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针惩罚尿道小直径钢环虐锁阳具小绅士戴贞操锁出席宴会(2 / 3)
落下来,露出细而薄的腰,腰窝和两条鼓起的竖脊肌非常漂亮,延伸到尾椎窄而翘的臀,举在空中饱满地撅着,他双臂贴在她脚下的地面,行过吻鞋礼之后,嘴唇眷恋地悬停在鞋面之上,说话时的气流能够拂过她脚面的地方:“感谢您的管教。”
Jamie抬起脚,把他赶起来:“穿上衣服。”
他起身,动作缓慢,眉头微蹙,显然还无法适应下身的疼痛。
“到衣柜那里选一条裤子。”她几乎一刻不停地给他下指令。
他立刻迈出一步,却差点一个趔趄栽倒,血族很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哪怕是血脉低贱的平民也可以连续奔跑三天三夜都不停歇,更别说他了,这种柔弱的感觉让他感到陌生和羞耻,性器的疼痛甚至蔓延到了下腹,局部范围剧痛,整体范围隐痛,他强行让自己直起腰,恢复步态。
于是小绅士双腿打战,开始几步几度佝偻跪倒,弯腰穿裤时更是疼得张开嘴无声地呻吟,撑着膝盖缓了几秒才重新直起身,步伐缓慢地朝她走来。
每一步,腿每交错一次,紧勒的铁环都会拉扯性器表面的皮肉,深深的勒痕上下轻微的以为,他的性器很快就会变得紫胀青肿,尿道棒小幅度地进出,最深处顶着的位置偏偏是前列腺,既是折磨又是挑逗,残忍地拉扯着他的神经,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每一口甜蜜的快感,都会化作性器上加倍的疼痛。尿道的内壁密密麻麻的凸起不断滑动,他怀疑自己是否能坚持下去,如果是惩罚的话,就该将他击溃……但在宴会结束之前,他必须坚持下去。
Jamie朝小绅士伸出手,他脸上残留的狼狈和痛爽迅速被隐藏起来,换成了温和而彬彬有礼的面孔,薄薄的脊背挺拔而舒展,加快了步伐,将手放进她的手心。
“抱歉,让您久等了。”
“Aaron,我们迟到多久了?”她挽着他的手臂,直视前方,轻声问道。
Aaron低头,确认表盘上的数字,准确地报出:“六小时四十九分钟。”他率先上前,替她撩开帷幕。
表盘在手腕上,手掌抓着杖头,Aaron点了一下地面,直视前方:“我们来得刚好。”
幽深的黑洞在辉光之庭的腹地出现,会客厅霎时间鸦雀无声,六位贤者神色各异,侍者们如临大敌。魔法座紧紧盯着那扩张的黑洞,手痒地搓着法袍的边缝,瞳孔之中仿佛有罗盘旋转,他知道自己做不到这种程度,可起码他该试一试……
天秤面容平静地把笔搁到文件上。
一只手撩开了混沌的黑暗。
一只环着小羊皮手表的,纤细优雅的,执着手杖的手。那只手对待能量的方式堪称温柔,轻而易举地将他们排列整齐,拨开帷幕,如果让魔法座来做的话,他只能用力撕扯,才能将其破出洞来。
天秤浅绿色的眸子紧紧盯着那只手,薄薄的镜片反射着冰冷如刀锋的光。
紧接着一个年轻人的脚迈了出来,是尖头的、裁剪优良的男士皮鞋,设计十分精巧,鞋面开着竖菱形的缺口,菱形的边有着美丽的弧度,深棕色的细牛皮鞋带竖着绑过菱形边缘的洞口,恰似提琴的拨弦,在鞋口处打了个优雅的蝴蝶结,竖条纹的棕色丝袜绷着细细的脚腕,再向上,一条小腿正在出现。
缄默人盯着那只鞋的鞋面,不知在想什么,其他几个人却察觉到了不对,西装裤都露出半截了,难道那魔王喜欢穿男装吗?
哗啦!
出乎意料的,是一张年轻得过分、甚至堪称青涩的英伦少年的脸孔,然而他浑身威势深重,在古老规矩里浸透了教养,散发出醇厚的味道,让任何人都不敢将他当做一名普通的少年。
天秤深色幽暗,领口的绣纹宛若活物般扭曲起来。
笃的一声,少年的杖尖点在会客厅的地面,不轻不重的敲击声,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他之前似乎在聊天,最后一句从远方飘来,响在众人耳边。
“……我们来得刚好。”
来不及愤怒,黑洞中另一个影子迈步而出,少年恭敬地维持着黑洞,朝还没出来的影子恭敬地低下了头。
另一只洁白优雅的手伸了出来,它十分纤细,带着一枚小小的珍珠戒指。这只手搭上少年的臂弯,像每一个参加晚宴的贵女一样,而就在这一瞬间,日换星移,天地变色,斗转乾坤,周围充满的模糊的扭曲感,所有人都恍惚了一瞬,等他们回过神来,天光已经大亮。
天秤第一个回过神,看向了少年手上的表盘。
时间是下午三点,下午茶的时间,是一个轻松的、不会让宾主双方太过拘束的宴请时间,所以他们商量之后,在请帖上写下了这个时间。他亲自写的。
石语者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脸色一变,冲出大厅,抓起门口的卫兵,问:“现在几点了?”
“三点整。卫兵吓了一跳,知道这位爷最讨厌别人慢吞吞的,尽管受到了惊吓仍然立刻回话,随后意识到这意味着客人迟到了。但就算这样,也不用摆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吧?卫兵,想要找一个委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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