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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以往不管做到了哪一步,从来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清理的。
后面的液体一直顺着腿根往下流,祝宜眠就是不敢抬头和他对上视线。
可是垂下眼,男人蛰伏在腿间的巨兽也是让人生畏的。
“我自己来吧……”祝宜眠推了推他的小臂。
顾程睿停了下来,又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祝宜眠觉得他似乎有一点情绪不佳了。
“很脏的……你不要碰了……”他小声解释。
看顾程睿又在皱眉,祝宜眠还想说点什么,可浴室的小窗外传来的车声和交谈声让两人均是一愣。
祝宜眠慌了:“你妈……”
顾程睿微微挑眉,觉得他现在就像做错事的小孩,逗一逗可能就会哭,“你怎么骂我。”
“苓姨……苓姨怎么回来了。”祝宜眠赶紧改口,白着脸下意识地抓住他的小臂。
祝宜眠的卧室在小别墅的二层,室内隔音效果都好,唯独浴室的小窗口是一层玻璃一层纱窗朝外开。从他们有了这一层关系开始,祝宜眠就再没打开过,还换上更厚的帘子,生怕外面听出什么。
顾程睿低头看他的手,细白修长的手指紧紧张张地抓着自己,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显露出一点似乎很需要哥哥的样子。
祝宜眠没有注意到有人暂时已经阴转晴,一颗心只顾着急,“门有没有反锁呢,地毯,地毯怎么……”
后面的话被堵在了唇舌间。
顾程睿吻住他,顺势用长指照顾着被射满精液的后穴。后者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失去理智地想,温热的水帘是不是能阻隔一切。
祝宜眠被抱到床上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但还是强撑着看向那个神清气爽地穿回了晨练运动服的男人。
顾程睿刚把脏了的地毯靠墙卷好,闻言抱臂在胸前看着他。
“怎,怎么了?”祝宜眠往被子里缩了缩。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顾程睿走过去在床边蹲下,扯开他薄被的一角,恶劣地按了按他锁骨和肩头的红印,“一副吃够了哥哥的精液的样子。”――浑身透着慵懒的情欲。
祝宜眠困得根本没有没有可以思考的脑细胞了,此时就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形容,又不知如何反驳,只得委屈的往被子里缩了缩。
从没有在这样做完爱还清洗过之后听他说这种话,他不太高兴地想把顾程睿的手从肩头推开,男人却握住他的手,缱绻的,轻慢的,长指点过他的手心,手指,再把他的手拢成小拳头,用他的大掌包裹住。
突然静下来,顾程睿看着他不说话。祝宜眠不会猜他的情绪,但他又觉得顾程睿跟平时那副疏离的样子不太一样。
于是他便也垂着睫毛,呼吸放得很轻,心里却费了很大劲地让自己不要多想,或许这又是在梦里。
他知道的,出了这扇门,一切都会恢复冰冷的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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