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妻子做过民工城管们的性奴洗浴中心做暗娼被儿子狂操内射不断出轨的他终于被(6 / 7)
拳,打牌,玩个通宵。
虽然碍于王军的情面,那些人始终没用鸡巴操过陈高文的肉穴,但吃吃陈高文的豆腐,当他面讲讲的荤段子,并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事情,他们可一件都没少干。
比如说在饭局上喝酒的时候,根据王军的规定,陈高文首先得先用啤酒各敬在场的所有人一杯酒,作为今晚的开场白。
于是陈高文每时每刻都要坐在某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不仅要主动给他夹菜倒酒,还要任其将手探进自己的胸罩或内裤里,含羞忍辱的被人当众把玩乳房和性器。
一手托住陈高文松软浑圆的乳峰底部,一手将他核桃般大小的奶头往外使力拉长,然后再松手让其自行弹回;或是扒开他迷人的小内和连裤袜,随意套弄几下粉嫩小肉屌,硬起来之后就完全不管,将两根手指插进陈高文的水帘洞,肆意扣挖搅弄他的阴道壁,搞的陈高文娇喘连连,呼吸急促……
又有一次,经常玩弄陈高文的人中有一个在外地做瓦匠的老光棍,这人每次回乡都会与王军他们一起吃饭喝酒,并且次次都会要王军把陈高文给叫来。
于是往往陈高文刚一只脚迈进饭店的包间,他就急色色的整个人扑上去,将他一把搂在怀里又是亲小嘴吸香舌,又是摸奶子打屁股,嘴里还大声嚷嚷着要陈高文喊他“老公”。
面对这样过分的要求,陈高文虽然是万分的不情愿,但为了不让王军丢了面子,他也只好十分尴尬的一口一个“亲老公”,“好老公”,“我也想你”的叫着……在众人淫亵的阵阵哄笑声中,当晚的酒席总算是开了筵。
就连去外面上厕所,他也会叫上陈高文跟着,让陈高文替他解皮带脱裤子,并用小手扶着他粗壮的鸡巴,轻抚他的乌黑的卵袋,站在一旁看着他尿完他才满意。
这家伙有几次甚至还强行把陈高文按下,想要陈高文给他口交,好在当时有其他的客人到厕所解手,陈高文才得以“幸免于难”……
还有一次,当酒局喝到兴致浓烈,气氛高潮的时候,王军还会要求陈高文陪这些人玩划拳的游戏。
具体的规则是:如果男人们猜输了,就必须得自罚一杯酒——不过是让陈高文抿一杯酒在口中,然后嘴对嘴的喂给他们吃;而如果是陈高文猜输了,则他可以选择两种方式作为“自罚”:脱去一件除了鞋袜在内的衣物,或是弯下身子叼起那个猜赢他的男人的鸡巴,在嘴里含住一分钟。
很显然,无论陈高文的输赢,这个规则对他来说都是没有丝毫利处的,而且王军的这帮酒肉朋友在酒局饭桌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可谓个个都是划拳高手,和他们猜,陈高文自然是赢少输多。
因此每次和这群地痞流氓们玩到最后,几乎都只能看见同样的两个场景。
在七八个面红耳赤,大声吆喝的粗俗男人中间,一个体态丰满,神情羞涩的中年熟夫,正赤条条的光着上身,挺起一对肥硕的吊钟巨乳跨坐在某个浑身酒气的男人腰间,用自己殷红的小嘴给他喂着酒;
或是美骚货撅起了弹性十足的雪白肥臀,足蹬着各种时髦高跟鞋,埋头在男人的裤裆里,一动不动的把那些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阴茎温柔含在嘴里,隔着他腿上紧紧包裹的肉色丝袜,浓密的阴毛和粉嫩的蜜穴隐约可见……
又有一次,因为不能让陈高文正儿八经的给自己吹箫吮阳,也不能扒开陈高文的双腿暴插他的肉穴,王军这帮正值壮年的朋友哥们,自然是十分的不满足。
往往一顿酒足饭饱下来,他们不仅吃撑了自己的肚子,胯间的办事的家伙也已一个翘的比一个高。
为了“合理”的满足弟兄们的“生理需求”,平息他们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王军往往会让陈高文采取两种方式——手足并用。
每当酒局临近尾声,餐桌上一片杯盘狼藉的时候,这帮地痞流氓们却仍然不急着离开,而是各自心照不宣的解开裤腰带,露出自己又烫又硬的阳具,然后围在陈高文身边站好。
此时陈高文早已被扒的几乎赤身裸体,他一言不发的坐在四五个男人中间的椅子上,脸色微醺泛红,乳头勃立硬起,下身一股股爱液无法控制的往外渗着。
无数只男人的大手布满在了陈高文的身上,小穴,乳房,腋下,大腿内侧,几乎每一个关键部位都被一只或几只正在把玩的淫手霸占着。
而陈高文自然也不能歇着,他今晚最后的“任务”,便是让王军这些正无耻下流的调戏着他的弟兄们全部射精,各个满意的回家。
于是就见陈高文表情时而痛苦时而羞臊的坐在那里,面对眼前这些个铁棒似的粗大鸡巴,他不仅要一手抓住一根卖力的认真套弄抚摸,为男人们手淫打飞机,还要抬起肉感十足的双腿,用两只白嫩的小美脚再包住一根,快速并充满节奏的不断搓揉摩擦,以足交的方式让其出精。
由于这个特殊的“保留节目”,陈高文每次被王军招去陪他们吃酒的时候,都不得不在包里带上好几条丝袜,黑色的肉色的,长筒的吊带的,各式各样,一应俱全,让喜爱足交的男人得到充分享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