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1 / 12)
他不再担心,仆人听到后会用怎样暧昧的眼神看他了。所以在高嘉朗从后面填满他,进得快顶到甬道最深处时,刘也没有疼得抽气,反而是重重地呻吟了一声。
告诉后面犹豫的人,可以开始共同沉沦了。
那件墨绿色的睡衣,随着胯间和臀肉的每一次拍打,像一片飘在水面的荷叶,下面藏着洁白的藕,现在被汗水体液弄得泥泞。
飘摇的荷叶总有安稳落定的一瞬。
只不过转瞬既逝,刘也窝在高嘉朗怀里躺了一会儿,还在喘息着,刚才他高潮时差点腿软摔倒,让他察觉到两个人对待小不点儿还是同样的紧张。
再盛大华丽的一场情事,终究会随着减退的情欲,流失相拥的两人之间的温度。
头脑有些昏沉,刘也好像听见从身后环着他的那人,在他耳边留下了一句,
“你走吧,刘也”
11
这个梦有点长,初始和结尾都不太美好,充满了幻影的甜蜜让人并不想踏入一个场景。然而,他还是醒了。
映入眼帘的不是松原那张令他厌恶的脸,也没有高嘉朗总是深情的目光,床边只立着一直照顾他的小丫头。
这个房间像是完全按照他之前和高嘉朗提过的那种类型布局的,刘也确信这不是他们的别院。
身上的酸痛,还带着明显的云雨过后,凌乱的印记。刘也有些疑惑,身上没有那种过分的疼痛,不像是松原的作风。
虽然刘也年少无知时,甘愿满足松原那些变态的心理,受尽了折磨还愿意继续爱他。只不过后来松原因为家里和他分开时跟他说。
“刘也,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操你吗?”
“我不喜欢傻子,还是个会怀孕的傻子。”
那时的少年没想到自己摆脱了羞耻,为了满足恋人最后还落得个傻子称谓。
他后来遇到了高嘉朗,以为自己误打误撞地找到了良人,却没想到真心一交,却发现自己好像更傻了。
“先生,这是少爷让我给您的信。”
信纸轻启,久久却未能合上。房间内又剩下刘也一个人的时候,大颗大颗的眼泪终于落在了淡黄色的信纸上。
高嘉朗说,还没把他送到松原家,松原就改变了主意不要了。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再留下一个生育机器在身边。
无利可图,便可弃之。
他真的信守承诺放他走了,可是那些话怎么看起来那么无情,刘也甚至觉得那张微皱的信纸上高嘉朗的字迹是伪造的。
直到看到专属两人之间的,笑脸印记。
祝好,或是爱你。
那此刻,便是祝好了。
信里说得很明白,
“刘也,一开始骗了你,也对你迷恋过,可是没什么人是必要的。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我祖上传下来的商行。可能失去你会觉得遗憾,但我们终究不合适。”
没有人是必要的,高嘉朗错过了一个刘也,
如果他喜欢的是刘也的外表,那么人海中总会有一人与之相似。
如果他喜欢的是刘也的性格,那么这冷漠高傲的教书先生也有。
可是,高嘉朗只是喜欢刘也,全部的刘也。
年初高嘉朗半开玩笑地和这位浪荡公子抱怨着高母急着让他成家时,也没想到松原竟会把刘也的秘密告诉他。
毕竟那处柔软以教书先生的保守古板,是得要足够的深爱与信任才会露给对方。高嘉朗困惑刘也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便偷偷去了城东的私塾。
那日春风料峭,站在湖边才抽出了些嫩芽的柳树下带着学生们游玩的先生拢了拢身上挂着的短袍。高嘉朗在不远处看着白净秀美的先生正教训着不听话的学生,脸上气得发红,听着刘也过于温柔的训斥,高嘉朗被逗笑了。
想着这要是以后两人教育孩子,还是得他来,不然这样温柔怎么让调皮的小孩知错了。高嘉朗把那日小先生或喜或怒的神情都记下了,他只觉得刘也这样洁白无暇的人怎么会和他们这样在寻常人口中的纨绔扯上关系。
要么就是那个连训斥都温柔得像让人欺负的小先生还有另一面他所看不见的,要么就是纯真的小先生太傻了,他们这种人怎么值得拥有这样的一份纯情。
没有选择靠近直接在原地转身离开的高嘉朗想着,若非松原说与他刘也在情事上是如何主动热情的,他真的无法想象那个像个瓷娃娃一样的先生,低伏在身下承欢时的娇媚模样,他是舍不得去碰的。
既然如此,也算是减轻了些罪孽感。松原对刘也还有些执念,而刘也对他来说,正好是可以摆脱高母的纠缠和促成他暗中谋划的事情的关键。
下了决心,将小先生拐入了府中。成婚当晚,就被小先生告知还念念不忘旧情人,高嘉朗多少还是对刘也的态度有些预判的,只是亲耳听到后击溃了男人的占有欲防线。
穿了一身火红喜服的刘也,像是只媚眼如丝的红色狐狸,无论说什么都在引诱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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