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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说话就能听出哭腔,没法掩饰,不敢出声。
容岩第二遍扣门,很耐心,又带了几分担心,“安安,应我一声。”
安彧看了一会儿磨砂玻璃外的容岩,转过头抱着膝,消极等待。
他确实泡得太久了,他又在这放大自己的委屈了。
想让他进来,但不想让他看到那么狼狈的安彧。
容岩的第三次扣门同时伴随着开门声,安彧心里一紧,咬着唇不出声。
“安彧?”
安彧露着雪白的背部,缩在浴缸里的一小团太可怜。
“怎么了?”容岩走近他,蹲下碰了碰他的肩头,安彧就主动转过身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埋着脸不让他看。
手指先是触到冰凉的水,容岩忍不住皱了眉,他搂着安彧,一只手伸长了去按开关放水。
安彧静静地等他发问,或者说点什么,容岩却只是抱着他,大手轻轻拍他的背。
一开始只是悄悄在他衣服上蹭眼泪,然后是啜泣,最后变成了委委屈屈哭出声来。
这个人太坏了,不喜欢他还要对他那么温柔。
这个人也太好了,他没法停止喜欢。
要怎么做呢,该怎么做才好。
容岩仍然半蹲着,等他哭声渐停才揉着他的后颈问:“为什么哭,嗯?”
安彧趴在他肩上,两只手揪着他的衣服下摆,脑子发热般絮絮叨叨讲了一大堆四六不着的话,也不管他有没有听懂。
容岩也不打断,某人又嘟嘟囔囔好一阵,终于肯口齿清晰地说一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为什么生气了也不说呢,不说的话我就猜不到了,我很笨的啊。
安彧没底气地缩在他怀里,大概是哭了太久,又或许是情绪使然,他的声音浸着水汽,听在容岩耳边,又软又娇。
他突然明白,他的小妻子是在对他撒娇。
容岩让他露出脸,安彧垂着眸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
“因为我才哭的?”容岩用指腹按了按他发红的眼角。
安彧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因他的动作而沾湿容岩的指尖。
“抱歉,”容岩把他抱起来,取了架子上的浴巾披在他身上,“我很抱歉。”
“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安彧小声地问。
容岩手里动作一顿,又接着帮他擦头发,“你没错,不是生你的气。”
“下次,不要再偷偷哭了。”
安彧点点头,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我可不是这样爱哭的。”
他赤裸着直面容岩,性器因为被他面对面抱着而戳在他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休闲服布料,敏感的阴茎和他的肌肉小幅摩擦着。
“是吗。”容岩故意颠了颠他的屁股。
“哎。”安彧搂着他的脖子笑。
“待会儿我们去床上看看是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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