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种颜色的(2 / 3)
,好几天顶着一头一脸鞭伤,弟兄们知道他好面子都不敢问缘由,伙同一山老小装睁眼瞎,现在看来,怕又是跟小美人脱不了干系了。
“呃啊……”那边明速再也忍不得,撩衣放出那粉物,抵住红肿的穴口往里头挤,戳得她咿咿呀呀白身子扭个不休,更张大了腿容他动作。
“师哥,别看了。”明平劝着边挡在他身前,“你该知道师父将人要来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个合欢道女修而已,她若没有背弃山门的打算,修道的不修道的,只要于她有增益还不知要牵扯多少,瞧她那样子早人道合一,道心坚韧不可转换,师哥执意沉迷,真就辜负了师父一番苦心了。”
“哦?”明恩满眼趣味,“如此说来,你已堪破迷踪,业可放下了?”
“再多几次也无妨,三月之期还长……”明平底气不足,越说越没音儿。
明恩只是笑笑,并无苛责羞辱,对于他此时的窘迫深有体会,“你有你的说辞,我有我的磨难,不过为了修炼而已。”
“师哥说的是。” 明平不再坚持,绷着脸挪过去,贴在守玉身后,掰开滑白的两瓣鼓臀,沉气入进去。
“呀……怎么总一起进来……啊嗯……”守玉肆意高声,浪荡不可名状,娇小的身子夹在两男之间,前后两穴肿得没缝儿,还被残暴地顶开钻弄。
她如困在蛛网里的白蝶儿,被他们密集的冲撞扑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守玉半夜摸进了明恩房中,他正与床上打坐清心,冷不丁一条滑白的手臂横在前胸。
明恩自不动如山,在那只小手像在对待什么新到手玩意儿,新奇又放肆的摸到两粒软豆子亵弄把玩,“嘶”地抽了声气,“闹了整日还不够,不肿了么?”
“不知道呢,要不你替我看看?”她似条难缠的鱼,自他腋下钻过,大摇大摆躺进他怀里。
“那便看看。”明恩难得的好说话,长满硬茧的指头揉开娇嫩花瓣,携这般钝刃轻缓往窄穴儿里头钻,“倒还好,可是适应了银剑山的风水?”
“是么……呀……坏人。”嫩穴儿被刺进一指,进了一节后浅浅抽插起来,他故意的,专拿那硬处磨她软肉。
“这就叫坏了?”明恩笑出声,硬挤进整根手指,“麻绳捆你的该算什么?”
守玉失神一瞬,白胸脯起起伏伏,“你知道了?”
“不是多亏了你,否则山中有魔物侵入,下场怕是比你玉修山更惨烈。”他笑着吻上守玉红唇,正好她撅着嘴,是个索求的姿态。
守玉忽的手脚并用推开他,明恩被搡得一歪,正起身后,见她一脸戒备,心知不该仍旧莫名感到愉悦,“为何不同我直说,你可不像会拐弯抹角的人,更不像会吃暗亏的人。”
明速那性子懦弱不争,被魔物盯上也不是多奇怪的事,守玉招惹上魔物也不是稀奇的事儿,奇怪的是她的反应。
她带着身伤藏在他房中整日,不就是为了寻求庇护么,她自己嘴硬不肯说,还要人上赶着去求她赏一个护她周全的资格么?
是不是在她眼里,沾了她的所有男人,都这般自甘下贱,任她摆布呢?
守玉不接他的话,一应的娇媚婉转都翻成张冷木木的冰人脸,既然他知道明速被魔物附身,必是有了打算,枉她白日里辛苦做那场戏了,真是脚趾缝里也骚浪个透,以为会他像对付阿狗那般钻营,依他的敏锐定然很快能觉察出端倪。
哪知他们师兄弟知根知底,早知道不妥,早想好了对策,把她跟那魔修当一根绳系的猴子,乐得等她出丑。
守玉怄得要死,腰疼得恰好应景儿。
她更不愿再留,当下念动疾行决,双唇飞快翕动,人还在原地未动半分,晃神了会儿,瞧见明恩指间银芒将熄,知是他施法阻下,自叹技不如人,再瞧他脸色,便知是逃不过了,清清嗓子,硬声硬气道:“你给我一个果子说是甜的,我哥给我一个果子也说是甜的,你猜我选哪个?”
“怕我不信你?”明恩托腮,笑得有如春风化雨。
“你们师兄弟多年,我不知其中有什么情深义重,更不知有什么隐情纠葛,我只想好好回玉修山去,我不信你,也没预着你能信我。”守玉这么答道,恍惚间想起赵谨一向手气不好,满盘子桂花糖只有他拿的那块会是熬糊了的,她知道哥哥手里的果子是酸的,也只会接过他手里的。
“你是这样想的?”明恩苦笑了声,自她入山,师父隔日就唤他四人近身听道,若不是有所怀疑,那老头懒散半生,也不会靠几日勤快就得道登天了。
早课后特意留下他与明速,说什么非礼勿视,为老应当自尊,有些事他这把年纪不好多看,看多了上火生针眼,有碍福报,明恩这做人大师哥的理当为师分忧。
明恩哪里不知道他师父惯是老谋深算,向来是心里有谱,面上不显,只看见他师父一脸贱兮兮,全身上下皆是老不正经,听他啰嗦完,硬着头皮给明速追了回魂,哪知就将守玉躲进他房中的前夜情景,耳听眼见,从始至末瞧了个全本儿。
又是热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