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满眼悲悯(1 / 3)
晨光从明窗倾泻进,一室都亮堂。
明恩盘腿打坐,将她搁在怀里,他们相拥的姿态像是配对的玉摆件,忽视经年的别离与落差,没人出声说话,就还像是一对儿。
“我醒了。”守玉脸在他前胸蹭,手臂被他夹着,动不了。
“知道。”
“你能不能拿出去?”守玉扭臀,穴儿里叫他那物塞了一夜,接连的酸麻胀痛翻涌,她龇牙咧嘴地吸了几声气,不敢再动。
明恩合着眼,眉间皱着,双手扶在她腰后,迷惑不解道:“腰上有处暗伤,一直没好转,为什么?”
“失阴元时受的伤,哪儿能一晚上就好。”,守玉打了个呵欠,声音发闷,心口也发闷,这人逃不开甩不脱,赶不走也骂不跑,喜怒无常,逆着不行顺着也不行,越来越难捉摸了。
“那得要几夜?”明恩抚着她后脖子,额头抵着她额头。
守玉拒绝的话说顺了嘴,差点又要说不该要他管,又想到他是听不进去的,便道:“怕不是一时的事,我不久才给人下了道不死不灭符,亏损过甚,回山去得狠下番功夫修炼才成。”
她想起来那夜里几乎烂醉的熙来,也不过传些真气哄她睡了,没行双修事,打的该也是等她回去再调理的主意。
“是么。”明恩抱着她往后仰去,她两团白奶儿沉甸甸压下来,他伸直酸麻的腿,以手掩面,发出声低吟居然有种挫败感。
守玉以为自己听错了,撑起来拨开他手掌,“你怎么了?”
“觉得离你好远,怎么着都不行。”
守玉撇撇嘴,“你还有东西在我身内呢,可还有比这更近的没有?”
人赃俱在,明恩无法反驳,大手在她背上游走,摸到两瓣鼓圆臀儿推揉起来,安分了许久的那根东西,缓缓抽动起来。
“所以你就这么着?”守玉被顶得直喘,怕被撞飞出去,不得不攀紧他肩膀。
“是。”他简短答毕,卯足了劲儿猛顶。
“别这么快,太深了。”守玉短促地尖声叫唤,才醒来就又泄了回,蜜液积在明恩小腹上,肉体相连间纠缠得更加淫靡黏滑,又沾染到她身。
“就要这么深。”明恩发着狠,下身在将她往天上挑,手臂却紧揽住她,饱满丰盈的奶儿几要被压成个平的。
密集的情事如六月暴雨,紧急迫切竟持续了整个上午,做到最后,任他说什么守玉也不肯理,冷着脸生闷气。
“还说我快么?”他拥着人坐在澡盆里,撩起温热的水给她擦洗。见她眼眶红红心间一热,扳过她脸吻上去,亲那小嘴儿时总不记得齿有多利,舌头上挨了一口,没觉出来疼,反咧嘴笑开,越挫越勇接着亲。
我本就是最不稳定的那部分,从前稳妥得体显不出来,是因为还没碰见你。
守玉再次见到夜舒,是在银剑山的缚魔阵里。
总是缩着脑袋柔柔笑的明速被捉仙链捆成粽子,链条分出十六根,投于四大阵眼处。
他自是再笑不出来,脑袋低垂着,眉目间凝结不解的狠厉掩在散乱的额发底下。
明启然携坐下七名弟子,依七星位置摆护法阵,更有徒众三百人各有定位,盘腿扣决,各尽其力。
守玉难得空闲,本想趁机躲一天懒,却有银剑山师父唤她,说是有桩公案要断,不得已寻了明恩少时的衣服套了,裤腿拖地,大袖过膝,踢踢踏踏前去听教。
“拜见明掌门。”守玉上前行礼。
明启然总是一副懒散形态,这时于阵眼处仍没有正形,侧身支肘卧着闭目养神,“来了。”
“是。”守玉不敢大意,面前长者修为高深莫测,虽有意掩饰,偶尔看向她的眼神不知为何满是悲悯。
“可知为何唤你来?”
守玉抱拳,“那魔物因我而来,掌门若是有用得上的,守玉自当万死不辞。”
“不敢。”明启然忽然正色,手腕一转,将个大汉丢到她面前。
守玉退了半步,觑着那哭成泪人,还在哀嚎打滚的方脸大汉,迟迟不敢相认,半晌才结结巴巴到,“这……这是明烈?”
“嚎了四日了,打了,骂了,劝了,陪着喝了八坛子酒,还是这样,你说怎么办?”明启然一摊手,
守玉蹲下身,拿指头戳戳他,“你很难受?”
“嗯。”明烈抱着酒坛子嘤嘤有声。
“有多难受?”
“师尊打了我五鞭子,还难受,他又补了五鞭子,就好些。”
守玉眼一亮,“有了,那叫他打我十鞭子,当还你的?”
“不可。”两声断喝同时响起,一是明烈,一是不远处坐阵的明恩,他眸中熠熠,死死盯住守玉。
“明恩,不可分神,为师自有论断。”明启然暗含警告看他一眼,见他许久才收回关注,暗叹了口气。
守玉觉得明烈这么哭着嚎着,虽有种莫名的趣味,却也不能放任下去,何况听得久了的确聒噪,又是在这除魔卫道的正经场合,稍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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