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分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2 / 3)
“才不要,你定是又往死里作弄人的。”守玉掏出他那物,依旧是握不住的一团滚烫,前头昂扬微微弯曲着,往下滴着些白色浊液,她叹了口气,另外只手将白嫩贝肉往两边分开,含住那根狰狞阳物前端时,浑身都在颤,细声抽着气缓缓往下坐,转着雪臀轻磨,许久才整根吃到底。
明恩苦不堪言,这事儿上总是他占着上风多些,哪回不是纵情使意,守玉一个字儿也没冤枉他,怎能受得住着水磨豆腐的温吞功夫,喘着粗气道:“是觉得你这处更厉害了些,竟还有这般手段,也不知这么着磨死了多少个男人。”
守玉只管扭腰摆臀,转着圈磨那物,时有章法时而乱来,怎么能让自己舒坦怎么坐,“你便也警醒些,别在我身下死了,我不嫌晦气,可有人嫌晦气呢。”
“你都出汗了,我这不方便给你脱,热不热啊?”明恩色欲熏心,没工夫吃飞醋,只想看她在自己身上颠得奶儿乱晃小脸儿通红的美景,盘算着着怎么才能哄得她正过身来。
偏守玉这时最不肯揣摩人心意,直做到软了身子,小花探过须须来在二人交合处喝饱了水,才颤着指儿将花藤收回,有气无力道:“再闹一会子天可就亮了,你还杵着会耽搁事儿的。”
守玉觉得腰上一阵麻痒,转过脸去,看见自己腰侧被画了一圈小花,细狼毫笔触轻盈,运笔走势间却似有万钧之力,守玉直不起身,没好气道:“你给我做记号呢,胸口可有你一剑呢,还不够么?”
明恩一时兴起而已,叫她这么一说,立时没了兴致,随手丢了笔,也不等她腰上红墨干透,将人翻过来,扒开两个奶儿,去寻她说的痣。
“你怎么多了颗痣。”粗糙手指拂过凝脂肌肤,从指间就能感受到她战栗。
守玉累极,半合着眼,声音里是浓浓的困倦,“你没刺准上一个地方。”
明恩却欣喜又惶恐地揽起她,似是失而复得一枚旧伤,怕好不了,更怕全无希望,“说什么,别睡,说清楚可是想起了什么不成?”
“你别折腾了,我丁点儿力气也没了。”守玉无力伏在他肩上,一味地睁不开眼,清明不再,说的话全是从梦里来,“小花说我梦里有个夫君,我跟他灶头田间过小日子,有一回梦里看清了他的脸,居然跟你是一样的,是不是很巧……”
守玉声音越来越轻,已然是睡熟过去,明恩将她放平,忘情地抚摸她脸颊,再朝下看去,果然看见才画上去的花纹揉成一团红雾,不成个样子,便捉着衣角替她擦干净,倒把那处皮肉擦得通红。
“原来你要睡,只为把把前世种种当个梦。”明恩自嘲地笑了声,手脚都往她身上缠,似乎这般就能融进她的梦里。
守玉睡了不过片刻就醒转,伸着懒腰自明恩怀里挣脱出来,“听说夜舒回了北山的日子很不好过,他不堪忍受北山噬体的命运,去万萦那儿撬了只眼,妄图以神兽之眼抵抗侵蚀……”
“这我知道,我若是他就多撬几只,也不会沦落到今日半截化成滩涂,与山融为一体,半截儿卡在山外的境地……”明恩觉察出异样,奇道:“好端端提起他作甚?”
守玉眼里还噙着睡泪,“你可知我这花藤里养着谁的元神?”
明恩神色一凛,隐约猜出些什么,“谁的?”
守玉道:“昨夜里我去了趟北山,拿阴元换了他元神出来,本想放进缥缈幻境里待他长出身体,他非看上我这小花灵宠,栖身其上,就与我形影不离了。”
不出所料,明恩得知内情后一蹦三丈高地离了她。
“难为你这么尽力奉承,原来是有这么大个雷等着我。”明恩眼神阴沉,嘴角却带笑,看上去很是可怕,“哼,却是怪我色迷心窍了。”
守玉巴不得能就此摆脱这尊祸祟神,哪怕是用另个祸祟神代替。好歹那一个现在的身份是她灵宠,受她管制的么。
“你也见着了他一挨上你就捆,我一时也离不了他,为着现世安稳,这点子牺牲也算不得什么。”守玉掐着小指头比了个丁点大的距离,“所以,你是现在走,还是等天亮?”
明恩却走过来,捻住她腰间细藤,挑在指间,守玉屏息看他,喉间不由自主吞咽几回,半晌却听他道了声:“也好。”
“什么也好?”
明恩放下藤蔓,反手兜住她下巴,没使劲儿就在一侧脸颊上留下三个指印,他看着守玉被吓得睫毛直颤,缩着肩要退却奋力忍着,两个手都握紧拳,指甲定然是掐进了手心里,他忽然觉得自己跟来这一趟对守玉而言并非好事儿。
“你只记得,真不幸死了别忘了冥府的路,阳世游荡久了,我亲自捉你回去。”说罢,脚下生出两股旋风来,人就不见了踪影。
守玉自穿好了衣裳,靠在大树上望天上只剩了个虚影的月亮,“我照你教的说了,他当着不跟着了。”
细小花藤不知有几多情意,以暧昧的姿态蜿蜒至她耳际,守玉的神识里响起夜舒的声音,“有了退敌之策,为何还任他先得了你一回,莫不是真对他有情?”
守玉一把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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