻子哑巴之类的心理准备了。

谁知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哑着嗓子挤出两个字“武农。”

会说话那就好办了,俞斯年直接把医院的事儿给男人说了一下,听到自己快要生了,武农又开始浑身发抖。

武农实在是害怕极了。他原本就是个孤儿,十几岁被骗到黑矿里挖矿,挖了二十多年,矿井塌了,九死一生活下来的他腿瘸了,人也终于自由了。

可是这个世界变得太快,他已经完全不认识了,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没有身份证大字不识一个还腿瘸的他,最终只能去流浪。

去年即将入秋的时候,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夜晚,武农被一个醉醺醺的小伙子强奸了。就在他经常出没的黝黑巷子里,他就那样无助的被人撕开了身体,他的眼泪和雨水混合在一起,静默的沉积到了土地里。

“我……会不会死。”

俞斯年等了半晌,才等到男人这么一句话。他有些诧异,又有些莫名的心疼,“不会的,医生说了,你的子宫发育的很完善,虽然无法自然生产,但是及时送到医院进行剖腹产手术,是不会伤害到你的性命的。”

男人开始抱着毯子小声啜泣,俞斯年没哄过哭泣的男人,更没哄过比他大的怀着孕的哭泣着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做才好的他,凑过去隔着毯子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感到男人的瑟缩后又连忙收回手,“你别难过了,来洗个澡吧,你现在随时都有可能生产,身上脏乎乎的到时候医生都不好给做手术呢。”

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才给男人弄到浴缸里。

坐在浴缸里的男人垂着头搂着肚子一动不动,俞斯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己动手搓洗男人的身体。他每不小心碰到男人,男人的身体都会哆嗦一下,呼吸都会急促几分,最后竟是压抑不住的又啜泣起来。

“我是吃人的野兽吗!”俞斯年气闷的一把捏住男人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男人惊恐的瞪大眼睛,眼泪啪嗒一下子在水面上溅出一朵水花。似乎是想起来刚刚俞斯年的问话,又含着泪急忙摇头。

俞斯年拿着沾湿的毛巾把男人脏乎乎的脸擦洗干净了,油腻腻的头发实在是没法清洗,直接用剪刀剪了,胡子也用刮胡刀清理了。

很快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就显露出来。男人长得实在是不出彩,单眼皮,下垂眼,稀稀拉拉几根睫毛扒在眼皮上还沾着泪珠,皮肤又黑又粗糙,还有了皱纹。

俞斯年一边洗一边在心里吐槽男人肚子里娃的另一个爹,这样的老头也下得去手,太饥渴太禽兽了吧。

搓洗完后背和头颅后,俞斯年又去搓洗男人前胸。

男人的胸脯饱胀的离谱,看起来就沉甸甸的,湿毛巾刚盖上去男人就哆嗦了一下,擦到乳头时,更是抖成了筛子。男人身上实在是太脏了,所以俞斯年搓洗的也很用力,男人试图把痛呼咽到肚子里去,可换来的是一声声闷哼挠在俞斯年心坎上。

上半身搓完了,俞斯年让男人站到淋浴喷头下,打开喷头给他搓洗下半身。

为了不让自己身上的衣服打湿,俞斯年便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子。

俞斯年脱衣服的时候,武农害怕极了,想逃,又想起自己无处可去,只得站在原地流着泪瑟瑟发抖。

男人的腿很长很粗壮,但是又因为右腿使不上力气,只能拿手臂倚在墙上撑起身子。男人的屁股又大又圆,俞斯年下意识的抓了一把,只觉得绵密的臀肉把自己的手掌都要吞没进去了。

俞斯年硬了。

性欲来的突然,看着背对着他啜泣着的男人,俞斯年垂下了眼角。

他就只收一点利息,不过分吧?

武农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隐隐预感到要有什么发生了,可是他不敢回头。眼前因为眼中的泪水模糊成一面刺目的白,滚烫的水也无法将他冰冷的身躯裹热。

他就那样僵硬的站在原地,等着命运安排另一个人,把他的身体和自尊再次撕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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