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论性癖的扭曲(2 / 3)
韩临愣了一下,介绍说:“这是我们江楼主生前住的屋子。”
挽明月心想不然我为什么要在这里?
挽明月连理由都不讲,只说:“我想。”
韩临不说话了,挽明月抱手松松垮垮靠着门,也跟他耗。
清风徐来,猫在追被风吹得四处飘的树叶,蹭蹭蹭的从他们脚下飞过。
最后韩临还是坚持:“不行。”
两个字说得寸步不让,颇有些决断的意味。
挽明月带笑不带笑的转身,又被他着急地拽上手腕,听见身后的韩临慌忙的找借口:“这屋子没有扫,都是土,很不好。”
说完手顺着手臂下去,松松扣住他的五指,撒娇似地晃了晃:“到我那里吧。我那里收拾干净了。”
挽明月心想这算什么,偏转过半张脸,见韩临眼里的烦怒几乎将故作温和的面孔撕破。
他嘴角勾了勾,勉为其难道:“唉,那行吧。”
整间屋子生活过的痕迹很少,摆设也都乏善可陈,空气里还能闻到古旧的尘土和发霉的木头味。
似乎是察觉到味道的不对劲,韩临径直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凉风一缕缕送进来,才叫这陈旧的味道散开。
屋里唯一的亮色在床侧那张高桌上,一只素白的瓷瓶,挤了三支牡丹。挽明月移步过去细看,牡丹折于开得最盛的时候,花瓣层叠有序,花脸得有圆盘大小,品相相当好。
挽明回忆了一番,不记得院外的那些残花有哪个枝头被人折掉的痕迹,这品相,也不像是餐风饮露胡乱长的。
韩临更不像是习惯在屋里摆花的男人。
三月末四月初这个时节,要在洛阳城找到开成这样的牡丹,可得花点心思。
挽明月收了目光,发觉韩临正在盯着他。
战战兢兢,一副生怕挽明月又要挑刺的模样。
挽明月就近坐到桌旁,不提正事,只话闲语:“刚才没仔细问,你怎么跟邵竹轩搭上的?”
韩临把话本放回抽屉里,腰靠在桌沿擦头发,说:“他去京城聊易梧桐和邵兰亭那事的时候,迷路了,找到我泊船那里。一开始他没认出我。”韩临停顿一下,想了一下那好笑的事该怎么讲:“就多聊了两句。后来他落了东西在我船上,还给他的时候,他大概才知道是我。去年我从京城出去,在太原又遇见他。”
发梢擦得不滴水了,韩临重新又扎头发:“那时候我生了点病,还要多亏他照顾。我吃不进药,他翻出初版手稿,给我讲。后来他又改过一遍,寄给了我,但我还是喜欢没多少词语润色他口述的那版,管他要来看。他不许这残次的作品流出去,要我看完再还给他。”
挽明月带笑去摸牡丹如缎的花瓣,提醒:“你少跟邵竹轩掺和。”
“你不是也跟他打交道吗。”韩临很不喜欢别人说他交友不慎。
“我总不会被他骗到……”挽明月把视线往床上扫了扫。“你就不一定了。”
韩临紧皱眉,站到挽明月眼前,很认真的说:“我又不是个傻子,知道他不算个人,只是他确实有点意思,因为这点意思跟他走得近了点。而且我也……”说到这里偏了头:“没那么容易被人带上床。”
挽明月笑着去看外头的雨,并没有应话,是认为韩临所言不叫人信服的模样。
过了半天,挽明月才走了流程,语气温和地劝:“你别激动嘛。我也就是说说,又没真的怎么样你,也没怎么样他。”停顿了一下,摇开折扇,意味深长道:“不像有些人……”
到了这里,反正韩临能听懂,挽明月就不再讲了。
“你非要在今天说这些事吗?”
挽明月一手撑头,一手摇扇:“呀?不是你说我们进来聊聊的吗?”
韩临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喝点酒吧,地窖里还有樱桃酒和葡萄酒,你喝点没事的吧?”
“果酒可以。”挽明月出奇:“这鬼地方还有酒窖呢?”
“江楼主嗜酒,买这宅子就看中那口地窖。樱桃酒和葡萄酒也是江楼主自己酿的。”
挽明月回想起江水烟在他记忆中那不拘小节的形象,皱眉:“他那个粗粗大大的脾气?别再喝出事吧。”
“我以前喝过,我出去给你拿。”
下到酒窖,韩临搬出酒,打进酒壶,还看了眼酒面上映出的自己这张好像刚死了什么至亲好友的脸。
韩临放下了酒壶,伸手解衣裳,就着酒窖里昏暗的灯光,去瞧自己右胯上一痕发青泛蓝的牙印。
上官阙没有骗他,涂了药,落了痂,确实没有什么疤痕。只是伤刚好,他们二人就又重逢,这次旅居的床没有大碍,后来,上官阙用口舌帮他,韩临高潮之际,他便就着精液,一口又咬在方才痊愈的位置,落下一圈齿印。
过不久,总不能真的好兄弟坐在床上划拳喝酒。
邵竹轩都能瞧得出男人与女人牙印的不同,挽明月较他,只会更聪明。
空气中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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