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湿(含车)(2 / 2)
折磨地冒出薄汗,他俯下身体,墨色的瞳孔险些与她的贴在一块。他眼底跃动的并非污秽被撞破的惧怕,而是深不见底的扭曲快感。他因兴奋而开始喘气,夹杂着情色味道的谙哑在她耳边徘徊。
「万达......」他呻吟,灼热的吐息打在她的眼睫处,「你要把他们喊过来吗?」
他又笑出声来,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我好高兴......」他艰难地动作起来,「他们一定会喜欢看到你这幅模样。」
说罢拿开了捂住她嘴唇的手掌,他舔舐着妹妹的喉咙,犬齿衔起一层薄肉。他随着涌进脑内的快感而加重齿间的力道,他浑身兴奋地发抖,尖牙刺破皮肤。突然在口腔中四处飞窜的腥味把他推上一个更高的浪潮中,他的脑子被这狂念席卷,去撕咬身下人的喉咙,直到溅出红血铺满他的身体。
然后把精液填满喉间冒血的缺口。
「哈......哈......」他的手指蜷缩起来狠狠攥紧床单,去压制这想法。
他需要强烈的快感来取代这个想法占有的精力,于是交合的快意成了男人首选的方式。他张嘴诱劝,牙齿上下碰撞好似断头台上起伏的刀片,「万达,叫出来。」他对着咬唇忍受痛楚的人如此说道,「万达,喊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他们一定也想听的。」
幼兽痛苦的惨叫是猎人慰藉精神最好的食粮。
他病态地想要抓住她苦痛的任何瞬间。
他将她按压在浸满尿液的床上,让她下体流出的液体与之交融。
他无从纾解欲爱,无法扭断她的四肢获得永恒的快感。
男人看着被弯折起来的孩子,看着他们相互媾和的下体,他只能如此。
虽是饮鸩止渴。
End.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