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调教跪着的忠犬Aaron承认自己淫荡并被调教高潮(2 / 3)
Jamie看着他恳切的眼睛,他上半身向前倾着,分开跪立的双腿支起紧实的臀部,握成拳的双手放在身侧,完全臣服的姿态,他的下身仍然硬硬地挺着,尽管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好像因为冲动而有些后悔,抿了一下嘴唇,轻声继续说:“对我使用您从我这里得到的能力吧,王。我并不是想要拒绝您合理的质疑——您的质疑总是合理的,我的表现确实不能让您放心,”他低头看了眼胯间仍然十分显眼的凸起,自嘲地笑了笑,小卷毛都耷拉下来,“我请求您翻看我的过往。”
Jamie不得不承认,可以拿来继续戏弄他的借口全被堵上了,可是身为上位者,要戏弄人有时不需要借口,而且她好像很久很久没有敲打过他了,她说:“您看起来要哭了。怎么,您真的记得您的权力从哪里来吗?是我,给了你祖辈权柄,是你的爸爸、你的爷爷、你的祖祖辈辈证明了忠诚,才有你的今天。而你说着请求我翻看你的过往,却把它当做一种牺牲让步,怎么,难道是因为你借用权力太久,就以为它真是你的了?”
“王!”Aaron全身没有了一点力气,他已经痛苦得浑身发抖,两朵泪花砸在地毯上,迅速被吸干了,他几乎有点绝望,“我当然记得谁是我的主人,我在睡梦里都会记得,您是主宰,您是世上一切会动的生灵的王。我的一切都由您赐予,我只是……”他感到了比刚才更强烈的羞耻,可他知道此刻只有说实话才可能被原谅,“我只是……伤心。”
“我想要您的信任,我以为我已经获得了它。我承认我的自大、无耻和不自量力。”他的表情看起来好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到闹市里,泪水还在慢慢地滑过脸颊,从下巴滴到地毯上,他一动不动,声音只带了一点颤抖:“抱歉弄脏了您的地毯,我会好好清洗干净的。”
Jamie注意到,他的性器已经完全软下去了,胯间十分平整。
她轻轻扶住他的侧脸,冰凉的泪水濡湿掌心,她将他脸侧那缕卷发别到耳后,安抚地将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间,轻轻按摩似的抓了两下,“只是梳头,您就性欲大发,像一个性瘾上头的男妓,那么我将双手放在您肩膀上时,您又感觉如何?”
Aaron湿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被搞糊涂了,像一条狗。
这条狗被主人摸得勃起了。没羞没臊的畜生。
Jamie收回了手,狗已经完全被安抚好了,忠诚的刻印更加深刻,地位的划分也被再次申明,她乐于给他一点甜头。
“想要高潮。”他的性器硬得发疼,心中的激动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恭谨地垂着头,语调轻柔如羽毛,声音沙哑。
“我给您准许。”她拍他的肩,像女王给骑士授剑一样,在他的肩膀轻轻拍了一下,而Aaron当然不是骑士,也没有半跪在骑士凳上,而是双膝跪地。她手下的身体震了一下,只是一下,Jamie收回手,脚下的人裤子已经湿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胯间才平了下去。
她欣赏Aaron保持克制的品质,他或许比光明圣子更懂得忍耐和侍奉。
血族射精的量极大,小绅士连大腿也湿了一片,内裤兜不住,连裤管里都有白浊在流,尽管是自己的,仍叫他感到难堪,他垂头静静地跪在Jamie脚下,没有下一道命令不敢移动半分,有充分的时间品味此刻的难堪。
“去换一件衣服吧,我的朋友,”她细心嘱咐,好像是在关心他,“这样漂亮的衣服,扔掉实在可惜,可我们的宴会要迟到了,您回来以后再洗干净吧。”
她是要他手洗,不许用魔法。Aaron意识到,等他们回来,现在在他裤裆里湿漉漉的体液必然早已干透,而他必须亲手搓干净那上面的精斑。
而且Jamie没打算留给他擦腿根的时间,她逼迫着他脱干净衣服,再直接穿上新的。
衬衫夹和袜夹分别勒在他的大腿和小腿,他看起来像是穿着情趣内衣的卖屁股男妓,加上腿间半干的精痕,显然刚被至少四五个男人玩过,狠狠射了一屁股一腿。
“一会儿我要挽着您的手臂出席宴会,可您一被碰就发情,您看,应该如何管理您自己呢?”
Aaron正在穿新的衬衫,闻言,他提起衬衫的下摆,露出性器以及漂亮的胯骨,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邀请。
Aaron张开嘴,他听见自己说:“请您把它锁起来吧,由您来管理才是最合适的安排,我薄弱的意志力恐怕不能胜任这项职责。”
Jamie注视着他嘴唇开合,提起的衬衫下摆也越来越高,几乎露出了胸脯,青少年正在抽条中独有的清瘦和鲜嫩,几乎没有脂肪,两片胸肌薄薄地附在骨架上,随着他的动作变着形状,他的嘴唇也像英国人,薄薄的,但因为他被定格时年纪尚小,上唇还未消失,反而有种特别优美的形状,这两片优美的嘴唇彬彬有礼、带着恳求地上下开合着:“请用力锁住它,我不想给您丢脸。”
Jamie请他自己去地下室取一副他认为合适的刑具,他就只穿着衬衫和丝袜,带着袜夹和衬衫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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