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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街游美人被小混混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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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洛书从没这样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正在失控,他被人拽着脚踝,一点一点的坠入深渊,他想要拼命挣扎,却不可控的拥抱恶魔。

他皱着眉,咬吻谢文彦紧绷的肌肉,似厌恶也似欢愉,痛苦又满足的承受着无关爱的交欢。

谢文彦承认关于那个吻,他失控了,他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就把何洛书踹下了床,这是刻在身体本能的关于失控的应激反应,他的眼神有那么一会是冷的,他的目光停在何洛书颤抖的脖子上,思考着是不是要掐死他,下一刻,何洛书挣扎着转过头,皱着眉一脸失神的看着他,尤其是那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水晶里的琥珀,比教廷里供奉的圣物更能蛊惑人心,看一眼,午夜梦回都会记起,然后念念不忘,就是这样的美。

这样的美人,不意外神父会痴迷至此,谢文彦瞥了一眼像是疯了的神父,他当然也会喜欢美色,他走到今天,为的是天下权,而得天下权,不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么,一个美人,他还是养得起的。

这样的美人,应该把他关起来,关在黄金打造的笼子里,全身上下都锁起来,用银色的链子束缚脖子、双手、双足、还有可人怜爱的阴茎,不可以给任何人看见,每个看见他的人都会想要占有他,而他只能是我的,只能看着我,他全身上下都十分敏感,却又那么淫荡,到时候发骚了会怎样勾引我肏他,会哭吗?应该会哭的很好看吧,如果故意不肏他,他会不会自己玩自己,但是他纤细的手指肯定会无法满足,应该给他准备玩具,木马,跳蛋……让他成为一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他把何洛书视做自己的所有物,并且毫不客气的给他安排好未来,但是“所有物”并不想被变成别人的所有物,接受这样的未来。何洛书被这一踹踹得恼羞成怒,他本来就不接受自己变成这样,一个接一个的对他而言全然陌生的人,就这样光明正大被人侵犯,法律也并不给予保护,何洛书缓慢的爬起来,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带来一种细密的痒,他身上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这是由心理上引起的对于生理上那些强烈快感的不适,他抓着厚重的台灯,重重的朝谢文彦丢过去,他的手也已经脱力,他什么也没想,只觉得一种空茫的委屈和恨。

谢文彦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微微向旁边偏移,躲过了砸过来的台灯,巨大的“哗啦”声响起,金色的琉璃台灯像是一团烟火骤然炸开,闪闪发光的琉璃瓦片折射出动人的光华,谢文彦的眼睛里浮现出冰冷的笑意,因为这是可以死人的力度。

何洛书在谢文彦抬脚向他走来时,就又跌坐在地上,泪水争先恐后的溢出来,他其实没有感觉到跌倒的疼痛,也没想起来为什么哭,在一片泪眼朦胧中,他抱住眼前谢文彦的脚,哭得声嘶力竭。

谢文彦蹲下身来,抬起何洛书的下巴,一开始他还在漫不经心的想,哭的真好看,他要是在床上也这样,他怕是要把这个小美人弄死在床上。

但是,就像那个不知为何给予的吻一样,他哄道:“是我弄疼你了吗?乖,别哭了,会疼你的。”他这辈子没被人哄过,也没哄过人,他都没反应过来他在哄人。

“嘭”一股气流沿着窗户呼啸而过,将空气破裂,发出刺耳的撕裂声,然后是爆炸,谢文彦在感觉到气流时就反应了过来,立刻去看神父,他的人用来绑神父的,是一种特殊的绳子,越挣扎越紧,是用来分尸的,一般把人全身绑住,再给人喂烈性药,让人不断挣扎,这绳子连骨头都能割断。

不过也不是弄不断,何洛书砸的那个台灯的琉璃瓦片溅到了神父那里,琉璃瓦片竟然意外锋利,看似疯狂神父无声无息的割开了绳子,并拿到了一边的手机,不知设置了什么,引发了这场爆炸,神父扑过来,抱住何洛书,嚷嚷着:“一起死吧,权杖是我的,美人是我的,都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去伊甸园,你们都要进无尽的深渊……”

谢文彦在神父身上踹了几脚,神父吐着血,却死都不撒手,谢文彦皱眉,看了一眼被人抱着却无知无觉一般的何洛书,在预感到更大的爆炸即将来临时,他翻窗走了。

何洛书在火燃烧的声音里如梦初醒,才看见了无尽的火焰,像是有生命一般的张牙舞爪,热浪涌上他的脸,一簇火苗同他亲吻。

他走进了万千火光中,那些火焰只给他带来温暖,后面的旅店老板发出绝望的叫声,他那烧的焦黑变形的手指还试图去够何洛书,那样绝望的哭喊并没有打动何洛书,何洛书没有回头,他心里觉得好笑又无趣,你说一个陌生人,为什么那样疯狂的迷恋他,那样的眼神他小时候好像经常见过,出现在——那些疯狂迷恋他母亲的大人身上,好像也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病态喜爱。

他不知走了多久,身上不着片褛的走在大街上,身上满是暧昧的痕迹,正是黎明之前,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黑暗藏不住他的美丽,他赤足踩在地上,像是黑夜里的暗精灵,又像是降临的欲望的神明。

街上人很少,几乎静寂,连街游美人都枕着不知是谁的胳膊进入了黑甜的梦,骂骂咧咧的声音打破了这样的平静,并且离他越来越近,何洛书恍若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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