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莫哄我我会信的(2 / 3)
暧昧起来。
守玉这时才能好好看看他,上回是夜间,又是那么个处境,做全了亲密事,却连他长个什么模样也忆不起来,不过冲他每回出现必带身血,也不难认错。
修成人形的狼王没有遗失掉生来的野性,那双眼睛就不像人能长出来的,永远发亮,听说他生在北地,那边人多是“蛾眉临髭,高鼻垂口”的长相,他耳濡目染便也化成个白面英挺的高挑少年郎,笑起来热烈又张扬,与守玉见过的哪一个人都不同。
“听我一句劝,往后见着他躲远些。”
他压抑着欲望,等着守玉嫩穴像上回似的喷出水来,那时他再捅进去,必是不会叫疼的,鼻息灼在那敏感处,守玉勉力忍着不发颤。
“好。”他应下,握住她脚腕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守玉扭着身子挣了两下,对上他锐利眼眸,咽咽口水,还是停下了动作,“破屋那夜,还有另一人要你的心,是什么人?”
“不清楚,冥界来的。”
“既然是个宝贝,便得护好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不做匹夫就是。”他忆起那夜的甘甜滋味儿,把脸凑得更近些,伸舌头舔了上去。
“呃……”守玉要躲,被他扣住腰捉回去,几乎将她掀过去,粗糙的舌抵死了那娇嫩处,原本紧紧合着的两片也叫他用舌尖挑开,微微外翻着,瑟缩着缓慢地不及收拢再次被他含进嘴里去,舔出水来全卷进口里,咕咚咕咚咽下去。
“宝儿流的真多,这满屋子里都被你的甜味儿盖去了。”他直白地表达喜爱,并不管守玉倏忽间从后脖子红到了脚趾头。
守玉不自觉迎合他,狼王蹬掉靴子上床来,她便挪着腿朝后退给他腾出空,湿津津的嘴唇贴在她脸颊,逐次吻过六道泛粉的伤痕。情话呢喃着说出,擦着耳尖掠过,燃起一团又一团火。
他扳起她一条细腿儿扛到肩上,硬挺的欲根就此进到温软的穴内,守玉失声惊呼,“好深。” ,长睫颤颤低垂,掩不尽眼底的万种风情。
“松些劲儿,断了要。”他握住守玉腰儿提上提下,半点儿喘息的空隙不给她留,却蹭她脖子厚着脸撒娇,真像是守玉那窄处儿箍坏了他。
“你不舒坦,拿出来便是。”守玉娇喘着,瞪他两眼。
“舒坦,舒坦得要死过去了。”他捉着被舔大了许多的花蒂,放轻了手劲儿揉捻,一会儿就听见浸足了水意的娇吟声长长短短从守玉嘴里发出来,“宝儿也这般舒坦,可舍得我拿出来?”
“你……啊。”守玉语不成句,许久才断续说出一句,“去寻个适宜山门,得个正经名字,方可不受人掣肘。”
“可又要离了你。”狼王不甘心,下身动得更快,要将她接下去要说出口的话撞个稀碎。
守玉咬牙,忍下一阵高过一阵的情潮,“你我修的是长生道法,余生漫长,保全性命才有相见的机会。”
“宝儿你把腿再张开些。”他推着她腿根处,把她两腿撑平。
守玉立马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软声软气求着“别塞了,进不去的,要撑坏的呀……”
上回他走之前守玉答应了的,心都被挖了回这事儿也没忘记,整根阳物全进到嫩穴里还不足够,微侧了身子,手握着一边的丸袋往里头塞,粉穴也撑得红艳欲裂。
狼王这时就不那么好指使了,口里声声哄着“我就试试不真的进去”,手上却是卯足了劲儿,磨得守玉嘤嘤哭得不成样子,后觉得这姿势不好受力,便抽出来,抱着她转个身,又亲又哄地移了个软枕给她垫着头,给她一条腿跪着,另条腿被他揽起来,接着做起尝试。
“别赶我走,我便不撑宝儿这小穴儿了,可好?”他一下一下往前顶,硕大的丸袋晃荡着,压迫感极强地拍打着她臀肉。
狼王屏着气,底下半晌没声儿。
“你……你塞进去就是,就……轻些。”守玉带着哭腔说道。
他眼里一下子便黯淡了,“是么,那我轻些。”
那屋子里响了几声的凄长尖叫,连阿材也需细细分辨才认出是娇滴滴的守玉能发出来的。
“这又是什么花样?”说着掏出纸笔来写下些什么。
明恩攀上廊柱,拔下佩剑后,朝屋内一指,便有条银链子飞出来,没入他袖中,侧首见阿材盯着他看,也未有半分窘色,笑意朗然,“管家辛苦。”
阿材也笑,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托出茶盘来,“明公子喝茶。”
明恩眸色深深,接过茶碗润了一口,脸色便有些古怪起来,眨眼的功夫一张白面皮烧得通红,“这便是你的待客之礼?”
“你与我家小姐都行了那等亲近事,便不能是客了,有礼无礼是不是也不大要紧呢?”阿材又拿出方才的那套纸笔,故意高声唱道:“明恩,年二十三,不耐热棘之微毒。”
屋内骤然解绑的守玉整个松懈下来,被狼王紧贴着压在身下,穴儿里插着他本就尺寸惊人的兽根,还硬塞进一边丸袋撑得穴口变形地大张着,偶尔才痉挛般抽动一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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