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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鼻尖蹭蹭它,然后一口含住。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欲哭无泪,语无伦次:“不是,您真的不必这样……”
等到他又舔又吸弄了半天,还是没一点反应的时候,房间里的气氛已经很尴尬了。
我想了半天问:“我要是现在去开张阳痿的证明书,你会不会开心点?”
他暴跳如雷,又有点悲伤,亲着我的耳垂:“以前我只要这样你就会硬。”
“还有这样、这样、这样……”
他探索着我的敏感点,我真的很想给他一点反应,奈何弟弟实在不争气。
我看他表情好可怜,不由心软,问他:“你真的想要?”
他皱着眉看我,我拉着他的手卡住自己脖子:“用力。”
我眼前冒金星的时候,下面终于起来了。
他高兴坏了,舔着我脖子上的淤痕,抬起我的脚又进来,哑着嗓子笑:“原来你喜欢这样。”
我实在不忍心打破他的开心,但还是不得不说:“只能管用两三次,等到它发现原来你并不是真的想掐死我时,它又会对你失去兴趣。”
他进出得正得趣,仿佛兜头一盆冷水泼下,动作僵在半空,看了我半天,突然明白了什么,狠狠拽住我的头发,去咬我嘴唇,咬得血肉模糊:
“你根本就不是喜欢窒息,你他妈就是想死而已!”
我咽着血与口水,没理他,自顾自用腿勾住他的腰,试图给他顺毛。
他狠狠咬住我的喉结:“谁准你想死了?欠我的没还完之前不许死!”
我叹气,人是否只要有钱就容易霸道,以为自己能掌控他人生死。
他还不放过我,下死力冲撞着,撞得我浑身都疼。他问我:“为什么别人操你你就能起来?你是不是喜欢他?”
“不是。”这点我倒能确定,抱着他的脑袋,亲他额头,“我只喜欢过你。我这辈子只喜欢过你。”
可惜是过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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