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老师(2 / 3)
经站立不住,下体湿润的程度都不需要我用手去抚摸着确认。
我蹲下身子顺势跪下,就在他的脚边,然后抓着他的裤脚。我在打抖,所以连带着声音也变得颤抖。“求求你。”抬头看他,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需要看见表情。“求你……”我对他说。变成现实,想象跪在某个人的脚下,想象着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想象着那个人,带着意味不明的目光怜悯着我。或者是玩弄,或者是怜惜,都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一刻我只想就此臣服在他的脚边,然后以他的方式任意的释放或者压抑我的欲望。
于是身体的燥热持续上升,我需要,有温热的手掌抚摸身体,有落下的皮带,有温热的唇在耳边吻过,或者是有力的双手掐上脖颈。然后身体被贯穿,血液和心跳一起交融着,律动。我挺直身体,靠向他,跪着的高度脸贴着他温热而坚硬的部位。像是一滚滚浪潮袭来,被欲海冲击到颓靡,脑海里只剩下“想要”二字。
手攀上他的腰肢,然后抱紧,他并未有动作。我却存了想要勾引的心,手往前放到他的皮带扣头处,解开吧,我是这样想。求你……也有着这样的渴望,对我怜悯。求你,别把我仅是当做一个欲望上头便随意暴露的野兽,求你就这个夜晚,当一次我的主宰者。他的手也有了动作,放在我的头上,揉了一下,然后另一只手握在了我解他皮带的双手上。是,拒绝。
“上车吧。”他声音似乎带着嘶哑,“十一点多了,我送你回去。”上车以后,他关上了车窗然后开了车暖。等真正反应过来我刚才做了什么的时候,我又开始哆嗦,慌张的穿上衣袜。他没有启动车,把包包放到我的腿上。
我抓紧包,好冷。“你住哪?”他问我。
“梅园二号。”我胡乱报了个宿舍楼。
“走吧,交换条件完成了。”
…真正到宿舍楼下不过一会儿的事。我逃离一般飞快的下车,然后往宿舍楼走去。进了梅园二号,我才想起,二号楼是男生宿舍。在宿舍楼下呆了一会儿,看他开车走了,我绕道回了自己宿舍楼。还好还没有门禁。回宿舍进门,室友已经都睡下,我摸索着去了洗漱间洗漱完然后躺回床上。
想着刚才做的那些事,手放上刚刚洗干净的下体。可是真正想要抚摸,又想到自己的身份证和照片还在那人手机里留存,顿时没有欲望往下做。
隔天早上醒来,头疼得不行,嗓子也疼,说话都是鼻音。昨天折腾了一晚上果然感冒了。早上有课,我躺床上挣扎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去上课了。跟舍友打了声招呼,老师有点名再叫我。
今天早上仅仅只有一节无关紧要的课,下午是学校教职工开会的时间。每到周二下午都是社团活动之类,总之,今天很是适合逃课。我已经决定就此躺一天,好缓口气,把自己拖回现实。把脑海里那些似真似假的意淫都通通清理干净。学校这么大,找一个人有多难?就算那人真存了心找我,又能怎样?我可以说,那不是我。
躺床上打开手机,看着昨天在男厕拍的照片,闪光灯处正好挡掉了大半部分的脸。昨天晚上,是我不得不受命于他,那样的情况,我衣着不整,也真真正正只有我与他单独相处,被他看见我在草丛里自慰,不管论力气还是道理我自然是反抗不了的。我胡乱想着,这是被迫的吧。把照片打了马赛克传给发布任务的那个s,然后我闭上了眼睛。一定,是被迫的。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梦里梦到他主动解下了皮带,然而却没有如同我想的那样水乳交融。他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望着他,皮带也落在我的后背上,冰凉滑过后背,带起一片竖立起的寒毛。“就这么贱?”他话里带着深深的不屑,我似乎觉得身体某处突然被点燃了火。
…有过鬼压床的感觉,我现在似乎就像被鬼压床了。身体触感无比清晰,可就是动不了,眼睛也睁不开。像是醒不来的梦,像是有人在我的身上抚摸。周围似乎有人在走动,也有室友的声音。我想开口问现在几点怎么你们就回来了。动不了,也开不了口。
手机的震动声让我彻底惊醒,是舍友的电话,接电话前我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多。我接起电话。“喂,你还没睡醒吗?短信看到没有?”
“什么短信?我没醒啊,听到电话声才醒了。”我不敢说我醒不过来,鬼压床压到变作意淫的梦,要怎么说。
“就是班长发的短信啊,后两周的形势与政策课调到今天下午了。你快点来吧,这个老师不太好敷衍。”形策?这课一般从第三周的每周二下午开始上。每节课都换老师,上四次,也不点名,交份作业就算过。
“他点名了?”我哑着嗓子问舍友。“嘘嘘,他点到我们班了,我们微信群里跟你说。”舍友挂断电话。
我晕晕沉沉的坐起,看舍友消息一条一条弹出。然后结合了一下她们的消息,总之就是这个老师会给我们上四次形策课,每节都会点名,第一次不来直接算挂科。“我操啊,要不要这么有病。”我回了个消息,然后找衣服穿,我还真没听说过有人在这种课上挂过科。
“快来快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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