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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刁奴和狗王爷(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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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大张着腿儿给他肏,双手撑在后头,露着一边奶儿,乳肉上只有靠近红珠珠那一小圈是白皙的,余处叫他口舌咂摸个遍,红痕衬着口水,日头底下亮晶晶的。

她叫得可欢了,不是阿材还留着几分警醒,这放浪样子就叫少爷带着几位游园的公子撞个正着。

他忙忙收拾散乱的衣物,抱着她躲到假山后头,穴里骤然平静下来的人儿却不乐意了,小脚儿勾着他腰往上攀,“来嘛,来嘛。”唤的要将人的魂儿也勾了去。

阿材见她香艳至此,又惊又喜,说不准当街就肯令他剥光了,抵在哪处黑巷子死胡同的墙上,胡乱插穴,想进前穴就是前穴,想玩儿后穴就是后穴,还要拉过他手臂抱到胸前,软声唤他好人儿,给揉揉奶儿,晃得可疼了,他便把手掌垫在那里,防止粗砺的砖墙磨破了她娇嫩的红珠珠。

三尺外的光亮地里是整条街的千万灯火,而在暗黑的闹市巷角,美人撅着臀儿,细腰塌着,修长的手臂撑在墙上,两个美穴儿给他怎样入都好。

这般想着,往日里总觉得冗杂烦闷的交际往来,也不觉得苦了,脚步轻快地往马球场走去。

“可真是见着新鲜奇儿了,啧啧啧……”

不远处的高楼之上,一黑衣劲装男子正凭栏而立,从他的角度正能看见阿材搡着守玉进去的死胡同口。

这人是睿王李贺府上的暗卫陈七,此刻睿王殿下正在楼中赴宴。

“怎么了?”李贺不胜酒力,自楼下雅阁中出来透气,正瞧见暗卫揉着下巴啧啧有声,一脸似奸诈似惊奇的长舌妇像。

“殿下可记得那个总跟在赵公子身边的阿材?”

“记得,不是说赵府大小事宜都归他管么,咱们都吃了多少回闭门羹了,如何能不记得?”李贺行至围栏边,一手扶着额,显然是头疼欲裂。

“属下见着他与那赵家小姐进了处暗巷。”

李贺横他一眼,“这有什么值得说的,他府上没有适龄的丫鬟,那阿材惯是阴阳怪气,行事总有两分坤派,搞不好是个娘娘腔,马球会上有个衣裙脏污的,他给遮掩着至无人处换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暗卫告了声罪,踌躇着道:“主子说说,脏了外衣,可会连肚兜也脏了?”

“你说什么?”李贺大叫起来,登时连酒也醒了。

“属下亲眼见着他将个女子肚兜揉进怀里,而跟他一道儿钻了近半个时辰暗巷的赵家小姐却没有出来。”

照这么说,就绝不是娘娘腔了。

“去看看,若真是如此,他赵谨就有把柄在我手上了,看他还如何给我脸子看。”

一主一仆飞奔到巷子口,李贺行在前首,待看清了深处的情形立时驻足,头也不回地暴喝道:“陈七,你给我守好了,一根人毛也不能放进来。”

不知道被什么弹出去的陈七,坐在地上,正吃痛不已,他抬眼望去却直通通一条死巷子到底,莫非他主子是藏在哪个砖缝儿里头出的声么?

李贺看到的守玉,双手被条腰带捆着,高举过头顶,腰带另一头拴在一把钉在墙上的短刀的刀把儿上,衣襟敞着,挣扎时晃荡的乳波若隐若现,裙子维持着被撩起的样子,松松搭在臀上,要掉不掉,亵裤虽还在身上,却皱巴巴团在腿根处,显出一点子腿心的粉嫩。

他喉头滚动,将这些难堪之处都看遍,才想起来去看女子脸面,她眼上覆着黑纱,瞧不出里头是个怎样难抑的情状,一张娇艳的樱桃口塞着个圆滚的玉球,她曾试着拿舌头推出去,却因那玉球实在光滑,无处受力,顶酸了舌根,也只将它滚湿了一圈,之后关不住的口水便顺着嘴角滴落。

“那赵谨成日不见踪影,说是游方救人,这亲妹的脸上横着许多疤痕也不知道治治,实在是个蠢物。”李贺心里骂着赵谨,脚下却往巷子尽头走去。

骂完了赵谨就开始骂阿材是个狼心狗肺,刁奴竟敢如此欺主,还是赵谨不管事才至幼妹受此折辱,脸上这伤也不知是不是那竖子小人暗害的,瞧那腿那胸,哪一处不是白皙无暇。

李贺怔忡间已将手伸到女子细腰上,不知怎的声讨着赵谨的低劣,转眼自己便行起了下作事,正要收手时,女子却激动地扭起身子,喉中“呜呜”有声,急切极了,也委屈极了。

李贺便去取那枚玉球,实在是不好取,滑了几下,他探了两根指撑开她嘴角,捏紧玉球往后一拨,那湿漉漉的圆球就落到他掌心。

守玉咳了两下,颤声哭开了,口齿不清道:“你怎么才来啊?”

说毕,也不听解释,踢掉一只绣鞋,光光的小白脚就顺着男人小腿往上缠,挺着胸往人怀里钻,又发出被塞着嘴时那种急切的“呜呜”声。

李贺这时就再也想不了要将人推开这档子事儿了。

她等得久了,多可怜啊,赵谨可真不是东西。他一边骂着,一边将守玉衣襟往两边扒开,现出香肩美背,捧出两团美乳揉捏着。

这乳儿上没有痕迹,想是那刁奴还未得手。也罢,我得了他妹子虽吃些亏,也算跟他沾亲带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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