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信我一回(2 / 3)
,狠狠贯入,花穴将苍术师叔的玉色阳物绞得极紧,他高举守玉细脚腕子,全力送入又尽根抽出,如此往复千百回,越发觉得爽朗。
他带着轻微腥甜血气的吻落在她嘴角,笑道:“我是为了给你补身才留下的,你这般乖觉,全任我采补了,是预备耽搁到几时去呢?”
又以指头点点她翘立的乳珠,“不是还赶着见心上人么?”
“啊…”守玉仰颈长叹,穴里一阵抽搐,哆哆嗦嗦泄软了身子,二人交合处一片湿泞。
“师叔、师叔,”美人儿一身香汗,身下黑木药箱衬得她一身凝脂莹莹生光,樱口半张,细声喘气道:“玉儿还要,好师叔发发善心。”
那窄穴儿里温热无比,一时发难,绞得苍术同样出了身热汗,“我的腿已经无碍,再这般不顾我心意,我可是又要吐血了。”
他俯下身去,缓缓抽送,延迟快意消散,轻轻吻过她眉心脸颊,含着两片红唇吮吸,勾出里头滑嫩的小舌,缠个不止。
“跟着我念,造物有主,万灵在心,灵由我入,境随我意………”
守玉舌根被他搅弄得发麻,只能唔唔出声,哪能似他一般吐字清晰,也实在想不明白他是打哪儿出来的声音,直被逼出两包眼泪来,两眼水汪汪瞧他。
这时又想起被人插着穴教写名字笔画的经历,身子愈发敏锐,耳尖烧得通红,一抖一抖地又出了回水。
黑木箱湿滑不堪,守玉干躺着也往外滑,是再躺不下去了。
“这是怎么了?”苍术全身紧绷着将她抱起,二人胸乳相贴,亲密无间,“两回间才隔了多久,可受得住?”
守玉无力伏在他肩头,抽抽搭搭半晌,穴里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滴水,“可…可是,停不下来呀……”
苍术一下下抚着她裸背,慢条斯理哄道:“不怕不怕,等缓过来咱们再来。”
“师叔莫要再缓了,缓到天明水儿也流干,玉儿这条小命便是没了的。”
苍术轻咳两声,压下喉间血气,“就是流干了这水儿,也不愿意采补师叔,嗯?”
“你才痊愈不久,别这样勉强自己。”守玉气若游丝道,细白手指无意在他肩背上打圈。
“这么看不起人啊。”苍术无奈笑道,摸到她勾着自己后腰的双脚,“好歹我也是你师叔,没那么容易被吸干的。”
“真的?”守玉直起身,扳正他的脸,望进那双黑沉沉的眼里,终于安下心来。
苍术心内长叹了几声,她时常过分轻信,把自己当根草,任谁也可上去踏上一脚,其实内里对人百般的不信任,也不知先前受了多大的罪过,强撑着笑脸道:“你也信了我多回了,不差这一回。
守玉知晓利害,专心转动双修心法,苍术便在这时奋力冲撞,百十回合将阳精交付过去,搂着汗涔涔浑身发颤的人儿喘息,见她许久没动静,垂眼看去,原是早已睡过去,笑着吻她发顶。
“玉儿这双脚生得实在是好。”临别前夜苍术托着她脚踝赞叹道:“正正好好,十颗脚趾头。”
守玉有气无力白他一眼,“师叔啊,夸不来可以不夸的。”
苍术在她脚背上亲一口,“夸人嘛,最要紧的是真心。”
是夜,青莲山。
苍术怀抱药箱现身与山门之外,笑意盈盈道:“万萦大人,别来无恙啊。”
烂醉的万萦已然现出神兽真身,羊角狮身,是为瑞兽,盘踞着就占了几里地,遍布身上的七只眼只有五只是半睁的,却也不看他,只是道:“你这药箱上有她的气味。”
苍术深深吸了一口空气中的酒香,亦不是陌生气味。
“我着实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她。”苍术坦然笑着,“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大人失了先机便罢了,居然还落后这么多。”
万萦气性比三百年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去,听了这话,也只是咬牙道:“你失踪了两百年,露头就是为了来笑话我一场的,还是你也看上了我的眼睛?”
苍术目光温润,端的是云淡风轻,“笑话你怎么了,我可是两百年没跟人说笑话了。”
说着他径直入山门,高悬于顶的镇门玉匙射出一道青色厉光,在即将挨上他身时,被某种无形屏障弹回去。
苍术脚步未停,行至白蕖墓前,将坟包上生出的杂草清理了,又堆上几捧新土,做完这些后,自药箱里摸出一截儿蛇尾,历经千百年,仍皎若新雪。
“全了前世身骨,这辈子她才能过得好些。”他在白蕖坟边挖了个小坑,将蛇尾埋下去,回首看向一直无动于衷的颓丧神兽,抬手收回镇于山门之上的玉钥匙,“这禁制我毁去了,往后大人便可来去自在。”
万萦得回全部法力,重变回翩翩人身,却未有多少喜色,仍旧是宿醉未醒的满脸不耐与疲态,撑着额角道:“早干什么去了?”
苍术气乐了,“不是我只身进到那龟壳里放出她魂魄来,她如何能有血有肉回到这世上来?”
白蕖碎心殒命,魂魄离体,叫个躲避天雷的大龟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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