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教得好(2 / 3)
,细白腰儿扭动起来,香汗润过几遭的冰肌雪肤比身下的玉床更滑溜,“你们鲛人自己不能炼得魄石么?”
劳北雁正是受用无比,澄净蓝眸里映着守玉那粉嫩妙处将自家阳物吞进吐出得淫靡景象,忽而揽着人一翻身,将她托在了上头。
“啊——”守玉长吟出声,天旋地转这一下,叫那热物猛地顶进紧里头,穴口抵在那物根底出,因这一击撑开了来,吐出大股蜜液后又迅速缩回去,几乎将底下两颗丸袋也吃进去。
“不得了,玉儿能靠这本事杀人了。”劳北雁胸口剧烈起伏着,青筋毕现的两条手臂扶稳她腰,以免余潮未褪,她脱力栽下来磕碰着哪儿。
守玉两手撑在他梆硬的小腹上缓了会儿,喘吁吁道:“才不要呢,晦气。”
劳北雁听出来这话音儿不对,心猛地一沉,面上仍是轻松带笑,抓着她大腿两侧,边往上顶腰边道:“哟,是哪个好福气的,做了这花下鬼呢?”
“是、是只豹子精,他顶着阿游的脸,我气不过就弄死了他,慢些、师兄慢些。”守玉经不住他几番猛顶,俯身趴下去,听见他狂乱的心跳声。
“我们玉儿这么厉害呀。”他眼里似是苍海结冰,嘴里吐出的却是火热情话。
离了山门师兄的守玉,自中原到北泽的迢迢千万里,不知碰上了多少妖魔鬼怪。
守玉拨弄着他颈后鳞片,促声道:“很厉害么,差点儿走火入魔了呢,还下了趟地府,遭铁锅煮了回。”
“煮了?”
“嗯,那处的汤泉就是底下有火煮着的,什么腥血怨念全能弄干净,就是起来后一身硫磺味儿,还是晦气。”
劳北雁满心是想哄着她将一路所经人事说出来,奈何守玉现在精得很,远不如在山中好糊弄,只说到这一处,便再不肯多吭声了。劳北雁抽离她的生活太久,便是原先的羁绊再深厚,那些路也不是他伴着走过来的,他不能只凭空想就将细枝末节补全,将他目前所见到的守玉与从前娇气心大的小师妹呼应起来。
这一场情事又是持续到半夜,守玉腿间满是粘腻,身上他擦过一回,躺在玉床上还算清爽,只是他还拥着她,顶在里头不肯抽身。
“这两块儿魄石是你脖子后的鳞片化成的?”守玉精神还足,将那两枚魄石摸出来,举在眼前细瞧。石体通透,色泽品相与宁无双的那块有些像。
“是。”他一下一下梳理着盖满她后背的黑发,默默转动双修心法,行滋养补身之效。现在能为她做的,好像也只有这些了。
守玉问道:“比尾巴上的好?”
“好,只是这东西我们鲛人得了毫无用处,只有宁家的冶炼术,能变废为宝。”
“可是这般神通,勤加修炼,炼些宝器傍身不好么?”
“那多累得慌?”劳北雁嗤笑一声,“宁家真那么死心眼,也不会有今日这般八方来贺的风光了。”
守玉也附和道:“我就说宁无双不是个享福的,有这样的家底儿,躺在金山银山上晒太阳多好,非得瞎折腾,凭什么靠脑子手段拼出来的家业,就非比她一身泥一身血造出来的孽要低一等去呢?”
现今人在怀里裹着,劳北雁还是能猜出来她所思所想,“还记着那猫儿呢,别记着他了,有狼有狗还不够?”
守玉不乐意,在他怀里拱呀拱,“猫儿多可爱。”
“师兄觉得你更可爱怎么办呢?”
玉修山也有猫儿的,在师兄们里排行老八。原身是只长毛儿紫眼的波斯猫,本是中原名门封家的护门灵妖,名为封珏。
后经战乱,封家一门打绝了户,封珏过惯了金奴银婢伺候奉承的日子,有心自创山门,奈何身为猫妖,本相温良柔弱了些,不大能糊弄得了人。占了个荒山几年,没招来半个弟子,反是要捉他回去做灵宠的,来了一波又一波,只把个土馒头山也推成平地。
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打听到方圆百里就玉修山一门清闲规矩小,且女修最是貌美,便收拾收拾,往那处投奔去了。
他在师尊周游天下的途中,以滚圆讨喜的可人模样,跟了他八千里地,生生将一身肥膘去了大半。
师尊瞧着差不多,抱起来掂掂,道了声,“这分量小姑娘抱着才不累手。”
这般受辱又受累,才混进了玉修山,满脑子幻想着以后有太阳晒有小姑娘抱有甜酒喝的好日子。
后来师尊寻回了守玉,并不爱抱着猫,一挨上就浑身起红疹。封珏却是极爱她身上气味儿,等到她生出灵脉,不再挨不得碰不得,总算能钻进怀里闻个够。
还不会说话的九师兄,能化作人形后再没想过要变回去,见不得这猫妖为争宠不要脸皮,两个一打照面就没有好收场。
那一阵的玉修山,没少听见猫嘶狼吠的声响,灵树灵花都受了不少牵连。
谁能想到,身负众多期望颤悠悠长起来的独苗苗红果果,眼见着一天比一天亭亭玉立,娇艳更盛,就要能吃了,叫只蝙蝠妖截了胡。
封珏毕竟出自名门,又曾是荒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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