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盈盈一水间(2 / 4)
口气,人给疼得很精神,又怕他再来一次。
上官阙却没再要求别的,整了衣裳下床,在屋中走了几圈。
韩临趴在枕上,余光扫见,觉得他有些漫无目的。但毕竟都是第一次,茫然些也正常。就像韩临现在,除了疼,脑子一片空,心上也没什么实感。
半天,脑子醒了些,倒又悔起自己方才为什么那样扭捏。所幸没伤感情。
那厢上官阙转了几圈,像是想起什么,过来替他善后:“时候晚,没热水,明早我叫来,你记得洗。”
韩临朝下趴着,又被碰后面,忍不住的紧张。
分明刚才那样激烈,上官阙的指尖却还是微凉,拇指指腹轻轻揉着那处,半天才算是松软了些,蓄在里头的东西缓缓流出。手指一侵入,韩临就又不自觉地排斥,羞人的是,那处却是习惯性的紧咬住,就像从前拆招抓住对方漏洞一样。
修长的手指似乎被这紧紧的一咬惊到,轻轻曲了一下,韩临腰软腿根发抖,险些叫出了声。
因为他的缘故,半天终于结束,韩临心里也觉过意不去,待手指出去,绷了半天的弦终于松了些,心情顿时开朗,天本就很晚,刚松下劲,困意紧接其后袭了上来。朦胧中他见上官阙低眉擦净手指的残污,吹灭灯,合衣躺回床上。
半天,恍惚将入梦,忽听得门响,韩临警惕睁眼,外面皑皑雪色映出他师兄的面孔,像古园夜游的灵魅。
外头雪大,才一开门,内里被吹进些许雪屑,扑了上官阙一身。韩临以为他要回去休息,没问话,合眼又睡了过去。
次日韩临习惯的醒很早,睁眼一看,身旁是师兄,他有些迷糊,竟然下意识开始想着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场梦。他心存侥幸,坐起身去穿衣服,只当昨晚是场春梦,下床腰部以下突得一软,他险些栽倒。
这动静吵醒了上官阙,见韩临一脸不可思议的抓着床沿软坐在地上。
上官阙竟望着他笑了,又含笑下床把他抱回床上,穿着整齐后,对床上瞪着眼的韩临道:“我会同他们说你昨日伤了风寒,这两天出不了门。好好休息。”
韩临在床上呆了半天,回过神来,这屋里半个人没有,憋得慌,便忍着不太自在的疼下床,走出门去和人说话。
姑苏这场雪真大,至今都不停,他去的时候大家正商量着偷偷堆雪人。
韩临笑着问:“今儿怎么了,突然都小了十岁。”
他们说今天路上不知道谁堆了两个雪人,还抓他去看了看。
那雪人脑袋和头又白又圆,没插红鼻子,但给人拿雪捏了鼻,又描画了眉眼嘴巴,白团团的咧着嘴笑,看着就能发觉堆雪人的人高兴,很招人喜欢。
韩临绕着看了两圈,说:“这球滚得可真圆,容易滚成这样吗 ?”
大家都笑问他:“副楼主小时候没堆过吗?”
韩临道:“我小时候有力气堆这的时候,不是在给人杀猪打下手,就是在耍杂技,到了临溪,那地方偏南,雪下得小,地上也蓄不住雪。那会儿天天跟师兄在一块呆着,他也不好这个。”
大伙小着声也附和:“是啊,我们说要堆,楼主不让,说这是人家古宅,堆了不成体统。所以这次商量着偷偷……”
韩临哈哈笑了半天,说:“不堆就不堆,洛阳雪多,到时候想怎么堆楼主都管不着。现在天冷,走走走,进屋里烤火走。”
隔天再见的时候韩临才有机会去找上官阙,问他试的结果怎么样。
上官阙脸上现出片刻的迷惘,望向雪后岛山上的黄石和苇从,说他谢了顾徒的好意,没有答应这桩婚事。
师兄不直说自然有他的理由,韩临没有再追问。
倒是上官阙迷惘过后,再望向他的眼中有些惊奇,“你这么快就能下床了?”
“我壮实,这点伤不算什么。”韩临笑着回答他,之后被人叫出门堆雪人去了。
都很有办法,楼主不给在园里堆,那就拉帮结派出了人家的园,到外头去堆。
一行人闹闹哄哄走远,上官阙才伸出隐在广袖中的手。
这手像是仍记得那一夜风月他的欢喜,至今仍会突如其来的发颤。尤其在韩临走近他时。
上官阙不能常想那一晚,容易坏事。每一想起,好像那晚重临,眼前是韩临的一截腰,转过头疼得拧眉的脸,他的喉音会兴奋的变调,高昂的情绪自心涌往四肢百骸,得神经质的找事做。
就像那夜上官阙反应过来的时候,雪人都被捏好了鼻眼。
分明那夜上官阙裸手碰了那么久的雪,雪人都堆成了两个,回去时手寒得堪比坚冰,平静得不至于在人前显露,却在借漏进的雪色看清韩临睡脸的那一刻,心头心绪又袭了上来,全身都兴奋的发着颤,在门外站得浑身凉透才回去睡。
在姑苏那十日很悠闲,尽管婚事没成,顾徒也好生招待他们到离开。原本这次休息似的一行该舒服得很,回程却出了状况。
滁州正流窜着一伙辱人青白的采花贼,练的是失传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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