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屋里亮堂着窗上有曼妙倩影(2 / 2)
雪臀,轻易地搅乱了她的节奏,守玉的眼快跟他的一样红,底下泄洪似的淌了他一身,低低骂了他句“死鬼”,底下一直阴晴不定的那人似乎得来抚慰,扶住她的腰,顶在穴中那物轻轻浅浅抽动起来。
“如今公子无碍,你是不是就要回玉修山去了?”阿材眼神涣散着,力道便控制不住,没轻没重地将她往上抛,落下时守玉只能发出断续的气音,“你若去了,能否带我回去一趟,久离故土,我想念得紧。”
守玉心中暗笑,他离了故土可是一日两日,偏这时记起来思乡这一档子事儿,身子在颠荡中一个字出口也颤成娇吟,索性装作没听见,眼儿媚,脸儿红,玉臂酥软,雪肩虚伏,空占了个上位,仍免不了被欺负得不成样子。
“梁洛生龙活虎的走了,小姐你就成了这般柔弱可欺的德行,我猜猜,梁小公子回去该整夜不睡,睁着眼做场洞房花烛的美梦。”阿材飞快动着腰,身下的塌板砰砰作响,两人交合之处也是啪啪有声,守玉却是一丝儿音儿也没有,虚张着殷红的小嘴儿,需得凝神细细听,才得微微两个娇喘。
阿材知道她在借自己练功,也不戳穿,卯足了劲儿狂顶,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他隐在西厢房梁上看见的情景,梁洛按着她不比现在克制多少,同样是全身的气力往她腿缝儿里使,
她那时眼里却专注的多,哪怕知道是为着治他,也翻起了阿材无边的妒忌心。若是她平安在赵府长到今日的年纪,会否真的便给了梁洛做新娘,那时在红鸾帐底,鸳鸯被下,未经人事的赵府小姐,又会被如何对待?
月至中天,阿材房中的声响方歇。
守玉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骨头都叫抽了去似的,“便是我不柔弱的时候,阿材你可少欺我了?”
阿材还那么抱着她,学着梁洛的样子把那物留在她身子里,“讲讲道理,你采我的东西补你自个儿,是谁欺负谁来的。”
“你得的好处何曾少了?”守玉白他一眼,窝在他怀里接着调息。
阿材张张嘴,无言以对,可不是,自她回来,二人成事次数不可尽数,守玉记挂着他腔子里赵谨的心,从来由着他予取予求,就是今日给梁洛采去的多了些,才讨回几分。
“我的小花都叫你吃了,当真要同我算这么清楚?”守玉动动了,又懒懒歪回去。
听到这话阿材脸色又灰了灰,往守玉掌内塞了个东西,“也不是什么都吃得下去的,你倒是荤素不忌,什么都往里招。”
守玉揉揉眼睛,看清那物是颗狼牙后,在手心里攥紧了,叹了声,语气辨不出悲喜,“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了,他是不骗人的。”
阿材看不得她这反应,明明在意得很,却非装出个心不在焉,这样的自欺欺人,可不是跟她哥一个模子出来的。
便又听得她问起,“要嫁给我哥的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那日马球会可也去了?”
“何止去了,梁少爷费劲巴拉得了个红玉镯子就是要给她的,她一双眼却全在公子身上,也不怕旁人瞧出个首尾来,不过么……”阿材捉过她手腕,就着晦暗的灯火细细瞧了,“你这镯子又是哪儿来的?”
“那夜春宵楼得来的赏钱。”守玉丝毫不瞒,照实说了。
阿材气得当场就要撸下来砸了,却听得她说没收到过多少首饰,那镯子又极贴她手腕,作势扯了几下便也做罢。
“你是没见着我那二师兄,可见不得我戴这些叮叮当当的了,偏是他送的不能不戴着,我那簪子你可给我收好了,明日我还戴那个。”守玉呢喃着,不知道只一句话将阿材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勾起来,气冲冲去扳她脸时,人早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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