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之耳(其他乱伦关系/含车)(3 / 3)
男人还是一贯温和的笑脸,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脸边,黑色的瞳孔被半弯起的眼睑盖住许多,只留下月牙似的一道弯弧。男人将那东西塞进她的手中,不等她从骇然中回神,粘稠的手就探入上衣,同时往她的脖颈处落下许多吻。
他好似看不见一旁仍在抽搐的长形玩意,也看不见喷溅到天花板和床上的暗色液体,他也没有像往常那般从身后埋入她。
他替她收拢手指,以便能够牢固地抓住那东西。男人的身体压下来,他的胸膛抵住那东西的背后,而她抵住前头。接着似乎是嫌弃那东西颇为碍事,男人就把它移到两人的肩头,他压好她的手指,笑吟吟说:
「姐姐,扶好它。」
......
我找到了一瓶安眠药,是她的。我想起那次浮出的两个想法,一个是希望父亲快些死去,一个是从哪弄到点能够让人睡着的药放进她每日中午喝下的水里。
我曾经看见过她就着水吃下一些白色的药片。父亲通常在给她送了午饭后便出门。卧室的门只有每日三餐时会打开,而早上与晚上的时间则是我去见她的时候。但我已经将钥匙的模子印了出来,并且在昨晚研碎了药,粉末装在一个小的塑料袋中。
父亲为她端饭菜进去时,我打好了水,将药粉融进里边了。不久后他端着依旧剩了一半的碗盘出来,接过我递给他的水再次进了卧室。我没有继续待在外面,而是回了房间。等到父亲照例同她讲了些话,他就锁上卧室的门走了。
往常进入我耳里的刺耳声音如今显得有些悦耳。我并不着急,在房间内写些东西,翻看了半本书。我需要确认父亲他真的离开了,还需要等待药效发作。我就这样看到了一节内容的停断处才翻出压在抽屉里的书下的钥匙。我起身离开了房间。
我没有立刻就用那把仿制的钥匙打开卧室,而是走到玄关打开大门,没有看见我父亲的影子。接着我折返回去,把钥匙插进锁孔里扭开。
我该怎么形容那一瞬间的心情呢?
我推开了门,——且是由我推开的,不是因为她想要见我,才能得到父亲的准许。我站在门口处看到睡在一旁的她,我无比清晰地认知到,我似乎成了这的主人。我平静地踏入, 穿过摆放在中部的桌子与椅子,站定在她身旁。
她的呼吸均匀,睫毛忽而漫长的上下动着。看,我告诉自己——这是父亲吻过的唇和身体,亦是我无数次在梦里或声音里描绘出的样子。我的指尖掠过她的面孔,长睫的尖部扫过手心时的刺挠感使我浑身闪过激流。
多不公平,分明我也该拥有出生的地方,但为什么只有父亲可以、能够占有?
我弯下腰去仔细端详她的脸,因为父亲的存在让她食欲不振,消瘦得厉害。是否我可以这样认为,她与我都期望父亲快些死去?
我又想起下午或夜晚时从墙的那边发出的声音,我借助父亲的声音来判断他们有没有做,又依赖他才能借着她的声音用以抚慰。可现在,我看得见她,可以触及她,不再是想象和压在喉咙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还想起了父亲和她那般时的样子。
煎熬般的嫉妒。
如同在热锅滚油上翻转,将我的皮肉炙烧变得黑焦,密密的痛楚犹如无数只针刺入我的皮肤,细锐,并非剧痛,却更让人难以忍受。
我上了床,半跪着面对她的脸,并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然后我解开了皮带与链条,开始自慰。与我在房内听着声音以来获得快感不同,我看着她,知道她就在旁边,即使没有睁开眼睛,却仍有被窥视的错觉。我就这么快乐着、沉沦着,在卑劣的快感中迷失。
而将这份高高悬挂在崖边的快意推到顶峰的是她忽然覆上我手背上的掌心。
似乎是我的喘叫声过于急促吵闹,还是她根本没有喝下那杯掺了药粉的水呢?
但怎样都无所谓了,我无比兴奋,身体僵直地喘息,快感几乎要淹灭我的头颅,我就这样看着她缓慢地、又快速地拨开我遮盖住她眼睛的手——
而就在下一刻,我看见了她倒着的惊恐的脸。
有浊液溅上她的身体。
随后我的头跌入她的怀中。
那么我也要夺走最后一点属于他的东西,于是我叫:
「姐姐。」
我的父亲和她做爱。
横在两人中间的是我被砍下的、新鲜的人头。
End.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