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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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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点头道:“好,多谢您了。”

徐清摆手,越过谢衣尘走向病房内。徐峦山犹豫了一会,还是安慰谢衣尘道:“爸这几天情绪不好,你别太放在心上。”

谢衣尘微笑:“放心,我明白的。”

换做以前,徐清也没给过他什么笑脸。之所以徐峦山今天会想安慰他,不过是因为心中有愧罢了。

徐峦山欲言又止,终是轻叹道:“你看上去很糟糕,回去之后好好休息一下吧。”

谢衣尘面无表情,没有说自己这几天几乎就没有睡着过。

不过他是应该休息了。

徐峦山回病房后,谢衣尘就安静地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等李修。这是李修的命令,一定要在这里等,不能随便乱跑。谢衣尘想起李修说这些话时的口吻就觉得好笑,那样子简直像是一个啰嗦的父亲在嘱咐自己刚上幼儿园的小儿子。

而且还不让他和陌生人说话,理由是怕他被坏人骗走了。真是荒谬。

走廊里空空荡荡,因为不是查房的时间连医生护士都不得见,只有一个埋头拖地的清洁工。谢衣尘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起身走到做清洁的老人身边,问道:“老人家,都这时候了,不去吃饭吗?”

老人抬头,谢衣尘顿时吓了一跳。只见这老人脸上坑坑洼洼,脸上的腐肉挤得一只眼睛只能半闭着,另一只眼睛也微微变形,应该是嘴唇的地方只能看见两片凹陷的白肉,看起来十分渗人。

老人奇怪地看向谢衣尘,摆了摆手,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音,竟还是一个哑巴。

谢衣尘眉头微皱,倒不是恶心老人的容貌,只是如果老人是哑巴,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话了。

老人低头继续拖地。李修还没来,谢衣尘便又追了上去,问道:“您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帮您。”

老人有些犹豫,显然这一天已经很累了,却又不好意思。谢衣尘索性直接把拖把接了过来,认真打扫身前这片地面。

老人“啊啊”地唤了两声,又鞠了个躬,应该是在说“谢谢”。

谢衣尘笑道:“不客气。”

他毕竟年轻,手脚利落,很快就帮老人完成了一大片区域的任务,高兴地老人咧着嘴直乐。谢衣尘偶尔说几句闲话,老人虽不能答,但也捧场地笑着。

李修一来就看谢衣尘一面拖地,一面和人闲聊,看起来一派轻松。他眉头微皱,唤道:“小尘!”

谢衣尘一个激灵,回头见是李修忙将拖把还回,与老人简单打个招呼就跑了过去。李修看了一眼他身后一脸感激的老人,倒也没说什么。

谢衣尘战战兢兢跟在李修身后,可等到两人上了车李修也没有说话。他犹豫了一会,还是主动开口道:“刚才那个清洁工,我不认识。”

李修“嗯”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谢衣尘沉默半晌,见他还是不说话,硬着头皮又道:“我和他说话了。”

李修轻叹,无奈道:“知道了,回去罚你。”

谢衣尘松了口气,转头安静地凝视窗外。

回到家后,谢衣尘立刻脱了裤子跪地请罚。李修却只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命令道:“惩罚室跪着去。”

谢衣尘微愣,随即乖乖点头,提起裤子往楼下走去时竟有种解脱的感觉。李修还没来,他不想一个人光着屁股跪着便没有褪裤,只是随便找一个位置跪下,视线逐一扫过右侧的刑具和左侧的刑台。虽然他的确是很想被揍一顿,可真的看到这些阴森森的刑具,还是忍不住心生怯意。

李修来时便见他微低着头,双手握拳紧绷在身侧,不由好笑道:“现在知道怕了?”

谢衣尘微微一抖,转身朝向他跪好,脱了裤子道:“请先生责罚。”

李修道:“你的拍子呢?”

谢衣尘道:“在上面,我忘了。”

他当然不是真的忘了,因为之前请罚的时候他还举在手上的。只是一听说要来惩罚室,觉得有这么多的刑具可供尝试,就故意没有把皮拍带下来。

李修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倒也懒得拆穿,只指着一个刑台道:“趴在那上面去。”

李修指的是一个像凳子一样的刑台,只是比一般凳子要高些,面上不是平的而是弧形,外侧撑地的四个脚斜度很大且柱身很粗,可以把手脚都放在上面。谢衣尘趴上去后屁股就被抬到了最高点,接着手脚都被凳脚上的束带绑住。他试了一下,发现带子绑得很紧,根本挣不脱。

谢衣尘有点心虚。算起来,他的屁股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挨过打了。

李修取来一长条状的皮拍,在谢衣尘身侧站定将拍子搁在臀肉上,道:“五十下,然后晾臀半个小时,有问题吗?”

臀肉轻微颤了颤。谢衣尘头冲着地面,血液都涌了过去,红着脸道:“没问题。”

李修无奈长出一口气,抬起手,对着浑圆的臀瓣卯足劲拍了下去。

“啊——!”

皮拍极大,打下后直接覆盖了整个臀部。李修有意使足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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