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代价(4 / 4)
再来也不过把那“一深”入得狠些,紧着守玉情动身颤不已的当口实实贯进去,顶得她娇颤不止,喉中媚声好似莺啼婉转,待得她受用,穴里咬得松些再缓缓往外抽拉。
如此泄身四五次,才按着守玉在塌上,握着腰儿重送了数十回,将自家精气捣进深处去,伏在她奶儿上喘息了会儿,便从里头退出来。
“撞红了。”苍术抬指按在她腿心,榴红的嫩处瑟缩微颤,他作势又要给上药。
“我好得快,你还没找着药膏子我便好全了,没得糟践东西,你瞧瞧膝上撞的乌青现可还有?”守玉支一肘撑头,眼圈还红着,嘴角已勾人地弯上去,眼波往他腿间转,“你那儿可又立着呢。”
苍术忙忙穿了衣,“我去弄些水来,给你洗洗。”
“洗洗也好,夜还长着。”守玉附和,还道有劳他了,苍术听了这句越发着急忙慌,被门槛绊了腿,整个人摔出去后等不及站起,还跪着先反身掩了门。
“还是不大利索啊,再几回怕就好些了。”她自言自语道:“也不知还要几回呢?”
不多时,苍术托了碗冒热气的汤药回来,“这个不苦,喝了能睡个好觉。”
守玉就着他手里饮尽,那不苦的滋味也没多好,下肚不过片刻眼皮就重了许多,嘴里含糊不清道;“这般也是能入进来的,你的腿……”
她说着说着便没了声儿,刚被抱进浴桶就沉沉睡过去,那药果真是奇效。
苍术家传的方子叫醉梦,说是大罗金仙也逃不过梦网,梦里能见到世上一切愿望成真。
守玉梦到茫茫一片雪,天上还有轮圆月,断崖悬于头顶,似在比月亮更远的地方。
她陷于睡梦中的面孔比任何时候都乖巧,散乱在脸上的发给苍术拨开,郑而重之地在她额上落下个热吻。
“该是我命里有福,残废无望之际上天将你送来我跟前。”
第二日清晨,守玉揉揉眼睛,看见靠在床沿打盹的苍术,“你就这么坐了一夜?”
“坐习惯了的,一时改不过来。”他眉眼间俱是松弛,没饮下醉梦也睡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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