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要扔掉了就告诉学长别人比他更好操吧(2 / 2)
?主人,让我试一试,可不可以?”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哄我了?”Jamie眸光阴沉了一瞬,很快又平静如初,抬头咬住他的嘴唇。
郑一执露出了混杂着震惊、希冀、自厌和狂喜的表情。
“唔唔……”
Jamie慢条斯理,吻着吻着变成了弯着腰的姿势,朝他侵压过去,居高临下地抓着他的肉体,裙摆下鼓起的性器研磨他勃起的下体,充满掌控的姿势。
郑一执不停流泪,他沉沦,他松弛,尽管正不停地鄙弃着自己的下贱,但这种滋味也是他甘愿为之快乐的,他发誓,这是最美好的一刻。
但不知为何,他仍感到难以言说的心悸,他不停眨着眼想要看清她的神情,但是眼泪过于汹涌,像隔着破碎的毛玻璃,越用力用眩晕,他眼饧耳热,高声吟哦,头脑甚至像被人伸进去搅动一样变得不清不楚。
Jamie亲吻着,运作着,专心地闭着眼,眼皮底下瞳孔隐隐散发出红光。
余晖斜射进屋内,在她的庄园。永不消散的雾气将光化开,像一杯馥郁的咖啡,披在这位血族身上,她微微蜷曲的乌发披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闪着绮丽的光。
郑一执感到哀伤离他越来越远,被持续刺激撩拨着的肉体是那么的渴望,渴望更多的快乐,窒息的痛苦,刻骨铭心的痛苦离他越来越远……他恍然惊醒!郑一执在她怀里挣扎起来,他呻吟得如此可怜而浪荡,腿夹得一抽一抽,水流得她手臂上都是。她满不在乎,甚至带着点嘲笑,顺着重重操了一下他的生殖器,郑一执绷紧了脖颈,她夹住了他乳尖,一拧,他便喷了一股股热精。郑一执短促无力地呻吟一声,他追循着最后的恨,可恨也正慢慢变淡,他精疲力竭地闭上了眼,昏睡过去,张着被反复品尝过的唇,呼吸声尤带哽咽。
Jamie抽走了所有关于她的记忆,倒流回他肉身数年光阴,让他像是从未遇见她。他吃下过一滴她的血,衰老得慢于常人,现在浑身少了几分熟感、多了几分清瘦感罢了。不过这具身体在被她调教之前就已经十分淫荡了,那她可不管。
Jamie直起身,口中吐出一枚氤氲如月辉般的银珠,随手戴在耳上,拢了拢如藻乌发,重新睁开的眼睛赫然是红的。她控制郑一执的身体漂浮在空中,抚摸过他整洁的外表,从锁骨开始,沿着起伏曲线摸到胯下,分开大腿:“已经有那么多谎言了,再多一点又如何呢?学长,开心点吧。”
舌尖抵住上牙膛,过了一会儿,她还是笑了:“我也好想杀了你啊。”
她让他漂浮着,跟在身后,像个幽灵,慢悠悠走进了高高的阁楼。
她展开一卷羊皮纸,呼来一只羽毛笔,着手拟一封邀请函。
亲爱的Aaron:
展信安。
……
……那群愚蠢、自私而混乱的血族,依旧要麻烦您,我忠实而可靠的朋友,替我看管和照料……
……忠实!这可贵的品质,愿它永远在您身上熠熠闪光……至于那些没用的种族,告诉他们,我的耐心即将告罄。如果进度仍然停滞不前,我将挑选一个种族,杀掉一半,剩下一半卖到艳帜营里。我最近有些不喜欢灰色,让狼人开始对着月亮祈祷吧……
……对了,您的帽子还安稳妥帖地在躺我的衣橱里,如果方便的话,请您拨冗取走它。
……
没有署名。见信者自会知道,这是她手书。
一条青蛇露出蛇吻,从窗口衔过这封信。它巨大的身体游走后,接近黄昏的光线才重新照进阁楼。低伏赶路蛇怪时隐时现,慢慢进入了
神态狡黠的少女心情愉快地从空中抱过昏迷的青年,亲自将他送到他公寓的卧房里,再从他的窗子出发,一翻身,迈进她的地下室里。
氤氲带潮的呻吟声瞬间扑面而来,像雨后清新的水汽,让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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