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娇儿(2 / 3)
临残留于世的一魂执念,却要面对她颠覆的转变,更要承受她全副怨恨与敷衍。
真是败笔,有心的却是我。而她这世记得的我,只是个花样百变欺负她的坏人。
他气闷不止,将一切爱重怜惜都压在欲求底下,忽的扣紧她后脑,急急往里抽送,守玉无可躲避,揪着他袖子不断打摆子,喉中的呜咽大声了些,很快被漫灌进的浓浆盖过,瞪着眼没了丁点儿动静,如溺死鬼那般只记得临终前喑哑的呼救无门。
她被抓着头发,丢在软被上,喘回生机,“咳咳……又比上回快,明恩,你行不行?”
守玉擦着嘴角白浊,笑得毫无觉悟。
“急什么,夜长日长,怕我没工夫弄你?”明恩蹲下身,端详她的脸。
“从前那几道疤,怎么弄的?”
“记不清了。”守玉嘟哝着,往他身上缠,贴着他下巴一路向胸口舔。
疤都没了,谁还记得它是怎么来的?
明恩知道她对付自己的这一套与对付三个师弟没什么不同,当真是被她气着的次数多了,气量大了不少,隐隐有些往守玉期望的平和淡然的势头去了。
守玉却再不敢对他掉以轻心,疲乏渴睡到极点,眼睛里却有团亮火,平静无望地燃着。
“给我含含。”
她再听到这话时,没多耽搁,滑出他怀抱,还没在地上跪稳,已握住他那根贴着手心轻揉起来,正要往嘴里送,忽然被他抱起,搁在床上。
“明恩,你……”
守玉挣起身,明恩扶着她膝头分开嫩白修长的两腿,盯着吐水粉心的目光如有灼热实感,使她直想往后挪。
“你要给我含?”守玉明白过来他意思,见他愣在那儿有一会儿没动换,便道:“你要是做不来,不必勉强的,我有个师兄也不曾做过,用这水儿酿的酒却很喜欢。”
“什么酒?”明恩有些失神,那嫩处叫他揉红,底下那小缝儿微微开合着,细流小股小股涌出,褥子上已湿了一块。
“玉娇春。”守玉叫他看得难受,心想他也不是头一回见着,哪儿就这样稀罕了,等不及自己伸了指儿去,衔住娇嫩的媚肉揉揉扯扯,娇声里参杂细碎呻吟,娓娓道:“只有玉修山才有的酒,阿游每年都要酿许多,支会师兄们双修时抽出空隙,每日接满一小壶给他,配以山上应时的花果,出来的酒都叫玉娇春。”
守玉叫人看着自渎也没有不自在,细白指儿在腿心翻飞,紧着自己快活,最知道怎么才能舒坦,不像他们那起子坏心的,粗手大掌,没个轻重,不顾人性命地乱戳,非得弄出哭声来才觉得意。
明恩现在进退两难,他不知道原来这人儿手上功夫灵巧如此,两个指儿捉着那珠子揉刮,还能顾上底下出水儿越来越欢的小粉缝儿。
“你……啊,你躲开些。”守玉娇哼着,推开他的手,扭着腰侧身躺下,双腿并着夹紧手臂,身子一拱一拱地乱颤,泄出大股蜜液。幸得她将明恩推得及时,不然非喷他一脸不可。
“我看看。”明恩哑着嗓,扯开她一条腿,对着那透湿糊涂的粉穴,整张脸埋了上去。
“别,别呀……”守玉尖叫着,才畅快泄过的软嫩处最是碰不得,哪里经得住他一通乱舔,这么会儿功夫,又出了股水儿,叫他舌头堵着,全导进口里,咕咚咕咚咽了。
“怎么流了这么多,还有得哭,你到底是个什么变得?”明恩湿着张脸凑上去吻她眼角,笑意亮晶晶的,全没了常有的阴沉。
守玉转过身不想理,他那根紧贴着臀缝使劲蹭,磨得难耐,便踮起脚臀儿朝后挺容它滑进穴里,那处湿了多回,谁都没用劲儿,就先进了半根去,“明恩,你慢点儿进。”
“慢点儿你便不哭了么?”他手从她侧腰向上摸索,在白玉团儿似的奶子底部轻柔打着圈。
“你,你别这么摸。”守玉这些日子遭摔打多了,忽然这样温吞,竟然无所适从,可见是个享不了福的。
明恩底下浅浅弄穴,深嗅着她发间香气,笑道:“你才自己这般摸,可是极受用,怎么我就摸不得了?”
“啊……嗯……”,守玉抿着唇忍了会儿,抑着嗓里的婉转,硬声道:“也没不让你摸。”
明恩也不恼,念起一段儿心法,才开了个头,守玉忽的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不管不顾地,水穴把浅浅含着的阳物也吐出,真是要命。
“玉修山的心法,你如何学来的?”守玉瞪着他。
明恩一脸郁色,胯下抽疼,恨不能生吞了她止渴,“你那是什么秘不传人的术法,就别念出声,现叫我学了来,把你这多水穴儿也吸干,看还有什么惹人记挂的。”
守玉再怠惰不可救药,下山这些日子也将心法运转得滚瓜烂熟,什么时候在人前露出来过。
“你又是哄我的。”守玉脾气上来,当真一口咬上他肩膀,“你不许学,不许念。”
“为何?”明恩翻身压住她,略略一想,就明白了她心思,挑眉道:“不想欠着我的?”
“你修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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