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城不通(2 / 2)
老祖啐出口血沫来,“五十步笑百步,你连宁家人的追踪符都祭出来,打的难道不是我这样的主意?”
宁无双偏脸躲了过去,“我可没打算等她灵脉废尽地从摘月崖出来后,就一口吞了她。”
“那是你没那么大胃口,不似老龟我一口就能叫她魂骨皆消,身迹全无。”老祖很是得意,最后他的脸就定格在这样得意的表情上,一寸寸化成灰烬。
“看你年纪大,我替你收这个尸。”宁无双捏个决将老祖骨灰收起,装在一个小铜瓮内,守玉临别时将身上种种法器都赠予她,说是带着坠手,这净宝铜瓮便是其中之一,待里头轮转过三十六周天,这死老乌龟的怨毒恶念就该消耗殆尽,他以假仁假义下在通城的封印便能解了。
“那小矮子,像是算定了这死老东西会落在我手里似的。”
宁无双笑笑,打个唿哨,唤出新得得趁手法器回旋镖,坐上去回了通城,她还惦记着八方客栈的好酒菜,族徽玉佩也还压在成衣店,不知道提前赎出,那精明老板会不会漫天要价。
她自半空中望下去,日光照耀进常年阴天的灰暗通城,许多人走出屋宇,在太阳地里显出骷髅原型,也有困在里头的凡人修士,望见这可逃出生天的曙光,稍稍喜了瞬。
人与骷髅相视了几眼,似乎没觉得对方与自己有什么不同,很快就重新回到屋内,算账的算账,打铁的打铁。
“这却也是一种活法。”宁无双喃喃自语道。
风球将二人放在一密林中,便升上去,转悠悠绕着林子打转,吹出呼呼的声响,惊得鸟雀不敢落枝儿,走兽不敢出洞。
守玉给他剥光了,抵在半人高的药箱子上,圆臀儿高挺着,在下下极重的的撞击里漾出莹白肉波来。
“你……你不是除妖去么,呀……都耽搁好久了。”
他托起守玉白皙脖儿,她便转过脸来与撅着嫣红小嘴儿给他亲给他吮,下身撞得越快,吻越轻浅,似乎这般差别能令他抽离清醒。
“不急在这一时,你有多久没采补过了,真是虚得很呢。”
守玉身上一轻,堵在穴内的硬物撤去,她被他揽起,翻个面放在药箱顶上坐了,捧起她胸前两团乳儿的手同她的身子一道儿轻颤,底下浅浅入了个头进去,力道不轻,抽拉得却极缓。
守玉挺起身子,双手朝后撑在药箱子上,乳儿上两颗娇颤红果依次在他口中吞吐过,小嘴儿微张着,发出十足快慰的长叹。
“这般可舒坦?”他俯身嘬得诚心,间隙时又跟了一句,“可也有别的什么人如此做过?”
他在意得很,守玉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却口齿含糊道:“嗯唔……记不清了。”
苍术望了望那张绯红的小脸,笑道:“你却会寻,如何就知道我家铺子有你要的护心丹?”
守玉答了句闻着味儿寻见的,被重重顶了下,后声儿都软了,道:“若是有别家卖药的骷髅,我也不往你那里去。”
“为何?”苍术抵着她额头,鼻头磨着她鼻头,干脆将人从药箱上提起,抱在身上肏干。
守玉双腿勾着他后腰,脸上闷闷的,想起头回坐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这时觉得憋屈极了,怎么他们无论之前灵脉毁成什么个糟烂样,一有好转就能捏她跟捏个蚂蚁似的呢?
她一直不说话,苍术就一直不停不歇,翻来调去换了许多姿势,二人身下的荒地也洇得润润的。
守玉估摸着时候差不多,忽然凑到他颈边舔了下,娇声道:“师叔,饶了劣徒吧。”
苍术俊脸发僵,腰腹一紧,漫漫白浆灌进她身内,堵在穴里的长物也冲得退出来半根,“你早就知道了?”
守玉一声长吟半截儿就没了音,瘫在他怀里,眼儿半闭着,说话只能发出来气声,“听师尊说起过,从前山中有个专侍灵木的师叔,有天乘风周游天下去了。”
飘渺幻境出事的时候,师尊曾召他回山,未料回音却一直渺茫,原是被困在这通城里了。
“师叔身负要事,未挑明身份,守玉不敢多嘴。”她稍稍抬身,被揽回去后也不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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