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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有个女子来买了件儿衣裳她住哪家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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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光着呀……”守玉娇声哼着,却没狠推,由着他一手捧着肋肢,一手揪扯着乳首,感叹她该肉乎的地方真是肉乎,该硌手的也是真硌手,等他摸够了,硬挺如两颗豆子的乳珠才被放开。

守玉重新整理好自己,去柜上支些银钱,就出门去了。

通城除了无出城门,同个寻常都城差不多,衣食住行都可寻着解决之法,有那没想好出路一住上百年的修士亦不在少数。

逛了几条街,寻着见成衣店,就走了进去,那店主正一点一点打瞌睡,听见动静,忙从柜里绕出来。

“贵客可是做衣裳。”店老板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贵客如此样貌身量,正该有件鲜亮裙儿才相配,身上这件料子虽不俗,颜色太老气,您听我的……”

“老板误会,我买男子衣装,这么高,还要双鞋,这么大,不拘样式,要宽松些。”守玉这么高,这么大比划了两下,居然真被那老板看懂了,很快取了她要的来,一套石青,一套月白,守玉思及狼王看不出本色的那一身,挑了深色的那套。

“这么个好模样相配的郎君必也不差,怎么就爱个重色呢,也太沉闷些了,年轻轻的就该活泼,粉的黄的多好看……”

守玉都走出去好远了,那衣店老板还在嘟囔个不休,过后一拍脑门,冲里头隔间嚷道:“里头那位姑娘,您试好了没有啊,我这男人家也不好催您,这可都过去一宿了,不要钱您也不能把我这衣裳店当客店住啊。”

里头含含糊糊嘟囔了几句什么,那么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居然真在狭窄逼仄的隔间里就和了一宿,“我说姑娘,您就是没有称心的样式,出来给你量体裁衣也不是什么难事……”

耳听得阵衣物摩擦之声,伴着两声呵欠,一女子脚踏双鹿皮小靴,自里间出来,身上紫衣烈烈,竟能无风自动。

“您这还不还是原来的那一件么?”衣店老板瞪直了眼,这紫衣女子正是城门口千里寻夫的宁无双,她跟狼王缠斗多年,没把家丢了这一时也是回不去了,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不得不假试衣之名借住在成衣店的小隔间里。

“没看上不行么?”宁无双厚着脸皮挑刺儿,“你打开门做生意,难不成也像这通城,许进不许出?”

老板做了三十年生意,仅有的三分脾气也早磨没了,却还没见过这般理直气壮白蹭人家房住的,“你这姑娘是哪儿来的,怎么出门在外也没人教你该如何行事么?”

宁无双长至今日,少逢敌手,从来只有她胜了后对手下败将指指点点,哪有别人教她的份儿?这日久天长的,不就养出些目中无人的狂傲气来。

“怎的,老板觉得我没教养,想要给我上一课?”

她呲牙咧嘴,似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般,光是立在那处不动就有腾腾杀气发散。

“不说我这生意人以和为贵,我好心让出间房来给你住着,不图你开我的张,连个谢字儿也没有,你这小孩子家家太看不起人了些。”这店老板居然丝毫不怵,手执皮量尺,绣花针,摆开了架势竟是要应战。

宁无双两眼一眯,周身敌意倏忽间消散无踪,自怀里摸出个圆形玉佩,拱手递过去,“老板勿怪,我一时时运不济才如此行事,通城的规矩我知道。”

“多了,我这小店都够抵了去,你有这好东西何不在城门处换了通宝,也有住店吃酒的,何必委屈?”老板见她转变如此之快,只道她是犯起床气,年轻人火气旺盛总是难免,她不接着找事儿,便不欲过分计较。

宁无双却是有着别的打算,“这是我家族徽,飘零多年钱财散尽,只有这还在,若是在钱庄里抵了去,怕是再也找不回来,老板不计前嫌便请收下,权做房资,日后我定来赎回。”

“怎么,你是看上我家这小隔间,想常住不成?”店老板见人无数,哪能不知道她的打算,“我可告诉你,住可以,我这儿正经买卖可不能耽误。”

“那是自然。”

“这店里就我一人帮衬,可没小二伺候你饭食洗脚。”

宁无双依然豪气应下,“自己的饭自己吃,自己的脚也自己洗。”

“那便住吧。”店老板做生意的总得谨慎,取了纸笔来写下字据,讲定来日赎金几何,这才算是笔正经买卖,“有意思,卖了一辈子衣裳居然还能抢了当铺客栈的生意,太有意思了。”

宁无双满脸堆笑,“除了这张字据,你我之间全无恩怨,往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老板可愿交个朋友?”

“交朋友?”店老板垂首归置起皮尺,哼了一声,“欠条写了再杀价,没有你这么做生意的。”

“老板别误会,该给你的一分也少不了,只是我初来乍到,老板算是收留我住下,按照通城的规矩是不是也该管我生死?”

“你既是初来乍到,规矩倒学得快。”店老板冷冷道,“别太过分。”

“日行一善,得道升天,”宁无双也不泄气,接着往跟前儿凑,全没有姑娘家惯有的害臊,“我还知道城里各家店都是通着气儿的,哪家多了什么少了什么,做什么买卖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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