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了(下)(2 / 3)
做他的一个玩物也好,只是,知道了一切的阮林渊,还会要他吗?
就算殿下不介意,又会有多少暗自的闲言碎语?他没关系,但是殿下......
他想好了,如果是雌奴就好了,他暗自打算着,对他来说,雌侍还是雌奴没有任何差别。如果殿下要他去死,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命交出去。但是作为雌奴,在婚配公示上,只有他会变成已婚——雄虫的雌奴数量是保密的。就算知道了,也没虫会好奇一个雌奴的过去,哪怕是殿下的雌奴。
?航行中的船上没有白天黑夜,阮林渊依然准时醒了过来,然后关掉了悄悄在光脑中设下的闹钟。
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背后划来划去,“登记之后再叫上将就太生疏了,我叫你阿谨好不好?”
林怀谨被这个亲密的称呼弄的心脏漏了一拍。
“好。”
窗外闪过一丝星光,他们已经到了另一个星域,通讯也全面恢复。
“阿谨,我发了申请,你快通过!”
林怀谨点开申请,目光落在申请的位置上。
雌侍。
犹豫再三,他点了拒绝。那些旧事算不上难找,万一被扒了出来,作为第一只雌侍,他只会让阮林渊难堪。
“请您恕罪。”
“阿谨不想做雌侍嘛,那——”阮林渊又发了一封,“这样好了。”
看到申请上明晃晃的“雌君”,林怀谨的觉得自己的心脏今天受了太多刺激。
“殿下......”
“该改口了吧?”
“殿下,奴记得您是为了填补雌奴的空。”
“只是补雌虫的空。”阮林渊纠正道“阿谨的这个自称,在床上偶尔用用就行了。”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舍得林怀谨做雌奴,要不是家族那边的原因,他连雌侍的申请都不会发。这只死心眼的雌虫,他在心理叹了口气。
“雌侍还是雌君?选一个。”
“奴不配,奴能做您的雌奴就心满意足了。”林怀谨从床上翻下来,跪在床边,末了还加一句“请您责罚。”
“理由呢?”见林怀谨并非随便说说,雄虫脸上的甜美的笑容逐渐消失。
“奴的出身不好,配不上您。”他自己也知道这个理由有多苍白无力,哪怕是出身平民,做到了上将,虽说雌君确实是差些,但是做个雌侍也是绰绰有余,前提是只是出身平民。
“我的出身也不算好。”阮林渊揉了揉雌虫的头发。
“您可是阮家的雄虫!”
“唔,我确实是阮家现任家主的血脉,但是雌父那边在他们看来比较......总之阮家一定是由我哥哥继承,而我大概不会继承任何东西,所以我的价值只有你眼前的这只雄虫,以及几个无聊的小发明而已,林上将介意吗?”
“怎么可能!”他慌忙表白,倒不如说他是后来才知道雄虫高到令人绝望的血统的。
“那我也不在乎。”等把他安抚好,阮林渊做出一个嘘的动作,“别往外说,这可是家族机密。”
阮林渊的毫无保留让林怀谨有了也把一切和盘托出的冲动,然而还是憋了回去——他怕阮林渊不要他了,这恐惧大过了一切,他已经偷得这片刻的欢愉时光,之后受到怎样的对待都好,他已经死而无憾了。
“殿下,奴只想做雌奴。请您责罚。”
“那阿谨知道雌奴要做些什么吗~”雄虫的声音依然柔和悦耳,然而若是相熟的虫,大概能嗅到在此之下的怒气。
雄虫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来。”意图非常明显。
他利落的趴在阮林渊的大腿上,翘起圆润的屁股,刻意在巴掌落下时放松屁股,让雄虫不至于太累,两片肉臀被打的不断荡漾,他咬着嘴唇,忍受着身后延绵不绝,不见尽头的钝痛,一时间屋内一片安静,只有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声。
阮林渊把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嘴里,“嘴张开,不要忍着,可以吗?”
“是。”
雄虫的力气不算大,但是可以打上很久,飞船重新进入暗区,林怀谨已经数不清自己挨了几百下,两瓣屁股成了均匀的玫红色,肿大了一圈,巴掌依然不断落下,疼痛还在忍受范围内,但是一股子酥麻感从被雄虫拍打的屁股上逐步扩散,本来强行抑制住的身体又开始享受起疼痛,后穴开始随着抽打轻轻的收缩着。
“嗯——”
在一次重击下,他终于是忍不住叫出了,比起痛苦,更像是带着情欲的呻吟,阮林渊立刻停了手,在大腿上拍了两下,示意结束,气归气,他没打算在结婚纪念日真下狠手。
林怀谨见雄虫没有再动手的意思,规规矩矩的忍着身后的钝痛,跪回床下,俯身回道“奴谢雄主责罚。”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本想着挑出些错处否了他荒谬的想法的阮林渊看的目瞪口呆。想了半天才找到对策。
“谢罚的下一句是什么?”这已经纯属耍无赖了,然而雌虫乖巧的低下头,“奴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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