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战(2 / 2)
大大咧咧的样子,被着一下打得措不及防。她笨拙地擦着他的脸,说:“别哭了,我不碰你了――不,暂时不碰你了。”他拍掉了她的手,想要出来,却被她紧紧搂在怀里,顺便被身下的滚烫吓到了。
他害怕被破了身,便不再挣扎,却也不理拓跋兀。而拓跋兀一直在讲着。
“我族男女之间没有什么限制,大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大家都必须从小习武,学习骑马等等。”
“虽然我也是个双,但是女人之物萎缩,但是我啊母前面几个都是男儿,她便对外声称我是个女儿。也万幸后面我上了胸,否则阿母也掩藏不了我的身份。”
“本以为我会一辈子不成亲,但是没想到……”她想到了什么,“其实我那天是想搜粮草钥匙,而不是故意……”说罢,她低下头想看看怀中人表情,却先被那对巨兔吸引,咽了咽口水。
“我觉得我俩可以一起,”她微微红了红脸颊,“成亲,虽然我们不会有小孩。”
听到这话,他猛然抬头,“为什么不会有小孩?”但很快反应过来,“谁要和你生小孩!”
她高兴于他终于回话了,却又黯淡了下去,“因为我的米青水是废米青,毕竟――”
他发现拓跋兀松开了一些,综合考虑了一下。如今岐国战败是必然,但是恪国会如何处置阶下囚就不好说,难得遇上这么个好机会,他不想错过。如果他可以抓住拓跋兀的心,不仅余生有伴,还可以照料好家中之人,还有比较重要的是他可以不用生子。
他的情况恰好和拓跋兀相反,岐国对女子有些约束,他的母亲担心他是这样一副身子,女性器官成熟,但是却有男子那物,便和他父亲商量,干脆对外声称他是个男儿。但也万幸,他父亲难得是个钟情之人,只有他母亲一人,且家中富裕。
他翻身而上,跨坐在拓跋兀身上,搂住她的脖子。告诉了她实情,并且问她恪国会如何处置岐国。“岐国的百姓以后也会是恪国的百姓,其实恪国还有别的原因,往后再告诉你。”
然后她搂着人躺在床上,“睡吧,今晚不碰你。”但是她的滚烫抵在他身后,让他无法睡。
他咬了咬牙,“我帮你舒缓舒缓吧。”虽然他手法有点点差,但是别人抚摸的感觉自然是不同的,拓跋兀轻喘了几声,在刘鸿生手酸的很时,她才泄了出来。
刘鸿生拈了拈手中的液体,感觉有点像清水,不怎么粘稠,于是便信了她方才的一番话,毕竟她真想干点什么,他根本无法反抗。便靠在她怀里,进入了梦乡。
待他睡熟后,拓跋兀忽然睁开了眼睛,将他从身上放下,她半支起身子,半眯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触感,再低下头,轻吻了他的一双玉兔后,才躺下,搂住他的腰。她不怕他会走,毕竟能遇到同类人一起走的几率本就小,而且她早就扣住了他的家人,不过有好吃好喝供着。
于是一夜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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