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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呼吸都很轻,一个沉默地看着天花板,一个不安地揪着睡衣下摆。
他竟然开始怀疑容岩是不是在骗他,是不是根本没有出差,是不是想暂时避开他冷静几天。
他在纠结怎么和他说离婚吗。
他在挣扎要不要原谅裴方驰当年的离开而重新接受吗。
……
不想你为难,又不希望你放弃我。
安彧咬着下唇解开了睡衣扣子。
他从被子下爬到容岩身上,在他胸口处露出脑袋,埋头取悦他的乳首。
容岩有些讶异,他本就赤裸着上身,前胸被毫无章法地舔舐,升起的快感像接连点燃的烽火,信号传至小腹,欲望即将燎原,丛林有巨兽苏醒。
安彧分开腿跪在他身体两侧,一边缓缓后退,舌头在他身上吻出一条濡湿的路线,直到三角区隆起的山脉为止。
像是大陆板块在相互碰撞挤压,安彧轻咬慢舔下的山脉变得越来越大,甚至缓慢移动着准备冲破束缚。
他拉下容岩宽大的睡裤,硕大的前端顶在内裤边缘,关不住的巨兽叫嚣着要出来。
他低头在铃口处嘬了一下,容岩叹出声来,光是想想被子里的光景就硬得要疯,安彧的手从侧边伸进他的内裤里,揉着他的阴囊,嘴上隔着棉质的内裤咬他的性器,容岩紧绷着大腿坐起来,一只手摸到他的下巴,下一秒立刻把他拉出来,嘴唇准确地堵了上去。
容岩摸着他那颗被解开的睡衣纽扣,说:“安安,别。”
安彧眼泪掉下来。
他挫败地用手背捂着眼睛,唇上还泛着水光,声音像要碎掉一般,“你,你不要我吗。”
“不是,”容岩有些无措,只得两只手捧着他的脸解释,“你今天脸色有点差,我怕你不舒服。”
“我没事。要做,要做的。”安彧抓着他的手腕用力摇头,月光洒进来,容岩完全能看清他脸上的泪痕。
他的安安瘪着嘴,委委屈屈地问他:
“你不喜欢我的屁股了吗?”
“我给你玩,你要和我做。”
“要一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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