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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加快、呼吸困难，这是他见到执事的第一反应，周凡知道是pstd的结果。之前每当见到面前这个男人时，都意味着他被迫陷入屈服的局面，而即使这样，周凡握紧双拳冷静告诉自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他和之前的自己已经完全不同。

“你为什么还活着……”这是他努力挤出的第一句话。

在那场大战以后，周凡为了以防万一还专程找过战神路克斯确认过执事的下落，得到确实杀死他的消息后，他才放心去开始新生活。那他为什么会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路克斯没必要欺骗他这件事。

“对于我还活着这件事很奇怪吗？大人。”执事轻笑了一声：“我可没有那么容易被杀死。”

周凡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就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为什么他还活着呢？

“真是可怜，”察觉到周凡惨白的脸色，“查理斯”只觉得满腔怨恨和仇恨都得到宣泄那般冷笑起来：“对你的罪孽尽情忏悔吧。”

听到“查理斯”怨念的声音，周凡很快意识到“查理斯”之所以会如此敌视自己，肯定是和执事的蛊惑逃脱不了干系，但他自认为没有什么嘴炮以德服人的能力，特别是在对方已经被深深洗脑的情况下。

更重要的是刚才“查理斯”之前所提到的话，周凡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这段时间埃布尔居然是由查理斯扮演的，他光是想到这点就不禁心生愧疚：查理斯一定是被执事控制了，就跟当年的自己那般，他该怎么帮助查理斯？不用猜想周凡也对此心生恐惧：当年让自己作呕的过去现在又发生在他身上，他该怎么弥补这一切？

“你们到底对查理斯做了什么！”周凡遏制不住追问。

“做了什么？”“查理斯”听此却哈哈大笑起来：“什么都没做哦，我只是把他内心最深的欲望引出来，恐怕你一直都不知道吧，自己的儿子居然对父亲肉体欲望，我就顺手帮了他。”

“你们是强迫他的……”周凡咬牙切齿地说：“摧毁他的人生就这么让你高兴吗？明明他是你的亲弟弟啊！”

“亲弟弟？”“查理斯”阴沉下脸说：“夺走我的人生还夺走我的名字，这是他应该有的惩罚！”

“那么埃布尔呢？”周凡觉得话题不适合继续谈下去，他急忙地问更重要的事：“你们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怎么了，大人？没想到你会对区区一个母体如此上心呢。”执事一脸惊讶地说。

“他不是母体。”周凡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更是猛地暴涨：“把他还给我！”

“如果是之前的大人，自然是任何要求都可以满足，但现在——”执事的声音逐渐阴沉下去：“大人得受惩罚才行。”

“你想拿他做什么——”从对方的话语中，周凡百分百地确定邪神口中要召唤莎布的人，一定是面前的执事和“查理斯”，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要召唤莎布？一旦莎布被召唤出来，这个世界就被毁灭了，难道他们不知道吗？难道对自己的仇恨有深到连同世界也想一起毁灭吗？

“做什么？”执事诡异地笑了起来：“你很快就知道了，大人。”他说完后，便伸手抓住站在旁边的“查理斯”留下一句：“真期待大人到时候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呢？”这样的话，带着他一同消失在空气中。

“可恶！可恶！”周凡等两人走后，不由愤怒地咆哮道：“该死的执事！”

但他的失态只维持了几秒钟，他必须得找到埃布尔，阻止仪式的进行，一旦莎布被召唤出来，那就无法挽回了，但在寻找埃布尔之前，他得先看看查理斯的情况。

想到这里，他急匆匆跑到查理斯的房间，发现他正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只是周凡刚一走近他，他战战兢兢地抓住床铺上的床单道：“父亲……你都知道了……”很显然，在“查理斯”走之前，已经解开对他的控制，他已经恢复自由。

然而——

周凡看了眼下他的身体，发现他正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袍，刚好将他高高隆起的肚子勉强掩盖住，然而在没有掩盖住的皮肤部分，不用看也能看到到处都是欢爱留下的痕迹，那正是周凡今天早上给他留下来的。

这时候，周凡才想清楚“查理斯”对他说过的话意味着什么：自从冰霜城回来，一直和自己上床对象不是埃布尔，而是查理斯！

“……对不起……我……”周凡对此相当混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知道不管说什么都无法弥补之前的事，最后只能结结巴巴地说：“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无法弥补之前的错，但等我救完埃布尔回来！我会努力去改变这一切的！求你不要有其他想法，一定要等我回来！”

“嗯……”查理斯却努力挤出微笑道：“我知道这并不是父亲的错，别担心，我不会做其他事的，这个孩子……我也会好好生下他的……”他捂着硕大的肚子说：“父亲你不用担心，先去救母亲吧。”

“好！”周凡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时间可浪费的，不知道执事什么时候就能召唤出莎布来，如果不抓紧时间可能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