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与谢远洲的电话(2 / 3)
人之间你总得抓一个进行折磨是吧。”
谢远洲没忍住露出了一个笑来,只是隔着电话看不见,“对我来说可算不上折磨。”
非但不是折磨,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心灵的寄托。
应朗星吸了吸鼻子,没问为什么这回谢远洲想到给他打电话,笔尖点在桌面上的声音哒哒响,听起来算得认真极了。
电话两端一时间安静极了,浅浅的呼吸声和不歇的落笔声交错,两人长长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一齐出声。
“谢远洲,你现在是不是躺在我的床上?”
“以你的速度不该还没写完,现在是在瞎写吧?”
又是一阵沉默后,谢远洲咳嗽了一声,率先开口,“天亮的时候我会把床收拾好的。”
应朗星拿起手机切掉免提,笑嘻嘻地说:“没关系,你在我床上做什么都可以哦。”
谢远洲呼吸一滞。
应朗星把笔一扔,身体带着椅子后仰,半倾斜在空中,一只脚光着抬起来放到了书桌上,随意地裹了裹被子,肌肤还是一大半自由地露在了空气中。
他的头懒懒地搭着靠背仰起,一只手往后颈伸去摩挲着头发,将说话的声音压低了一些,让玩笑听起来都变得暧昧,“即使是裸睡,也没有问题。”
谢远洲平静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笑意,“只有你才会裸睡吧?”
应朗星不满地哼了一个调子,瞬间直白起来,“快把你的睡衣脱掉。”
“我不会做这种事的。”谢远洲平静地拒绝,十分理智。
应朗星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把你的手放在扣子上,解开,第一颗、第二颗……”
他一边数着数,手伸到半空中仿佛乐队指挥般打着转。
电话的另一头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认命地响起了布料摩挲的窸窣声。
应朗星闭上眼,歪头听了一会儿,在声音停下来恢复安静后带着笑意开口,“继续呀,为什么不动了?”
谢远洲已经将上衣解完敞开,皮肤半贴着被子,感觉有些别扭,直接接触到的地方仿佛热了起来,好像能感受到应朗星昨夜的体温,让他下意识往怀里揽了揽。
他抿了抿唇,“好了。”
“好了?什么好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啊?”应朗星的语气无辜起来,像个刨根问底的小孩探寻大人的秘密。
谢远洲知道应朗星是故意的,还是被应朗星的语气激起一片让他颤栗的罪恶感,脚趾都要紧张地蜷缩起来,不想被应朗星发现。
他简洁地说:“不能。”
“好吧好吧。”应朗星耸了耸肩。
在谢远洲以为他要松口的时候,他的语气一扬,“谢远洲,我刚刚在想一件事,既然你会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或许我们的关系其实已经更近一步了,可以尝试一下让你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情。”
“什、什么?”谢远洲难得的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说,”应朗星听起来有耐心极了,“你为什么不把你的手放在你的胸上,指腹微微用力,掌心带动手打转,用指缝与内掌挤压摩擦乳头呢?”
谢远洲抬了一下手才反应过来,对应朗星一本正经的动作指导感觉身体在不断升温,要将被子往下拉一些才能透过气来。
他抓住了胸膛旁的衣服,转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才闷闷地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应朗星虽然是在提问,但其实听不出多少意外。
他的手抬在空中,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动了动,仿佛是在弹奏乐曲,没等谢远洲回答,继续说道:“你的胸手感不错哦,作为主人,你不想自己了解一下吗?作为好朋友,我都这么推荐你了,你难道就不想了解一下吗?”
谢远洲被应朗星说得羞恼到想把电话挂了,但是他又不舍得,只能艰涩地开口,“不……”
“不要总想着拒绝。”应朗星语气轻松地打断了谢远洲的拒绝,“拜托,我都看不见,你只需要乖乖听着就好了嘛,没人会知道你有没有照做的。”
谢远洲喉结动了动,翻来覆去沉默了许久,最后低低地“嗯”了一声,带上了点哑意。
空中分叉开的五指胜券在握般轻轻一收,应朗星的眉眼带上了狡黠的笑意,说话的声音却放慢了下来,听起来有几分温柔。
“那么,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谢远洲抓着衣服的手猛地收紧。
手指用力得指节泛白,仿佛想要借此按住狂跳的心脏,耳边特意拉长出如催眠曲韵律的清亮嗓音却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这一切挣扎轻松瓦解。
整洁的被单被失控的手与脚弄得皱巴巴。
藏在被窝里介于少年与成年之间的青涩身躯沾染上滚烫的欲望。
半褪不褪的睡衣被意乱情迷的汗水打湿。
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合成一首越奏越激昂的乐曲,然后再顶峰戛然而止。
谢远洲侧着身体蜷缩着,手机反面盖在脸旁,克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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