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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一个月,那真是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的。
“这么依赖安安。”容岩把他半天吃不完的小碗蒸蛋拿过来自己解决了。
“不是依赖,是喜欢嘛。爸爸你不也是舍不得吗,我刚才看到你在厨房向安安讨了好多个亲亲。”小宝宝跳下椅子,跟在容岩后面,说完抱住爸爸的大腿。
容岩擦干手,揉了揉小虎头,和他商量:“我先帮你洗澡,你自己看看电视或者在房间玩,安安整理行李,你一过去他肯定不想收拾了,准备睡觉的时候你再找他玩,行不行。”
“知道了,爸爸。”
于是小虎崽被牵回了房间。
万家灯火熄了大半的十一点,容霄还在小书桌前激情创作――送给安安的一幅画。
半小时过去,画作不满意,小虎崽摇摇头,弃之一旁,扔下彩笔跑到主卧。
主卧的浴室门紧闭着,磨砂玻璃上有雾气。二十八寸的行李箱摊开在地,只零星放了两块浴巾,另一个箱子已经装好立在一旁。
小宝宝看了一会儿,两位爸爸没出来,他也从不乱动主卧的柜子抽屉,就乖乖蹲在行李箱旁帮安彧叠浴巾,只是心里的不舍翻涌得更厉害,他想了想,又把厚厚的大浴巾摊开。
容霄支着耳朵等他们洗澡,只是这一等实在太久,幼虎宝宝险些睡着。浴室隔音效果还行,偶尔能听到两个人的动静,有时激烈得让小虎崽好奇地想:是谁在帮谁洗澡呢?他们帮我洗澡的时候我就从来不闹腾的。
他又等了一阵,昏昏欲睡之际隐约听到爸爸低沉的声音叫了几声“宝宝”,小幼虎揉揉眼睛仔细辨认,他想举起小手跟爸爸隔门应答一声“宝宝在这里”,又怕暴露自己,只能老实把小爪子缩好。
是安彧先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的。
缩在敞开的行李箱里用浴巾掩饰自己的小虎崽忍不住了,“安安,你猜猜我在哪里~”
安彧笑起来,走过去伸出手指挠了一下他没藏好的小脚丫,“小朋友怎么能这么晚还不睡。”
小虎崽一个翻身掀开浴巾四肢朝天地向他问好:“你和爸爸也没有睡。”
安彧抚平他的睡衣领子,起身把擦过头发的毛巾递给刚清理好浴室的男人,后者不接,径直过来拢了一下他松垮的浴袍,安彧顺势帮他擦了发梢的水珠,一边用口型问他:“容霄没有听到什么吧?”
容岩贴着他耳边亲了亲,“不会,你叫得跟猫儿似的。”
像喵一样的人还没来得及害羞,只听他顿了顿,又说:“听不够,还想再来一次。”
两人靠得太近,安彧耳朵发热,腿也有些软,“不理你了,我要收拾行李。”
小宝宝窝在行李箱里,眼睛滴溜溜地跟着两个爸爸转,疑惑的小泡泡又冒出来:为什么安安是粉色的呢?喔喔喔!耳朵!耳朵也变成粉色了!
容岩过来屈指弹了弹他的额头,“我去给你热牛奶,喝完就睡觉。”
他点点头,整只小幼虎继续窝在行李箱里看安彧把衣柜里的衣服拿出来。
“宝贝儿,帮我选一下,你说我带哪件。”安彧把手上的衣服拿给他。
小虎崽把两件衣服抱在怀里,眨巴着眼睛看他,“带我带我,我在行李箱里帮你管衣服。”
安彧心软却没有办法,他蹲下来,两只手捏着他的小脸,“真不行,我们可以视频,爸爸也会在家陪你,让他带你做训练好不好。”
小虎崽失落地蹭蹭他的手,“那你要快点回来哦。”
安彧亲了一下他的发顶,把他抱起来哄,也不过热个牛奶的时间,小宝宝就在他怀里熟睡。安彧把他抱回房间,隔着棉质睡衣揉了揉他的小肚子,这才熄灯回主卧。
于是热好的牛奶给了安彧,一整个晚上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每一个动作都在表达不舍的男人帮他收拾好了两个行李箱,安彧发现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勾引自己的欲望,他索性也不克制,大大方方地解开浴袍与他在床上交叠。
不久前才在浴室和他弄过一次的男人又硬起来,把安彧顶出前列腺高潮也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倒是彻底沦陷情欲中的人精水泄尽,最后还因为肚子里存着的一大杯牛奶被操弄得失神地射尿了。
7.
一个月行程顺利,安彧从欧洲回来那天恰逢生日。
小宝宝提前一周就开始躁动不安,周五在容岩来接他放学兴冲冲地提议:“爸爸,我们一起给安安做个惊喜蛋糕好吗?”
早已预订了空中餐厅两人位的容岩:“……”把这小崽子忘在计划外了。
“好吗好吗?”小虎崽期待地望着爸爸,“这周老师教我们在蛋糕上用裱花和炼乳画画了,爸爸你烤个蛋糕,我来画画,好不好?”
“你怎么比我还会疼我老婆,”容岩不看他,只是嘴角勾着笑,随即方向盘一转,“先去买材料。”
…
一大一小紧张兮兮地烤好了蛋糕。主要是小幼虎过于紧张,把成年大虎也带得有些束手束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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