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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风与挑事儿(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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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里,两腿搭在他肘上,穴儿里半含着那硬白欲根,被他捧稳了缓缓摆动手腕,小幅转磨着往里进。

此等水磨豆腐的温吞功夫他一向擅长,没多会儿就磨出守玉声声娇啼,嫩穴还未含到根底,娇颤颤绞紧他一股股吐水。

“真是不能以貌取人呢,玉儿最大的长进分明是在身内。”他咬着腮帮子,后颈的鳞片被激得片片翻起支立。

“啊呀,师兄好厉害,就是那处,再重些力道。”守玉身酥骨软,那夜在狼王那里受的暴虐阴影早消散无踪,颐指气使地发起号令来。

他俯首咬了她唇角一口,依她所言,往上抛得更高些,借着她自己的分量落下时穴儿就将他那物吃到全根,欢愉更盛,叫唤得愈是高亢。

劳北雁脸上仍绷得紧,眼里装着红脸浪叫的守玉,眉间的紧皱却是舒展开来,笑道:“这么快就将真面目显露出来了,我问问你,是大师兄好还是九师兄那蛮狼好?”

守玉香汗淋漓,清明不再,却在听到他这性命攸关的问话时,登时活转回来,“大师兄呀,你弄得玉儿这般舒坦,眼里身里心里都只你一个了,再装不下旁的,自然是你好,此时此刻,除了你再没谁能令玉儿这般快活,啊、师兄慢些抛,要顶穿了的。”

这等鬼都不信的话,也只有守玉说得出口,也只有她一人有这等令他们信服的魔力,她却是清楚明白地知道,除非还在玉修山,他们两个是再不可能相安无事了。

从午后至深夜,劳北雁欲火全消,心满意足。

守玉多年来不得回首的旧习惯,被他一样一样抚弄冲撞回来,畅快不知多少回,早就睡去。

劳北雁粗喘着伏倒在她身上,侧脸贴着她乳肉,含糊道:“玉儿啊,这话醒来后你还会记得么?”

守玉从小就没什么骨气心肝,离了她哥哥后更是如此,给吃给喝就跟人好。

原来师门里十来条大汉,要么是落难贵公子,要么是天生莽汉,一个赛一个的四体不勤。

就熙来讲究,双修时挑平整清静的地方,双修之后会搂着人细致擦洗,女子发髻也学了许多样式,晚上也不去闹她,偶尔睡不踏实还守在一边护法,那么个死板不通人情的主儿,偏是靠了这份一板一眼,不知得了守玉多少偏颇。

惯是一视同仁之下,那点子不同就被衬得偏心无比,日子久了,旁的师兄哪儿能不眼红?少不得学着他样子。渐渐都将善后之事上手熟练之后,守玉却是没多大改变,舒服了就眯着眼小声叫唤,弄得疼了就边掉眼泪大声叫唤。

她千年万年都是一个样子。

这日赶上十二小姐的生辰,便就着热闹,将岛上外客们迎往未央楼同贺。

宾客满殿,热闹无边,劳北雁迎向八小姐不时热切的飞眼,一张冷得似是冻住千年后无可暖融的寒冰。宁家人便是这点好,从不肯做先翻脸的那一方。

落座后不过片刻,恨不得将舌头咬下来。

就在他身前的桌案下,未着寸缕的守玉抱着腿缩在里头,吐着舌头冲他笑,“怎的是你,这处不该是九师兄所坐么?”

“果然交了心后就是不一样。”他又想起从前山中每回轮到九师弟的前夜,守玉总要哭兮兮钻进他房里来,要给抱着哄着才肯睡。这才多久,就风水轮流转,她倒学会花样百出哄别人了。

“师兄看看他往哪处坐了,我寻他去。”

“来都来了,玉儿总不能丢我一个吧?”他自案上拣了颗滚圆的荔枝,剥皮去籽后,喂进了她嘴里。

守玉吃得摇头晃脑,将满口汁液咽下后,道:“也好。”

劳北雁瞬间就咂么出味儿来,将她嘴角溢出的的透明汁子抹去了,笑吟吟道:“什么叫也好?”

“他你还不知道,惯是扯开腿儿就顶进来,你弄得我湿些软些,也少受些苦头。”她冲他伸着一只手,表示还要果子吃,如愿以偿又得了个冰凉白润的山竹肉,再要时他却不给了,悉悉索索将外袍脱了扔过来。

等她穿好后,托着个开了顶盖的椰子给她,斜插根长长的麦管儿,里头满盛清澈的汁液,瞧来该是甜的。

“玉儿,师兄有别的好东西要喂给你呢。”他支肘撑在案台上,上身离桌案极近,邻桌或是对过儿有人看过来,无非以为他是不胜酒力,热得连外衣都除下,鲛人族酒热情浓时现于后颈的银色鳞片映着布满房顶的鱼油灯,直往人眼底晃。

谁会知道宴饮过半,他却是滴酒未沾,而在布帘围起的桌下,躲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白嫩美人呢。

美人儿咬着麦管小口小口喝着椰汁,眉儿弯弯,眸儿晶亮,“师兄给的都是好的。”

闷声喝了半晌,又听得他说还要喂,拉了他只手抚在自家肚皮上,“师兄可别再喂,圆滚滚的了。”

劳北雁忍过这许久,就等着宁大夫人举杯贺词引去众人注意,抱出守玉,飞速离了宴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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