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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多往日旧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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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小夫人沆瀣一气,设计为之,他那凡女生母并不知修炼关窍,听信大夫人哄骗,自投了阵中死门。

阿游没了父亲依仗,还有个肖似生母的好皮相,常得家中女婢垂怜,衣食起居再不是最好的,却也不差,只是自小便娇惯坏了,北泽靠海吃海,差一等的灵鱼灵果他克化不动,正长身体时没有足够滋养,从底子上就差些,瘦骨嶙峋之态后来在玉修山也没养回多少体面,这样弱柳扶风的纤细之姿,更为家主厌恶。

有再过人的天赋无滋养无指导就无进益, 在卢家的众多子女里,也就显不出个儿了。

阿游十二岁时,举家迁往灵气更足的神龟岛途中,被大夫人授意的恶仆领上前往中原的客船,自此杳无音信,家主找了两年无果,便也撒手不管了。

那恶仆乃是恶名昭彰的煞星突豹,豹身成人之际未挨过八十一道天雷,危难之际被大夫人娘家所救,他在雷劫中失了内丹,自后便不能维持完整人形,蛰伏多年,终日做兜头包脸打扮,不以真面目示人。

大夫人不愿卢家再与中原凡人搭惹的目的已经达到,她诱杀阿游生母,已将事情做绝,如何再肯放他生路?

突豹对卢游方的天赋垂涎已久,得此良机岂有轻易放过的道理,先以噬元咒夺了他内丹,再以豹爪断他命线,小阿游护着傀儡娃娃苦求无果,被他夺去用爆裂咒炸了个满天花。

已到这程度,突豹夺不夺他性命已没有差别,内丹失,灵脉毁,剩了副好皮囊也苍白失色,就算侥幸苟活,也不可长久。

“你修菩提道,本无分别心,内丹缺失亦可修回,为何夺我的?”小阿游攥了满掌碎布,心痛到麻木,大眼蓄泪瞪着仰天长笑的豹子精。

突豹被他一提醒,也想起来自己初心何为,忽然就有了改邪归正的念头,这不想起来还好,一鼓作气将人杀了就杀了,经他指点了一句生了善心,再杀他,恐立时便有反噬之灾。

这豹子精反复无常,道心不稳,修炼再勤也只有一时之功,这也是受不住雷劫的祸根。

再有一条,凡是兽者化形,大多爱惜容貌,他顶着个毛乎乎的脸过了多年,得了他内丹照样也变了个绝世容颜,爱得不行,这会儿就是路边个遇上个水潭也要过去照照影儿,爱屋及乌地竟有些不舍得他这么死了。

小阿游就看见突豹的脸在瞬息间由人到豹变了几遭,便知他天人交战,有入魔之兆,趁机跳下峭壁,落进海湾里,抱住一段浮木漂了几天,被路过的客船捞起,曲折辗转回了中原。

说回到突豹,也是他命不该绝,入魔前夕被大夫人派出的暗使找到,传真气封于颅顶,斩除了他紊乱的兽魂,这一来竟使他生生褪去兽骨,从豹身转成人身,再变不回兽形了。

他既长了与卢游方一样的脸,几年后,大夫人寻机将他安排回府认亲,顶了七公子的身份。

她想得周全,纵有千万之一的可能阿游没有葬身鱼腹,也是废人一个,他日真找上门来,卢家已有了惊才绝艳又孝顺听话的七少爷,怎会再养个无用之人?

千算万算,哪里算到客船上坐着平平无奇的众多凡人里,正有玉修山的师尊,能领他重回修道之路呢?

师尊正愁没有法子试一试守玉的底里,撞上个灵脉尽损的,带回去等守玉长成后双修了几回,就能活蹦乱跳得操琴弄曲,矫情无度了。

“玉儿,你知道么,他当着我的面炸了我的傀儡娃娃,那是我母亲啊,我最后的念想也没有了。”

阿游梦遍了在北泽的所有往事,只以为自己是死透了的,哪里想得到还有睁眼还阳的时刻。

他看见眼前不断耸动的雪白裸背,以为夜晚还未了结,而他擒住了月亮。

“玉儿,你在做什么?”他发觉起不了身,被擒住的原是他自己。

“阿游,你软了这是第三回了。”守玉两手朝后,撑在阿游小腹上,扭臀摆腰,嫩穴儿里紧咬着他那根东西,缠裹又绞紧,一刻也不放松。

阿游动作迟钝地抚上心口,砰砰有力的撞击如同错觉,他伸手握住守玉晃动不停的细腰,制停她动作,“玉儿,我不疼了,你做了什么?”

“不疼就好。”守玉拉起他手,覆在软滑的奶儿上,“六师兄说又大了些,你掂掂,他说的可是真的?”

阿游感受着盈满掌心的温软,无声笑开,手里抓握两把,听得她促气高叫了几声,“果真如此。”

“为何寻死?”守玉在急促的喘息间插入这句问话,过后接着放声浪叫。

“我靠着玉儿修复灵脉,却再拾不回家门术法,束一个你都束不得,谈何报仇?”

一声高亢娇啼后,守玉身子僵了僵,自二人交合处泌出一片温热蜜液,她缓了缓,才道:“所以你看着绿娇犯大错不做声,就是要等师尊处置时讨了她做傀儡?”

“是。”阿游错开目光,“我没想到她伤你那么重。”

“我这不是都好了么,阴元都修回来了。”守玉看不得他伤心,拉起他另只手也盖在胸前,在肥白的乳肉推揉捏滚,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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