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仁酪(3 / 3)
。”
乔铭用他的造物,在他身体写了自己的名字。乔铭丢开毛笔,低头舐去他的作品,又含上还满涨着的乳丘,吮了几口。
林禾鹊耳边尽是自己的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不成形的呻吟。
“湿得这么厉害?”
林禾鹊抬腿踹出一脚,却因另一人在他下身作乱的手指,在半空失力落下,又被对方宽阔手掌稳稳托住。
乔铭借林禾鹊女阴源源不断的蜜液,让他同样为情欲所苦的阳物顺利进入自己。
两人在情潮中相拥着浸透、沉没。
直到不知何为日夜、何为天地。
只有此时此刻,只有你我。
……
热意渐渐平息。
乔铭与林禾鹊面对面躺好。
“你是不是有意的?那天。”乔铭突然问道。
“那天?”林禾鹊既困且倦,几乎是无意识给出反应。
“阿桂入世的那天。”
阿桂?
“什么……?我……有意……”林禾鹊思忖好一会儿,才明白乔铭在问什么。
他想起与乔铭重逢那日,他控诉乔铭对他的暴行,胡诌出要他护送自己的理由。
其实乔铭那天确实喝醉了,醉得意识全无。但乔铭喝醉后并无任何出格举动,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千言万语都是林禾鹊不想听见的。
那是怎样的眼神?迷茫的、无奈的、悲伤的?
林禾鹊不懂,也说不清,但他感到陌生的痛楚,从胸口迸出。
不明的预感作祟,引出别样的冲动。他第一次笨拙地讨好另一个男人,只为挑起他的欲望,还要纵容他的欲望经过,乃至邪恶的罪证穿透自己。
是由于愧疚?还是希冀?
林禾鹊心知肚明这称不上什么补偿,而且是在对方不清醒的时候。事毕之后,他还拖着酸软的下身,给乔铭喂了模糊记忆的药物。但林禾鹊想不到的是,那夜竟珠胎暗结,一切命运的星盘自此后脱轨。他差点成为神的弃子。
他想尽办法也甩不脱的孽种,如今成为千宠百爱的掌上明珠。
他从来只存着利用之心的人,如今……
“唔……呼,呼,”林禾鹊艰难喘息,从乔铭唇间逃开,与他拉开一点距离,“怎么又来?”
“看你在出神。”
“我……”林禾鹊又陷入怔忪,呢喃。
“好了,睡吧,晚安。”
乔铭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阿桂不知梦见了什么,翻了个身,叽里咕噜吐出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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