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审判(清水版正文结局)(2 / 5)
花纹,这证明该证物属于管家阿尔弗雷德·罗素。”小子爵把手套丢在了桌面上,捂着嘴干呕,可他还没吃早饭,什么都吐不出来。
“反对。”管家看向侦探,“我的手套就放在我的房间里,而我的房间并没有门锁——任何人都可能从里面拿出我的手套。”
“那么请审判长阁下过目,这是昨晚我在管家的脏衣篓里找到的。”侦探又把他在脏衣篓里找到的手套递给已经红了眼眶的小子爵,“依据仆人们的供述,管家的脏衣篓从管家亲自交给仆人直到脏衣篓被带进洗衣房的过程中,并没有任何在座除我以外的嫌疑人接触过,且我在搜寻证物的时候有女仆在旁监督。”侦探又看向小子爵,“请阁下过目,这只手套是单独被放在脏衣篓里的,且上面同样沾有体液,应当是加害者带离现场的证物。”
“反对。手套上的东西也可能是我自己弄的,我是一个健全的男性青年,阁下。”
“那你要怎么解释着单独的一只手套被放在脏衣篓?……或者,你敢把现在手上的手套摘下来交给审判长比对吗?”听到这句话,小子爵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飞快的把手里两只脏手套内外翻面,看到了在食指指尖处一个小小的灰色线结——这双手套是他送给阿尔弗雷德的,为了刻意标记所以才在手套指尖不易发觉的部分做了记号。小子爵震惊的看着管家,想要说什么却又默默的咽回肚子里。
“嫌疑人阿尔弗雷德·罗素,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为自己辩解的吗?”“没有了。”管家脸上依然是那副温和的笑意,但小子爵却偏头躲开了他的视线。
“第二位嫌疑人,伯格。伯格·罗素先生,依据您之前提供的信息,您自12岁那年因为一场意外双腿瘫痪,至今依然乘坐轮椅对吗?或者……您是否要修改您的陈述?”小子爵看向自己这位永远看起来都凶巴巴但又很可靠的大哥,却惊讶的意识到对方并没有坐在轮椅上,反而和其他人一样坐在椅子上——而轮椅却放在了侦探椅子旁边的小推车一侧。
伯格沉默着,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并没有回答侦探的问题。
“根据对您房间的观察,在您声称身边并没有人照顾起居的情况下,您可以从我都需要垫脚才能够到的地方取下一本书阅读。而且您非常不小心——在您床铺到卫生间的地毯上并没有轮椅的压痕,那么——请问您平时怎么解决个人问题呢?”小子爵甚至已经做不出惊讶的表情——让受到的外界同种刺激过多的时候,大脑就会降低对这种刺激的反应。
伯格继续沉默,所以侦探只能接着说下去。“这张轮椅,经过我事后的比对,轮子留下的痕迹与子爵阁下房间地毯上的痕迹相同。依据管家和其他佣人的供述,管家会在为子爵阁下更换房间里插花的同时对地面进行清洁——而昨天我检查花瓶的时候花还很新鲜,也就是说花是在前天或者大前天更换的——那么作为连办公都搬到楼下的伯格先生,您是怎么出现在二楼,甚至带着您的轮椅出现在子爵阁下的房间?”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您的左手。据您所说这是在花房被玫瑰花枝划伤的——请问什么样的玫瑰花可以划出平行的抓痕?是否需要我询问子爵阁下当阁下醒来时指缝里有没有血丝的痕迹?”
沉默蔓延开来,小子爵的声音细弱颤抖,“大哥……他……说的是真的吗?”伯格闭上眼捏了捏鼻梁,终于站了起来,缓步走到小子爵身侧,伸手不顾小子爵的躲闪揉了揉他的头发,“我的腿伤其实是军事机密,本不该告诉你的。”小子爵的脸色再次衰败下去,看得出来,他再次被证据说服了。
随着伯格先生重新走回座位落座,侦探叫了第三个人的名字。“第三位嫌疑人,查尔斯。查尔斯·罗素先生,依据您之前提供的信息,您在前天下午抵达这里后赠予了子爵阁下这只瓷花瓶,并称除了子爵阁下和您之外没有人知道您赠送的礼物是这件,对吧。”侦探把在小子爵房间找到的花瓶放在桌子上,示意小子爵对其进行检查。小子爵只是稍稍俯身就闻到了花瓶里奇怪的味道,险些下意识的把这只花瓶踢出去,可看看周围着一群人和自己依然赤裸的双足,他又默默的把脚收了回来,紧紧贴在座椅靠背上想要逃避这件可怕的东西。
“是的,这是我专程为哥哥挑选的礼物……哥哥这是什么表情?你不喜欢这样的瓷花瓶吗?”哪怕是在这样的场面下,查尔斯依然露出了他那种明媚而热情的笑容,只不过比起温暖,更让人觉得胆寒。
“那么请问查尔斯先生,在子爵阁下的藏品中并不只这一只瓷花瓶,为什么在当日的行为中,施暴者选择了这只花瓶呢?难道他就是唯二知道这只花瓶来源的人之一?”
“哈……”查尔斯毫不掩饰的大笑出声,“你这算是哪门子说法?难道就不能是因为我送给哥哥的这只花瓶格外好看,格外与哥哥相称,而施暴者又恰好认同我的审美吗?或者你觉得这只花瓶和哥哥看起来并不相配?”
“确实相配。不过查尔斯先生,施暴者可以认同你的审美,但他总不能连您贴身的东西也能仿造吧?”我把在小子爵房间找到的袖扣递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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