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高亮:有泥鳅池、rbq、强迫双胞胎相亲描写】(2 / 3)
假阳具飘在空中,恶劣地扇打着两人的脸,迫使他们尽快作出抉择。
“看来你们选择了明早见。”没有给他们太多时间,Jamie懒懒地挥挥手,泥鳅池就慢慢沉下去。
“不!我们亲给您看!求您!”
“求您看我们亲吻!我们喜欢被您看!”
他们激烈地吻在一起,一边流泪,一边舌头互相纠缠,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容彰显着一模一样的情欲,亲吻的姿态要多夸张有多夸张,极具观赏性。
Jamie恶劣地勾唇微笑:“晚了,现在我不想看了。晚安,祝你们有个甜蜜的夜晚。”
两根假阳具交换了位置插进求着饶的漂亮嘴巴,哥哥含着弟弟用过的,弟弟含着哥哥用过的,泥鳅池彻底沉下去,两人的哭求再也听不见了。
Jamie揪着郑一执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拇指蹭过他水润的嘴唇:“还剩一天一夜,你在卫生间住吧。”
楚恒兴奋地眼睛发亮,撒娇地含住她的手指吮吸,含含糊糊地问:“贱奴是主人的肉便器了么?主人要不要在贱奴身上写字?”
Jamie抽出手指,拽起他的项圈,尖利的指甲在他挺起的胸膛划了两个字,又捞起他的大腿,在内侧划了一道横:“写上去的哪有刻上去的有意思?”
郑一执喘着粗气低下头,看着胸前鲜血淋漓的“便器”两字,自己拉扯着胸口的吸乳器,轻声问:“主人,贱奴流血了,求主人舔一舔……”
Jamie手指刮了一点他胸口的血,含进嘴里尝了尝,见郑一执看得脸红心跳,又在指尖刮了一点血:“你也尝一尝。”
Jamie掐住他的腮,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顺着力道嘟起来,撅成求吻的姿势,把她的手指系了进去,舌尖细细地舔她。Jamie攥住他憋得一跳一跳的性器,把精囊里的储存全部捋到装过冰的盘子里,把郑一执高潮后艳丽的脸按进盘底浓精里。
“自己弄脏的自己吃回去。”
郑一执呛咳几声,鼻腔里吸进一点精液,被自己的味道熏得面红耳赤,他伸出舌头一点点卷着吃了,把盘子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鼻梁脸颊挂着的白浊舔不到,缓缓地拉出长丝,滴到他锁骨的小洼里。
郑一执挺着鼓起的小腹,迟缓地爬到厕所里,掰开腿等着主人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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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艰难地用舌头把假阳具里的糊状液体吸了出来,却迟迟等不到郑一执回来,含精含得腮帮子发酸。口中的唾液越聚越多,却不敢咽,雪背上被红烛烫了斑斑烛泪,也不敢动。他苦闷地熬着,感觉自己像肉具一般。烛光在地下室摇曳出一圈圈光晕,楚恒恍恍惚惚,精致的脊柱沟不知不觉盛满了一溪斑驳的红烛泪,完全勃起的性器夹在自己的两条大腿间,不能射,也软不下去,就那么暧昧难捱地蹭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他等到了Jamie。
Jamie命令他抬起脸,拿起他背上的烛台,把盛着的烛泪全部浇到他的嘴上,楚恒睁眼掉着泪,承受着烛蜡封嘴的羞辱,嘴里的精液一点也没咽。
Jamie扯起他的狗绳,接着用烛泪滴他硬挺的性器,把尿道口也封住,才抱他坐到自己性器上,把他背上的烛蜡细细搓掉。
楚恒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被顶得一颠一颠还要忍着不许吞咽不许射,雪白的脊背被顺着脊柱沟一点点玩弄,红烛剥开后是烫红的敏感皮肉,每被搓一下都是痛楚和快感的双重夹击……
Jamie被楚恒格外热情的穴肉吮吸着,一大股一大股淫靡的滑液从穴口溅出来,喷得满地都是,Jamie含住他敏感的锁骨,嘬出鲜艳的红印,一下一下吸到他乳首,一边捏他柔韧微鼓的乳房,一边叼起他变得愈发肉嘟嘟的乳粒,尖牙刺进乳孔里,把血与奶一并吮进嘴里。
怀里的男人疯狂地痉挛起来,憋了太久的精液破开蜡封,慢慢溢出来,顺着蜡壳流得他腿间狼狈又鲜妍,他的唇也沾满了破碎的红蜡和乳白的黏液,盛满白浊的嫩红口腔暴露在空气中,喉头粗犷地上下滑动着,把满溢的液体尽量吞进肚子里。
Jamie拉过他哆嗦的双手,放到他腿间,带动他自己把蜡壳揉碎剥开,楚恒嘶哑的喉咙黏糊糊的,呻吟也变了音色,一边揉搓着自己的下体,用指甲把细碎的蜡块从皮肤的细微褶皱里抠出来,一边痛爽难当地绞紧穴肉,恨不得被干穿,好用快感抵御身上密密麻麻的奇异痛楚。
Jamie却抽出性器,把他按跪下去,射在他雪白的胸脯上。楚恒茫然而渴望地看着她,她说:“我还没允许你咽。”
楚恒的神色变得惶恐,额头一磕到地:“贱奴错了,请主人惩罚。”
Jamie点了点地上一摊混杂着碎蜡的白浊:“把蜡块从你射的脏东西里挑出来,自己塞进屁股里,好好含着,我随时会查。”
楚恒答:“是,谢主人惩罚。”就跪坐在地上用骨节分明的手指从一摊肮脏的体液中挑着碎蜡,挑出一块,就往身后塞一块,把自己塞硬了也不敢借机用指头解痒,很是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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