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圣子幻境现实同步调教(公开场合/触手)(7 / 9)
地在他心间下指令,“难道你不比他们更应该向我恳求?”
随着字句逐渐落下,圣子方才的气势完全消失了,他低头,紧紧咬着牙,红着眼睛,透过藤蔓看着身下该死的充血的性器,圣子颤抖着说:“请求您原谅卑奴……”他的神情仍然残存着刚才被误解时的倔强和不屈,可是比刚才显得脆弱多了,他表现出显而易见的不安和痛苦,因为现在他似乎真的变成了……
“那两个小姑娘一露面,你就有了情欲。她们没有说谎,无需请求宽恕。倒是你,我的圣子……”女神露出回忆的神色,从修女说的话里挑出了这个词:“妓院里的货色?”
轰!
“卑奴……卑奴……”圣子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对不起!求您,求您原谅,求您宽恕……”
是的,他是从被修女从身后看光了裸体,才开始感到难以抑制的,从未裸露的身体以恭敬的跪姿裸露在教廷中最普通的、地位和他有云泥之别的修女面前,尽管他从未轻贱她们,可他一直都清晰地知道他们的身份之别,知道自己比她们贵重。被她们误解、鄙弃时,愧疚炙烤着他的身体,罪恶感灼烧着他的心灵,他是如此痛苦和羞耻,可是他这个本来没有动静的性器,却擅自立了起来,被捆住根部都没能阻止它!
随后是主教、女教师、一大群年轻人,其中不乏他平时亲密对待的年轻人,他们没有一个不仰赖他的守护而敬仰他的,他们一开始甚至是不相信修女的。而他们过来时,却真的看到了他赤身裸体、和异教徒没什么区别的样子……光明神在上,他真是罪不可恕,他更加难以自抑了。
这不就是妓院里的货色?他如何配得上圣子的身份,如何称得上“神的”奴仆?
他万念俱灰,双目失去了神采。她欣赏着这一切,控制着蝴蝶去叮咬他的乳头,圣子被扎得神色震荡,灰败的双颊涌上鲜艳的红,他轻轻摇着头,发辫抽打着他自己的背和臀,然而那个乳头变得越来越大,蝴蝶停在上面,招摇着闪耀的翅膀以维持平衡,姿态优美,毒素源源不断地注射进那敏感的肉粒中,圣子腿间被勒红的肉棍肉眼可见地弹动了一下,顶端溢出了透明的粘液,眼圈红了一片,轻轻地、哀愁地呼唤:“主。”
她没有回应,他便闭上了嘴,一言不发,一气不吭。此刻跪在地上的不过是一个被情欲折磨的金发男人,他有着清瘦流畅的肉体,跪姿端正,不敢弄断身上的藤蔓,只能轻轻地扭动胸膛,巨大的蝴蝶也跟着摇来曳去,毒针像一枚精巧的乳首装饰钉,钉进了不该被如此对待的、属于圣子的乳孔,他捧着自己衣袍的样子极其卑微顺从,额头的金饰反射着耀眼的阳光,落在她眼中更诱人了几分。
她令他腿根的藤蔓生出新的枝条,攀上那不洁的、滴水的地方,新生的绒毛都被濡湿了,圣子又张开嘴,颤抖着叫了一声:“主!”
她让他听见:“你的束缚还不够。”
那条藤蔓顺着根部那一圈绳索往上,兢兢业业、老老实实地逐圈捆到顶部,只露出粉红色的、肉实的顶部,然后扯到小腹上,绕着腰拴好。
圣子呼吸急促,眼神忍耐到涣散,听着神在耳边的教诲:“你让我很失望,没有教养的羔羊,你需要被时刻提醒,但我不愿意在你这样可悲可怜的小东西上花费时间。藤蔓枯萎之后,自己寻找新的绳索,让它来让你记住,你应该向谁献出忠诚。”
女神端坐在哪里,身影却变得透明,圣子意识到了什么,大声疾呼:“不!主,请不要对我失望!”圣子赤裸着向前爬行,追着神消失的方向。而神明渐渐变得透明的脸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自始至终都平静而冷淡,好像没有看见他的苦苦哀求,他高捧圣袍,挪动膝盖,像王座下的一只蚂蚁,渺小而无力。
女神的身影像泡影一样散去,没有再给他任何的注视,圣子嘴唇颤抖着跪在原地,意识到神明真的离开了。
“不,不,不,我的神……”圣子的脸变得惨白,他双手抖得厉害,再也举不起圣袍,洁白的衣袍落在地上,却在此时,他忽然感觉一阵灼烫,圣子连忙低下头,只见身上的藤蔓燃起了光明的火,没有灰烬,只是纯粹的燃烧,释放出光和热,温度不高,那微微的热更像是在提醒他神迹的消逝。藤蔓瞬时间燃成一条一条光线,他身陷其中,无处可逃,柔和的光映得他肌理的光影更加强烈,勾连各个敏感处的火线伸出一条条跳动的火舌,在他脖颈、胸口、腰间和腿根舔舐,乃至燎蹿到他股间的秘地。但这还不算什么,真正的折磨来源于捆缚得最严密的下体,一条条火线叠加的热度足够让他痛苦,他双手痛苦地笼罩住下面的火焰,这是神给他布置的最后的惩罚,罚他失手让衣袍滑落。
赤身裸体的男人跪在地上,火线将他的身体切割成一块一块,映照着他细细的发辫像是由金丝织就的,华美而璀璨,他的身体也像是上好的贡品,洁白无瑕,肌理清晰,线条流畅,常年不见光的皮肤有着牛乳的滑嫩质感,给人一种难以保养、精于打理的昂贵感,被火线牵拉着,他胸肌向上突出,臀部向后绷紧,陷在青翠草地中的小腿颤抖着越分越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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