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你还要我怎样(3 / 6)
下去,不愿上官阙看出。后来有了媚药做挡,他这点心悸引出的欲动便合乎自然,他能光明正大地望着上官阙的面目动欲,不必心中痛苦。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又落在了上官阙的圈套中。
近半月来吃着假药,他得意忘形对上官阙的那些羞辱一时间全返还到了他的头上。
韩临泣不成声,爬起来要跑,被抓住脚腕一下撂倒。
身穿裙装的人紧接着压覆过来,拿指腹蹭了蹭他颊边红色的唇印,笑着说:“修屋的人到处都是,你这个模样出去,成何体统?”
韩临恨不得跳楼摔死,攥拳锤自己的头悔道:“我不该信你的……你又骗我……你又骗我……”
“我几时骗你了?我也没有叫你吃了糖,就喝醉到我身上肆意妄为。”上官阙握住他不住捶打自虐的手腕,拉高到头顶压住,又凑到他的耳边:“更没有让你满口胡言乱语,荒唐到叫我相公,对不对?”
韩临听见这两个字像被火烧了一样,猛地挣脱出去拿头撞软垫外的地板,撞了一下头重脚轻正要晕过去,被上官阙揪住头发扯回软垫上摆好,又操了进去。
头皮撕裂的痛叫韩临又清醒过来,这次倒一扫方才等到狂躁,瑟缩着不言语了。前一次的精液被进进出出带出来了一些,冒着白沫沿腿根往下滑。
上官阙含笑将他抱到自己身上,挑起他下巴,凑到他眼前笑着说:“我当你早对我没了羞耻心,反应怎么这么大?”
韩临夹肩缩背地抖了抖。那只不过年轻人总以为自己能掌握一切的错觉罢了。
上官阙凑得很近,韩临便学着从前闭上了眼睛,却听上官阙命令:“睁开。”
见韩临不肯,上官阙又说:“听听声音,工人就在楼上修屋子吧。”
韩临浑身一紧。
“窗户开着呢。你从邵竹轩书上学着女人念的那些,我看是有男人回应的。”上官阙耳语似的,“那时候你说,我应不上来,如今叫着你的名字,我将男人的回应大声念出来——你说,他们会不会听到?”
韩临眼圈红了:“你疯了吗?”
“这有什么?反正我分桃断袖的流言人尽皆知,我也不怕给人知道我操你,”上官阙的指腹沿着韩临喉结上滑:“我的师弟,我的副楼主,我的刀圣。”指腹最终落到韩临眉心,声音陡得低了下去:“睁眼。”
韩临听话地睁开了眼。
面前便是红唇簪花的上官阙,这张脸凑近了,更是一种冲击。
“又硬了?”上官阙惊讶道,伸手握住韩临微勃的男根,笑说:“你可能真没羞耻心。”
韩临拼命地想压下去,可是男人这里的软硬并不受自己控制,何况他眼前的穿了裙子,女子模样的上官阙,鼻尖是一抹微苦的牡丹药香。他在上官阙面前,愈羞耻,便愈硬。
上官阙倒是很高兴,在他唇上亲了亲,便又没入了他。
屁股里是根捣人肝腹的孽根,楼上盯盯咣咣不知又在修什么,韩临不敢为屁股里的东西发作,只得朝楼上的响动发牢骚:“这些屋子一不漏雨二不漏光,你究竟在乱动些什么?”
“修湖暂时用不到他们,工钱还是照给,红袖就让他们来收拾收拾房子。”
韩临听是红袖的意思,便不再朝楼上的事发牢骚,转向上官阙要挖的湖撒气:“一个破湖,究竟要修到什么时候?”
“林木前段时间栽植好了,现在只差凉亭。”
“不是一直在修亭子吗?你难道要把一圈都建成亭子么?”
“我想着钓鱼会舒服些,你要是不喜欢,剩下的凉亭就不修了。”
韩临咬牙切齿道:“你费尽心思修这样一个湖,兴师动众到刘宜晴都找了道士,算湖挖在哪里合适,讲究得要命,我怎么敢去钓鱼。坏了你的风水,又要怨我。”
“十一公主是想请那道士将公主府布局算一遍,就先拿这里练手。我不信这些。”上官阙扶韩临坐起来,一面插着他,一面在他耳边道:“挖这个湖,本来就是给你钓鱼用的。前两天刚放过鱼苗。”
韩临望过去,这日的天晴到离奇,湖水映着碧蓝的天,四周凉亭不久前刚刷过一遍红漆,新得刷亮,简直像办丧事的宅门前贴的喜字,红得惊心动魄。
韩临望着湖水和凉亭,一时呆住了。
他称不上喜欢钓鱼,技术都比不上一般的大爷,他蹲到河边去钓鱼,起初是在猜花剪夏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后来有享受过等待与咬钩,可大多时候,他钓鱼都是为了躲上官阙。他不想看见上官阙,却没想到上官阙竟然为他挖了湖。
好半晌,韩临终于还是撇过脸来,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你既然存心折磨我,为什么还要对我这样好?”
上官阙笑了一笑,口吻很轻松:“后院反正荒着,也不费多大的事。”
“修了半年了,还不费事?”
“有空的时候看看建筑的图纸,看看木材,选选鱼种,再到后院跟跟进度而已,湖不用我挖,林木不用我栽,亭子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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