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冒出个念头其余师兄会否也是如此呢玉修山才是阻碍他们修行的禁锢(1 / 3)
你听,他说的是上来,不是过来,他拉了你一把,从水里月到镜中花,这样的毫无差别,连他自己也哄不过,他羞于启齿,说这便是救赎。
“熙来。”守玉唤道,眼前人东倒西歪,她只以为是自己醉得厉害。
“你生辰符呢?”熙来揽住她,他自己也站不稳,只好歪在她肩上。
“站不住了,你快抱着我,天是不是也倒下来了。”守玉攀着他胳膊往上跳,“你接着我,咱们死在一块堆成一堆儿。”
醉得快瘫进泥里的熙来怎么可能接得住,好悬没再栽回井里去。
好在他及时念动疾行决,二人交叠着摔在守玉闺房的地上。
守玉嗳嗳唤疼,叫唤两声痴笑着道:“熙来,天没塌下来呢,我们不用死了。”
“起来,没摔死叫你压死了。”熙来头疼欲裂,怀里揣了两壶酒,叫守玉压碎了一壶,冰凉的酒液渗透衣衫,碎瓷硌着肉,激回了他两分清明。
熙来将人扯起来立好,问她生辰符为何离位,守玉想起这世道看重姑娘家名声,又想起没问过哥哥意愿,不好贸然称呼人家姑娘做嫂嫂。
“做了张不死不灭符,给了个有缘之人。”守玉晃荡着往他怀里倒。
“是么。”熙来脸色黯然,隔着衣衫,轻摸了下那处的小红痣,推着她往床榻倒去。
守玉被拢住脚腕子提起一双腿,繁复的衫裙脱下来,随意扔在各处,她上半身只剩了件抹胸小衣,下头裸着,熙来提了整壶酒,细长而弯的壶嘴伸进她穴口,微凉的酒液缓缓倾进。
“熙来,涨。”守玉一颤一颤打哆嗦,发髻妆容还完好,只是腕间红玉镯子和脚上的银铃铛给他撸下去,想扔来着,却还是转个弯压她枕下。
“好好夹着,一滴也不许漏出来。”他拆出守玉发间的红绸带,在小腿上绕几圈打了个结,多出来的一端抛上床帏,系在上头。
“熙来,熙来。”守玉醉得厉害,只想着要他抱,要他亲,这么想着,顺嘴就说了出来,“好师兄,你抱抱我呀,你看我,是风筝。”
美人儿白皙赤裸的身子倒悬于半空 ,成为上好的器皿,却没有半点儿作为器物的警觉,扑腾着两条腿,悠悠打着旋儿,她只以为好玩,不知自己被强塞进多少欲念与期许,若是跌碎了,可怎么收场?
熙来不应她,执壶将剩的一半酒往嘴里倒,他喝的急,像个犯瘾的人,来不及咽的顺嘴角流下,沾湿了大片衣襟。
他就那么安静地等着,忍下内心深处翻涌上来的厌恶,厌恶守玉么,不,厌恶他自己。
他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腐朽气息,像是被埋在地底,又遭洪流泡烂的树根,他砍了太多花藤古树,身上也沾染了它们屈死时发出的怨念。或许他仅仅是在自欺,玉修山上下谁不知道熙来爱洁成癖,沾手之物外人碰了当即就捏决烧了。
守玉又在唤了,熙来熙来,抽抽噎噎,像是在哭。
他再次犯瘾,猩红的眼,望着守玉像是望向他的药,不论咽下后的结果是治愈或是更沉沦。
他等着,直到混着守玉身上甜腻气味儿的酒香发散出来,才摇摇晃晃走过去,他解下吊着她双腿的红绸带,脸扑向她腿心,伏在酒液蛰得红艳的穴口贪婪吮吸。
“熙来,熙来。”醉着的守玉失却了所有讨巧乖觉,伸长手抓他发,无章法撕扯起来,不在意他的痛痒,只想缓解自己的痛痒。
他从没用嘴碰过守玉这处,不知在坚持什么,喝起玉娇春却是大有要把自己灌死过去的架势。
“熙来……九师兄可也下山来了,他怎么……呀啊……长进不少。”守玉一抖一抖,穴中酒液泄个干净,更有蜜液不绝喷出,湿了熙来一脸。
这一下守玉酒醒了大半,怕他崩溃暴跳,顾不上脚软手软,忙解了抹胸给他擦。
熙来脸上却没什么波动,瞥了眼撞着自己一对儿美乳,乳珠已成嫣红色,似是雪堆里露出两粒红宝石,他喉间滚动,淡淡道:“是么?”
自守玉下山,剩下的九人哪个不是度日如年,且因了大师兄夺她阴元一事众人心中皆有愧疚,只盼她归来好好弥补一番,又有玉修山的双修术霸道,他们在守玉身上任意惯了,除了她还有谁能受得住,少不得忍着些。
五师弟那莽子叫个胆子大的女修哄着吃了芡实草,一回就使得那女修昏去三日,过后门中女修见着他们几个都躲。
倒是那莽子自伤心起来,想道若非守玉天赋异禀长了个耐肏的身子,折腾成什么样子转天就好过来,岂不是早将命也送了去,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从前不该莽撞,不该伤她,惹得其他人愈加烦闷。
熙来自己都顾不过来,后山快给他造成荒山,砍下的花果根茎丢给游师弟酿了三间房的酒,旧酒喝干,新酒未成,几乎要发疯,哪儿还管得了旁人的下落。
守玉不在,他们才明了师尊所言的,上乘女修是面照妖镜的含义。
被翻出的欲望从未有过消减,不论他们在守玉身上释放过多少回,她转天就完好如初,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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